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拉过薛晓焰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用万子真也能听到的声音柔声说:“这次先这样吧,刚刚给你的定价还是有效的。”说完就站起来,拉了拉皱巴巴的衣服,英姿飒爽地抬脚往楼上走去。
薛晓焰还沉浸在原先的思考中没反应过来,只听好像有人在他旁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倒是万子真一声哀嚎雷似的直接砸他脑门上了:“十一!你这个大骗子——”万子真冲到薛晓焰面前,拉着他的领口拼命摇,“你不是说你跟大师兄没关系吗!你卖艺就算了居然卖身!你对得起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薛晓焰:“……”胡礼亭你个混球!这回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晚饭的时候,饭桌旁已经坐了五个人,薛晓焰走过去,拉开胡礼亭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屁.股刚沾到椅子,就迫不及待地向胡礼亭伸出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胡礼亭吃痛,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故作可怜望向薛晓焰,声音委屈极了:“焰儿欺负人……”
胡礼亭这话一出口,薛晓焰就感觉有六只眼睛像钉子一样扎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万子真,那眼神复杂得很,愤怒中带着悲伤,悲伤中带着怨怼,怨怼中又夹杂着羡慕,看得薛晓焰头皮发麻,他嘿嘿了两声,低头专心地吃起饭,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陈望在一旁看着徒弟们这微妙的相处氛围,心里很是纳闷:“你们这是吵架了?”
万子真抬起头,巴巴地看着陈望,咬着下唇,看上去活像个被逼娼的良家妇女:“师傅,我失恋了。”
陈望怔了怔,他怎么没听说这个徒弟谈恋爱了?但是作为一个爱护徒弟的好师傅,他还是尽职地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一枝花被人折了,不是还有一大片呢吗?要为师帮你算算姻缘吗?”尽管陈望的口气听起来诚恳得很,但是薛晓焰就是觉得他师傅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像个卖保健品的。
万子真呜呜了两声,摇摇头说不用,低着头就开始大口大口扒起饭来,化悲愤为食欲。
胡礼亭在旁边笑得肩膀耸动,薛晓焰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脚,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你有个后援团吗?”
胡礼亭笑吟吟地看着薛晓焰,手上拿着筷子往他碗里挟菜:“师傅也知道的,师弟师妹们全是成员,入会吗?”
薛晓焰:“……”这口气听起来怎么好像什么传销组织呢。
晚饭后薛晓焰照常跑到小亭去纳凉,他眯着眼睛坐在石凳上,享受着夏夜徐徐的凉风。
“焰儿啊——”陈望捧着一盒比巴掌还大的冰淇淋,在薛晓焰旁边坐了下来。
薛晓焰蹙了蹙眉,看着那盒挖了大半的冰淇淋,语气有些责备:“师傅,饭后吃这个,你胃是不打算要了吗?”
陈望挖了一口冰淇淋,假装没听懂薛晓焰在说什么,自说自话:“最近事儿多啊,这不,今天崇阳小学的校长还请我吃饭来着——说是他们小学啊,闹鬼!想请我去看看。”说着把勺子插进冰淇淋里,摇摇晃晃地立在那,用空出来的手摸了摸薛晓焰脑袋,薛晓焰面露嫌弃地拿开了那只粘腻带着点甜味的手,被嫌弃的陈望伤心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为师想让你去。”
薛晓焰还在嫌弃地打理着被陈望□□过的头发,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我没接过这些——不知道能不能行。”
陈望:“没事,我会安排人带你飞的,你收拾收拾,明天早上9点会有人到门口过来接的。”
薛晓焰嗯了一声,既然师傅都安排好了,他也就不用太担心,自己解决不了还有队友呢。他坐在小亭里陪陈望聊了会天,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薛晓焰起了个大早,毕竟是他第一次接任务,还是要给客人跟队友都留个好印象的,他洗漱完,拿了件衬衫换上,打了条藏蓝色的领带,用发胶把头发定了定型,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后座已经坐了人,司机等在门边,看到薛晓焰走过来,朝他欠身:“薛先生您好,您的朋友已经在车上了,等您上车我们就可以走了。”说完帮薛晓焰拉开了车门,冷气卷着车载香水的味道扑出来,薛晓焰笑笑冲司机点了点头,猫腰钻进了车里。
薛晓焰头刚伸进车里就看到了师傅说能带他飞的队友——胡礼亭,他没骨头似的地靠着椅背,眼睛半睁不睁的,一副随时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的模样。看到薛晓焰进车,他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却看得一愣,再没垂下去,半晌才蹦出来一句话:“你是要去参加选美吗?”
薛晓焰噎了一下,有点无辜地看着胡礼亭:“工作嘛,我就想穿得正式点……”虽然薛晓焰是这么说,但是看到胡礼亭他就有点没底气了。胡礼亭今天就套了个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了个爪子,配上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两人一对比,薛晓焰倒是蛮像要去登台的。
等车子发动后,胡礼亭就掏出手机,带上耳机看起视频来,薛晓焰估摸着他又是在看宫斗剧,对此他一直觉得很纠结,他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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