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瘦不瘦关你什么事儿?”她靠在高欢的怀中,眼泪肆意的流淌,嘴巴却不依不饶的说。
“你就是我的心肝,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高欢抚摸着张雅馨的秀发说。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件事儿我想了好久,对你来说,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张雅馨听到她的话,渐渐收住眼泪。
高欢坐到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洗脸补妆,慢慢把自己收拾的容光焕发。
女人化妆的过程,是一个撒娇的过程。她们将镜子中的自己完全当做一个取悦男人的工具,然后尽心尽力的想方设法的去让她变得更加漂亮。化妆中的每一步,都是女人对着男人的倾诉……
“为什么说是我的机会?”张雅馨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问。
高欢想了想,说道:“你有想过你的身份和处境吗?”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之间很少谈论张雅馨的身份和处境,这是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张雅馨看着高欢,发现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也渐渐摆正心态,开始思考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虽然心中感觉高欢这么理智的谈话对他们今后的感情发展核能不利,但目前这道难关还是才是让她真正感觉毛骨悚然。
“我是他的情妇,是他摁在莲花县官场的一枚棋子……”张雅馨逐渐的开始说出自己的思考的内容。
“这个是问题的关键,莲花县官场会把你看做他们的人吗?”高欢问。
“不会,他们会把我看做他派来监视他们的人,他们会认为他也想在莲花县的旧城改造中捞好处!”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雅馨被高欢成功的引出自己思维的小圈子,开始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很多时候,我们之所以感觉自己考虑问题不如别人,很可能就是因为我们站的角度不对,高度不够。
“而他认为我知道太多他的秘密,他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抛弃我……”
情妇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的精神焕发,用的不好割伤自己。虽然绝大多数人都割伤了自己,但还是有无数的男人前仆后继的奋斗在找情妇的路上。
张雅馨的思路越来越开阔了,莲花县的官场想要拿掉自己,但是要考虑他的反应;而他想要把自己当做棋子,则要考虑自己的反应。归根结底,莲花县现在最迫切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反应!
如果自己此时认定自己会像徐亚宁一样,那自己的命运就会像徐亚宁一样;而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没什么事儿,这一关一定会风平浪静的走过去,那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平安走过去。当然走过去之后,自己是需要拿出让莲花县官场动心的东西的。否则的话,教育小区还会像过去一样大错不断,小错连连的。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雅馨的眼中,高欢不再仅仅是自己的依靠,而且是她的军师了。
“很简单,大张旗鼓的和黄工程师的遗属接触,找人暗示他们黄工程师的死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谋杀!”高欢眼中似乎有火苗在闪动。
作为土生土长的莲花县人,一个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县级以上领导的年轻公务员,竟然设计和莲花县的某个利益集团斗法,想想就让人热血!
“有证据吗?”张雅馨问。
高欢笑了笑,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证据。同样我相信他们也是底气不足,否则的话黄工程师的死亡就会和刘老太太一样直接定性了。现在他们没有直接定性,而是通过某种渠道透漏出来,不排除他们给自己留下退路的可能。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你那,你必须要争取到他的支持……”
说到这,两个人都沉默了。现在这件事儿在莲花县掀起了狂风巨浪,他们作为小人物,随时都有可能被狂风巨浪卷走。避免被卷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抱住一根大粗腿……
“没有别的办法了?”张雅馨仿佛是溺水的人,声音湿漉漉的,仿佛从水底透出来一般。
“有,就是你跟我走,咱们找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不做局长,我也不做公务员!”高欢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雅馨说。
张雅馨也笑了,憧憬道:“我负责生孩子,你负责挣钱。生的女儿一个个都貌美如花,儿子都健壮帅气,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一家人手牵着手去散步,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远处有炊烟袅袅升起,我们的脚下野花正在盛开……你把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是打算以后不管我了?”
“不会,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爱着你,一直照顾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欺负他,欺负不过他,就欺负他闺女……”高欢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我爱你,你才会爱我。这是交换吗?”张雅馨盯着他的眼睛问。
高欢望着她,深情地说:“你爱我的时候,我会爱着你,你不爱我的时候,我会偷偷地爱你。我不会让你发现我对你的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苏芩说过心理学家发现:一个人说的话若90以上是废话,他就快乐。若废话不足50,快乐感则不足。在交流中,没有太强目的性的语言,更容易让人亲近——所以,我们每天都在找"幸福"。幸福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找到了一个愿意听你说废话的人。
高欢发现自己只有和张雅馨在一起的时候,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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