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的吧…哪个外国的啊?看着不像啊…”
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一个五六岁孩子的知识范围,宴扬不耐烦道,“就是外国的…骗你们干嘛…不信,你们等会问我舅舅。”
讲不出来的宴扬急于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可又不能招呼舅舅过来给他撑腰,只能转过头趴在秋秋胸口,捏着手机跟秋秋说话。
两人透过手机,你一言,我一语的,几位大姨听着嘀嘀咕咕的像是外国话,没看够热闹,正好这个时候开席了,只能悻悻的回到座位上。
开席就没秦闯什么事了,婉拒了发小提出的坐一桌的要求,找到秋秋身边来。
“舅舅!”还是宴扬眼尖,秦闯刚靠近,他扯着嗓子喊人。
宴扬坐在秋秋怀里,秋秋低着头跟他讲话,交流上似乎有些费力,可画面极其和谐,让秦闯酸溜溜,他都没坐过秋秋的腿呢。
上前捞起宴扬的咯吱窝,把人举到自己怀里来,宴扬哼哧哼哧的反抗,朝秋秋伸手,非要往他怀里爬。
“嘿!”秦闯气笑。
秋秋伸手去接他,等重新回到舅妈腿上,宴扬才满意。
秦丽找了一圈发觉宴扬跟秋秋聊的开心,心里愤愤不平,靠近后先给了宴扬一巴掌,宴扬摸了摸脑袋,“妈,我跟舅妈他们坐一起。”
秦丽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位大姨又叭叭个没完,秦闯家人都齐了,她们不得一次问个够。
“扬扬说这是秦闯你媳妇啊?还是从国外来的。”
有一个人开头,马上就有人接嘴,“是不是啊小丽!”
秦丽点了点宴扬的额头,“就你多嘴。”转头又笑笑,“我大哥跟你们说。”
问题跟绣球一样被抛来抛去,几位大姨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闯,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秦闯道,“嗯。”
“哪里人啊,哎哟不得了了,秦闯找了个外国媳妇。”
“老挝的。”
几位大姨年龄不小,声音可大了,邻桌的伸着脖子,投来好奇的目光,秦闯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也坐不住了,“叫什么名字啊?”
“秋秋。”
幸好怀里坐着个宴扬,让秋秋没那么心慌,在周遭热烈的眼神下,他只能将宴扬掂了掂,来掩饰内心的忐忑。
“这么漂亮啊…什么时候能吃上喜酒啊!”
秦闯顿了顿,脑子里过了一遍问题,“办过了…老挝办的,有机会再叫叫你们吃饭吧…”
秦丽古怪的看了眼他大哥,想想又觉得秦闯这么回答没问题,能堵上亲朋好友接二连三的好奇。
转而又垂着眼睛看着秋秋头顶,看吧,她昨晚担心的第一件事情来了。
这些远亲近邻七嘴八舌的议论,只是个外国人,她们嘴碎的都大着声音讲,跟别说秋秋是男孩,秦丽暗暗叹气,脸上换上笑容,解围道,“都别围着了,先吃饭吧。”
看热闹的人终于作鸟兽散,秦丽又拍了拍宴扬的肩头,怕他留在这桌乱说话。
宴扬不愿走,抱住秋秋的腰跟他妈道,“我就跟舅妈他们坐。”
“行了。”秦闯催他妹妹离开,“就让他在这儿吧。”
第39章
既然连秦闯都开口了,秦丽也不好拒绝,招呼了一声便打算离开,在低头的瞬间,看到秋秋锁骨上暧昧不清的痕迹。
她是两个孩子的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淤红是怎么来的,她不动声色的又朝秦闯看了一眼,两人视线相接,被妹妹撞见这种痕迹,秦闯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脑袋憨笑。
饭桌上,总有人会挑起话题,大家都对秋秋很感兴趣,也不知道谁起的头,非要这个时候来忆往昔。
拿着秦闯当孩子时那些丑事讲的开心,幸好秋秋听不懂,秦闯也装聋作哑,时不时抬头应和一声,绝大多数都是在陪着秋秋吃饭。
宴扬当了小老师,格外的黏秋秋,觉得自己学的那些本事还没完全教给舅妈,跟秦闯把以后的事情都约定好了,“那我下次什么时候教舅妈啊?”
没指望宴扬真的能教秋秋,不过是两个人互相搭个玩伴,秦闯在琢磨着,找个家教来教秋秋,至少得会老挝语的。
饭局散了,还有人在约秦闯出去喝,秦闯婉拒了,毕竟刚回重庆,很多事情都没处理好。
得给秋秋找个老师,自己既然不打算开货车,那货车也不能闲置,货车这种东西,拖得越久越掉价,他得尽快出手,卖了货车后还得考虑做什么来维持生计,总不能是在家等着银行那点利息。
除了这些,肯定还得应付亲妹妹的质问,总之有一堆的事情等着秦闯。
帮忙送要回区县的老人去车站,秦闯跟秋秋耽搁到晚上才回家,谁能想到回家会这么忙,还不如跑着长途惬意。
昨晚秋秋没睡好,今天秦闯舍不得再欺负人,两人早早的洗漱干净,上床睡觉。
立秋过后,连续下了好几场雨,重庆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夜里听不到蝉鸣声,一夜都格外的平静。
秋秋永远比秦闯醒得早,蹑手蹑脚的挣开秦闯的怀抱,秋秋一路小跑着去上厕所,胯间凉飕飕的感觉,让他还适应不了。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软趴趴的东西就这么裸露的挂在胯上,光溜溜的,虽说先前也没多少,但好歹也能让秋秋掩耳盗铃啊,都怪秦闯。
独自腹诽后,秋秋又扎起头发,洗脸刷牙,家里的电器基本上会用,早上洗漱完后,就该是做早饭。
打从安了逆变器,秋秋实际c.ao作的机会不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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