忍,十个板子,一个女子要是硬生生的挨下来,应该下不了地吧:“你这么对她不太好吧,毕竟她也没真做什么,吓唬吓唬她就算了。”
“糖糖,你真以为她的目的这么单纯?”萧骋看着妻子娇艳的脸庞,忍不住用手上去轻抚了两把,“她现在是没做什么,谁能保证半个月之后,几个月之后她不会有所动作?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我提前知会过严钦了,不会真打,顶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也是,贵妃派来的人,心思能单纯到哪儿去,沈棠依偎在萧骋的怀里,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沈棠疲倦的点点头,最近孕吐的症状终于缓解了,只是嗜睡还是一如既往地伴随着她。
“那咱们回屋睡觉。”
萧骋弯腰,将沈棠抱起来。
沈棠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问道:“我重不重?”
“太小看你相公了。”萧骋抱着沈棠像是抱着全世界。
处理完了一个,还有一个就好对付多了,只不过那个姑娘好像不太一样。
第二天,落梅被送回贵妃殿里的时候,贵妃脸色难看的可以吃人了。
这才几天,就做了这等丢人的事情,她怎么就选了个这么蠢的,长得倒是副精明像。
落梅身上还有伤,被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朝贵妃脚底下爬去:“贵妃娘娘,是我辜负您的期望了,是我没本事,没能完成娘娘交给我的任务,那八王爷实在是油盐不进,奴婢用了好多法子都没能成功。”
贵妃踹了她一脚:“没用的东西。如此急躁,能成什么大事!”
“娘娘。”
“别叫我娘娘,既然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没有必要再在宫里伺候我了,马上收拾行李搬到浣衣局去,我送你到八王府就是为了伺候八王爷,其余什么有没有知道么!”
落梅瞪大了眼睛,当初贵妃找到她的时候对她要多和蔼有多和蔼,说话都是轻声细气的,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娘娘,您不能这么对我。”虽然她没能完成交代的事情,但直接就把她打发到浣衣局去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贵妃斜了她一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在宫里头乱说话,到时候把你的舌头给割了,看看你的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落梅浑身一抖,瘫坐在地上无声的流泪,是她上了一条贼船,身上的疼痛还清晰的传来,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八王爷对她手下留情,打的不是很重,她知道,寻常女子若是打了十个板子,是不可能还下得了床的,可没想到自己信任的贵妃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还扬言要割了自己的舌头。
“来人,把她拉下去,还想在这儿碍眼到什么时候。”
落梅咬牙,盯着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咒道:“贵妃,你居然这样对我,你合该下十八层地狱,被抽筋扒皮!”
“把她的嘴给我堵住!”贵妃听到这恶毒的诅咒,拍桌怒喝。
“呜呜呜。”落梅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嘴被堵住,视线却比语言更加骇人,落梅在八王府便尽心尽力的想要完成贵妃的交代的事情,结果却落的了这么一个下场,让她怎能不恨。
贵妃被落梅眼里的恨意烫了一下,捏紧了手上的圆戒,此人必是不能留了,留下来也是个多嘴的祸害。
当天深夜,在浣衣局养伤的落梅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在睡梦中的她猛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天,来给落梅送饭的宫人便发现了她的尸体,死的时候脸上还是惊恐万分的表情。
落梅的死在宫中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一个下等的宫女,死了便死了,没有人会去过问。
贵妃听闻落梅死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挥手让人将她扔到乱葬岗去,没了一个落梅,还有拂冬在,若是两人都靠不住,她只有另想办法了。
拂冬听闻落梅在府里犯了事,被送回宫里,心里就一直不踏实,以贵妃的性子,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落梅,她坐不住,想要托人去打听一下,刚走出门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来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穿着一身漆黑的衣服,手中抱剑,一双眼睛生的狭长,却不逼人,仔细看着你的时候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你是谁?”拂冬倒退了两步,警惕的说道,眼睛四处乱瞟,想找一个能防身的东西。
严钦看她一双眸子灵动纯净,咕噜噜直转,是个聪慧的姑娘,就是话少了点,据他这两天的观察,她还算安分。
“我是好人。”严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拂冬翻了个白眼,一个男人找到一个女子的屋子里来还敢说自己是好人,既然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身份,那就算了。
拂冬想要从他身边绕过,严钦腾出一只手,捉住了那双细细的手臂:“我要是你,现在可不会随便往宫里去消息,还有,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的小伙伴落梅死了。”
“死了?”这句话成功的让她停住了步子。
落梅才被送回宫里去就死了,一定是贵妃干的好事,她不知为何,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落梅对她不算友好,但也没有多过分,加上有一起出宫的情分在,拂冬憋住眼睛里的泪水,直直的看着严钦:“我要见王妃。”
此人能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并且在王府里来去自如,一定是八王爷手底下的人,拂冬确定他能帮自己一把,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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