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高,这么漂亮。”
骆羊闻言转过头来,“妈,你这叫母亲滤镜,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她说。
“妈妈也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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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课一天比一天紧张,做的卷子都快堆成了山。
骆羊打了个哈欠,终于把代数题做完了,她出房间接了趟水,杨晓清的房间除了偶尔两声咳嗽外很安静,应该是睡着了。
她回来,又登录企鹅,点开薛烬的头像。
为了让她随时方便找到自己,薛烬特意把状态改成一直都在在线。
骆羊戳他:“我来啦,睡了吗?”
显而易见是没有的,他说:“刚看了会儿在球赛。”
真学神就是这样,哪怕第二天就是一模,也照样看球赛,什么都不耽误。
骆羊哦了一下,薛烬又说:“卷子都做完了吗啊?”
他这么问,骆羊就忍不住撒娇起来:“没有啊,做不动了,反正明天也不用交,好累啊薛烬,好想见你哦。”
她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这么说。
现在每天相见,却说不了两句话,除了晚上的企鹅聊天时间以外,她都没办法跟他多做交流了。
薛烬那边显示正在输入,“想我了没有?”
骆羊脸蛋一红,转瞬又心道,反正薛烬又看不到,撩他一把好了。
“想……很想很想。”
接下来他的话令她目瞪口呆:“等我,15分钟后你家楼下见。”
骆羊张大嘴巴,还没能反应过来:“啊?”
薛烬说:“别发呆,外面冷,多穿点衣服下来。”
薛烬说的话,不论如何都会做到。
骆羊都没能等到15分钟,5分钟后就悄悄的下了楼。
深夜的初春,有种凉入心脾的感觉。
骆羊踮脚不时的朝巷口的方向看,果然,不多时,一个人影骑在单车上快速朝她这边飞来。
他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卫衣,脚上竟然还是一双家居棉拖鞋,一看就是说完就从家里赶了出来。
薛烬把自行车停在楼道旁,炙热的眼神望着她。
骆羊喃喃的道:“真是疯了。”
薛烬笑了笑,走近一些,“是啊,真是疯了,为了单独见面,我也想的疯了。”
他低头那一下,就抱住了她,灼热的嘴唇附在她的耳边,喷洒出的呼吸几乎将骆羊烤透了。
“多久没这么抱过你了,恩?”他说。
骆羊心里如同被一根火把点燃,窜起了无数的小火苗。
她好喜欢这个怀抱,好喜欢薛烬身上独有的柑橘气息,一点都不想推开他。
她窝在他胸口,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啊。”
这可能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
没有亲吻,没有更进一步的任何动作,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相拥着,就胜过了一切。
薛烬道:“我们还是三个月就可以在一起了,”喟叹一声:“这是我度过最漫长的一段时间,恨不得明天醒来已经高考结束了。”
“我好怕我发挥失常啊,”骆羊把手插进薛烬卫衣的口袋里,就像是抱住了他的腰:“我怕自己不够好……”
“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的,”薛烬笃定道:“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
哎,这个人,怎么狂妄的样子都这么撩人呢……
因为夜深了,第二天还要上课,骆羊没让薛烬在楼下多待,两人商讨了一番关于高考志愿的问题之后,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她就催着薛烬回去了。
上楼的步伐十分轻快,被他拥抱过的身体也暖和了不少,骆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瞬间愣住了。
杨晓清穿着整齐,开着客厅的灯,正坐着,眼里还有一丝半点困意?
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她开口:“妈……你怎么还没睡?”
杨晓清抬起头来,曾几何时,她看上去苍老了这么多,她说:“骆羊,这就是你答应我的跟薛烬分开?你骗了我。”
她眼中是那么失望,反倒刺激的骆羊一个吸气:“妈妈,我是真的喜欢薛烬的!”
既然打开了话匣子,骆羊便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没那么幼稚,是认定了对方的,你为什么要阻拦呢,我不会影响学习,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考大学,他那么厉害的人,我也要努力追赶才行……”
“够了!”杨晓清喝止她:“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的!”不知不觉骆羊也嗓音变大,“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就是喜欢他啊,就算你跟薛伯伯之间有过什么现在也结束了,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不允许我跟薛烬在一起吗!怎么能这样!”
她们真的从来没这么红过脸,骆羊还要再说,却陡然睁大了眼,扑了过去:“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杨晓清猛地咳嗽起来,带出了几口血来。
她推开了骆羊,习以为常的用纸巾擦了擦,骆羊被那红色的血迹吓得腿都发软了:“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杨晓清眼中隐隐有泪:“你看到了,小羊,妈的身体不行了,妈对不起你。”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骆羊头一次听说这个叫做“淋巴管肌瘤病”的东西,它在杨晓清身边如影随形,而自己浑然未觉。
准确的来说,是从她离开薛家的前夕开始的。
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起初,杨晓清也不知道。
骆羊的外婆在十多年前去世的时候,那会儿乡里的医疗水平差,只以为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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