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惯了,一不小心就顺嘴溜出来),十分敬重。”
——这表示咱没有作案动机。
“属下今日整日都在汴河畔的茶肆里体察民情,茶肆小二、掌柜皆可作证。”
——这表示咱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属下今日轮休,所以未曾将药袋带在身边,而且出门的时候好像还忘了锁门……”
——这表示咱没有作案工具且有被他人嫁祸之嫌疑。
“所以、属下……”
“金校尉可熟悉这下毒的手法?”
突然,包大人一句话将金虔的辩解堵了回去。
金虔一惊,抬眼望向包大人一张黑漆漆面容,只觉自己眼前也阵阵泛黑,只得硬着头皮道。
“这下毒手法、所施毒性……皆与属下相似。”
此言一出,金虔立即缩脖闭眼,就等众人将自己拖出厢房、严刑逼供、大刑伺候、渣滓洞、江姐……
可等了半晌,却毫无动静。
金虔偷偷绷开一只眼皮,四下一瞄,不由一愣。
只见周围众人皆是一脸喜色,且满是期待的瞅着自己。
嗯?
“如此说来,金校尉定可解去此毒!”包大人惊喜道。
“诶?啊,是、是……”金虔愣愣答道。
公孙先生长呼一口气:“果然不出学生所料,既然这下毒人与金校尉的手法相似,金校尉定然有法解去此毒。”
“啊、啊,公孙先生过奖……”金虔愣然回道,细眼又不解瞅向众人,心中暗道:
不对劲啊,怎么看起来好似没人怀疑咱啊?!
可是既然下毒手法相同,那咱应是第一嫌疑人,为何无人怀疑咱?
难道……
金虔双眼一亮。
现如今咱已经混得如此风生水起、童叟无欺,获得了开封府上下的无差别信任?!
众人看着金虔忽奇忽喜的变换表情,不约同时一叹。
就见公孙先生捻须道,“金校尉,你可曾看见李捕头身上的伤口?”
“伤口?”金虔赶忙低头查看。
“可曾看出什么?”
“伤口少、深、皮肉切分利落……”
“所以……”
“所以?”金虔一脸不解,扭头望向众人。
包大人、公孙先生、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皆是微微摇头,暗暗叹气。
展昭更是皱紧眉头,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色,瞥过了眼。
“所以,伤李捕头之人下手快、准、狠、招式干净利落,定是武艺高强之人。”王朝一拍金虔肩膀道。
金虔恍然:有道理!
“所以,金校尉的花拳绣腿是伤不了李捕头的。”马汉附和道。
金虔目瞪:花、花拳绣腿……
“所以,金校尉虽然跟随展大人练功许久,但仍是没什么进展。”张龙操着大嗓门嚷嚷道。
金虔脸皮一抽:怎么听起来有点脱离主题?
“所以,金校尉……”赵虎憨笑道,“练功要用心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所以……”公孙先生含笑道,“我们相信金校尉!”
“属下谢过……”金虔抱拳长揖,双目含泪,嘴角带笑,皮抽肉动,典型的哭笑不得。
啧啧,感情因为咱的功夫太烂,早已被排除在嫌疑犯之外!早知道何必浪费咱那么多脑细胞和唾液酶……
众人望着金虔,欣慰点了点头。
展昭双眉一皱,做总结陈词:“金校尉,从今日起,练功多一个时辰。”
金虔闻言大惊,再一看众人,竟皆是一副赞同模样,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经过金虔和公孙先生的会诊治疗,李捕头三日之内就恢复了神智,且身体恢复大有一日千里之势。
话说李捕头刚一清醒,就向包大人交代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自己乃是在追捕一名恶迹斑斑、帮妓院贩卖人口的龟奴时被打伤的,那龟奴武艺高强、出手狠辣,实乃难得的犯罪高手。
此消息一出,某位金姓校尉的第一反应是:啧,这年头,连红灯区拉皮条的都如此嚣张,这公务员真是没法混了。
而开封府众衙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将汴梁城内大小青楼列为严打对象!
其后,开封府以追捕罪犯为由,针对妓院青楼提出了“三天一小扫,五天一大扫”的作战方针,实行“时时临检,家家临检”的作战策略,使得汴京城内众多妓院青楼纷纷倒闭,贩卖人口案件发生率直线下降,为扫黄打非事业任务做出了卓绝的贡献……
同时,也推动了汴京周边地区青楼事业的蓬勃发展
——当然,这是后话了。
总之,在如火如荼的扫黄打非行动中,开封汴梁迎来了众所期盼的端午节。
*
黄昏时分,开封府三班院内,郑小柳弯腰弓背,缩脖垂首,在一片灿灿夕阳中瑟瑟发抖。
对面之人,蓝衣如蔚,英姿若画,只是一张俊脸却板得有如铁板一般,令人生畏。
“已经过了练功的时辰,金校尉到底去了何处?”
“回、回展大人,金、金虔去、去大街上……那、那个、去、去巡街了!”磕巴了半天,郑小柳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巡街?”展昭皱眉,“今日不是巡过了吗?”
“啊?!”郑小柳顿时语结,一对豹子眼滴溜溜转了好几圈,才好似猛然想到什么一般,赶忙道,“金虔、金校尉说恰逢佳节,恐生变故,不放心所以再去巡一次,请展大人稍后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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