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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闭着眼睛休息的郁凤池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睁开了眼睛。
在他背后,一名侍卫压低声音道:“殿下,那女人又跑了,辟毒珠还没有拿回来”
这是郁凤池的贴身影卫。
他不在乎什么云姑娘,不在乎什么迎紫,只在乎辟毒珠。
因为如果跟圣女的婚事没成,辟毒珠又没拿回去,其他的贵妃皇子们是肯定会落井下石,给殿下使绊子的。
这么多年来,皇上虽然爱护殿下,可他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很多时候也会旁听旁信而责罚殿下。
郁凤池眼里却染上了笑意。
又跑了啊
这是他第二回见她,也是她摆脱所有人偷跑的第二回。
怎么感觉那姑娘跟只小狐狸一样呢?
只是,这位裴公子在听到云迟跑了的时候,反应跟镇陵王可真是有几分相似。
是因镇陵王的怒而怒,还是他本身对云迟也有一样的感情?
郁凤池只扫了镇陵王一眼,就没有再注意他。
不管他们信不信,他是真的对神兵没有兴趣。
大晋,知道这神将之墓里有神兵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估计也不算特别少,总之,消息也压不下去的。
他一个四昭国的皇子若是来大晋的国土里挖墓,拿走神兵,说不定事情就会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神兵若是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厉害,大晋怎么可能让它落在别国之人手中?
他要是拿了神兵回去,那几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兄弟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由他拿着,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他手中夺宝。
他们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
所以,他有自知之明,神兵不好拿。
但是,知道神将之墓有迎紫花王的人却极有可能只有他。
现在多了一个裴青。
拿了迎紫,他没有什么压力。
当然,不告诉裴青也不可能,否则怎么卸除对方一半的防备?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是为神兵而来的?
他实在是不想与镇陵王的人争得你死我活。
所以,迎紫也是他抛出的一个交换筹码。让对方知道他的目的,不是为夺神兵,与些同时,他知道了对方与镇陵王的关系,算是一个秘密。但是,若他得到迎紫花王,这也是一个把柄送到了对方手上。
以后若有人提到迎紫花王,完全可以把他给抛出来。
只是,郁凤池没有想到裴青竟然不接下他这个无形协议。
他的意思也是要迎紫。
那就各凭本事吧。
就不知道裴青到底知不知道迎紫花王的特别之处,还是真把它当成一朵献给心爱姑娘的美丽的古老之花。
“裴公子,云姑娘走的时候也只是说去找找有没有别的机关,也许她不是真的要走”柴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替云迟说好话,掩饰一二。
他总觉得,云迟的离开,对于王爷来说是很打击的事情。
柴叔真相了。
镇陵王这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云迟怎么还要跑。
她怎么还要跑!
她与他已经有了肌肤相亲,那么亲密的相亲。
她不嫁给他,还想嫁给谁?
他说了那些宝石当聘礼的一半,她当时不也默认了?也带走了!
结果她竟然还跑!了!
这世上,除了风尘女子,除了以色侍人的歌姬舞伶,哪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子,不是把贞洁给了谁,就要嫁给谁的?
她是那种女人吗?
镇陵王想到她的无耻,想到她张嘴就来的无耻的挑逗,越想,怒火越盛,越想,越无法相信。
当初在神女墓,她一脚就插入他两腿之间。
在这神将之墓,她凶猛的吻,唇舌的勾缠。
因为他阴寒入体,她褪了衣衫,伏在他胸膛上,在他身上点火的双手
一桩一件,无一不在证明,这样的她绝对不是良家女子。
哪个良家女子,撩拨男人的段数这么高?就连他这从不为女色心动的人,都几乎在那样的火热里神魂颠倒。
哪个良家女子,会修习那样的魅功?
镇陵王越想,心就越沉。
一点点地沉了下来,然后又一点点地痛了起来。
他几乎已经肯定云迟就是纵横欢场的风尘女子。
那么,她能够对他这样,也就能够用同样的行为对待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也会那样去吻别的男人,也会那样伏在别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镇陵王的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也不单单是痛,还有暴怒,以及一种受到了背叛、侮辱的恨,这些情绪拆开,每一种都已经极为强烈,再合为一体,那几乎是彻骨的。
像是要把他的的理智全部淹没。
好,很好。
他活到二十三岁,还没有如此被人
他也说不出来,他算是被怎么了。
只是,镇陵王在心里立了誓,不管那个女人跑到哪里,他都要把她揪出来!他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而是会一天一天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即便是已经开始想象着要怎么折磨她,镇陵王还是无法抑制住胸腔冲之欲出的怒恨。
他腾地站了起来,无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着高高的墓室之顶,突然大吼一声,一掌猛地劈向了那个石台。
郁凤池等人大惊,立即一跃而起。
“裴兄,你这样会毁了神将之墓的!”郁凤池没有想到他突然发了狂。
“便是毁了,又如何?”镇陵王猛地一眼充满戾气地扫了过来,“毁了就毁了!”
说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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