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固定,基本一月会排到许苏木一次,事先谢杜衡也知道,难得有在学校可以光明正大相处的机会,因此她去拍摄那天,谢杜衡也会过去。
虽然两个人当着他们的面交流不多,但相比较别的意象来说,那已经是谢杜衡话多的时候了。
而且,两个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莫名的情愫涌动。
许苏木来,他就在。
许苏木不来,他永远有事。
久而久之,连部长都怀疑他俩有猫腻了,但苦于没什么直接性证据。
两人实在藏的太好,不显山不露水的。
节假日出去旅游似乎已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五一劳动节前一个周陆清淼和男朋友就已经开始做攻略,订票准备出去玩的事情了。
许苏木不知道还有这个习惯,再加上彼此学业都忙,直到放假前两天才知道周围情侣差不多都准备好去哪里旅游的事情了。
准备的晚,许多大热的旅游点已经不好订车票和住宿了,许苏木和谢杜衡抓耳挠腮想了许久,终于找了个不那么热门的景点。
旅游地是a市附属下的凛光县,稍闭塞,经济发展速度低于其他县。
庙宇古刹,群山峻岭,既有人文建筑又有自然景观,距离也不远,算是近年来a大学生常去的地方。
早上九点从车站出发,下午一点就可以到,不过一天只有上午九点和下午三点两班车,不能来回。
必须要住宿。
许苏木本想要是实在订不到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玩一圈算了,没想到最后惊喜地订到了民宿。
去的前一天晚上早睡,养精蓄锐,第二天两人皆起了个大早在校门口汇合,先坐车去车站,再去凛光县。
谢杜衡先找好了出租车,就在校南门,等她过来。
入夏之后,许苏木所在的中医学院发布了一个活动,号召沧海本校学生参加,做香囊。
主要药方都是固定的,分发下去的,参与者大多是自己设计香囊和装饰,不是非要强调技术性的活动,当时的参与者甚众。
中药香囊出自中医里的“衣冠疗法”,俗语曾说:“戴个香草袋,不怕五虫害”。
她当时跟着室友都去参加了,一人做了一个香囊回来。不过那时做的香囊是用来解春困的,入夏后,用到的时候就少了很多,放在角落一段时间很快就挥发了。
许苏木自己从商店里买了几袋棉质小袋,得到老师许可后,去药方抓了几味药,自制了十来份中药香囊,用来驱除夏季的蚊虫。
丁香、薄荷、薰衣草、七里香磨成粉,一比一混合,装在纺布袋里,然后装进有这各式图案亚麻布的布袋里,以棉绳打结系住。
沧海绿植矮草偏多,且有小湖,最易滋生蚊虫,没戴香囊之前,每次自习结束,从图书馆到宿舍梅园,大腿上叮满包。
回到宿舍,即使有蚊帐也挡不住。
身上时刻带着香囊后,情况见好了不少,也不枉她是学中医的。
当时,她也给了谢杜衡几包,在室外空旷的环境里倒没什么感觉,可两人都坐到同一辆出租车里,窗门紧闭,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淡药香逐渐侵染了整个车内。
他们戴了一个多月,对这个气味早已熟悉,可司机大叔明显不是。
摸着鼻头,司机大叔开了几分钟,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坐着的她俩,笑着说:“我本以为一开始小伙子你身上的药香已经够足了,没想到这姑娘一过来,气味更浓了。”
“啊,是我们自己做的香囊,防蚊虫的。”
“不好闻吗?”
许苏木说着,伸手立刻按下了降车窗的按钮:“那要不打开窗户透透气?”
谢杜衡跟着她也降下了另一侧的车窗,大片的新鲜空气从两侧的车窗涌进来,顿时吹散了药香。
“不是,我就是说说而已,香味很好闻。”
司机大叔哭笑不得,哪能想到她动作那么快:“姑娘,你是学中医的?”
“这香囊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配成的。”
司机长期在a大附近开车,每逢节假日或者寒暑假,学生去车站或者飞机场的人甚多,他生意也会好很多,平时开车有时候跟学生聊天,也就知道了一点事情。
“我也是从书上找来然后问了下老师的意见才敢配药的,并不是我自己自创的,古法。”
许苏木推辞道:“是药三分毒,何况是长期带在身上的,自然要多注意点。”
她虽然自小跟在许老爷子手下学习中药,但其实远没有后来的庄驹学得精,至今不敢下药,更不要提把脉问诊了。
司机大叔笑了笑,转而又回味起刚才的香味来:“不过,你那香囊真的挺好闻的。”
“你说是用来做什么的?”
“驱蚊虫的,很有用。”
谢杜衡先替她答了。
“能不能把药方给我一份,平时开车停在路边,有时候也会被蚊子叮,花露水不顶用,涂了还想挠痒,开车又不方便挠,难受死我了。”
说完,还怕她不答应,又商量着说:“我不跟你们要车费钱了,你看成吗?”
许苏木有些犹豫,虽说只是简单的香囊配方,但第一次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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