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敢的。
只要见了他们两个的人影,横眉冷对的就开始追问大爷什么时候去把姑娘和五小姐找回来,弄的二人不胜其烦。
敢情当他们做跟班的容易呢!大爷在做的事他们不能随便和人说。其实他们比别人更盼望香儿姑娘回来呢,好让大爷能恢复人气儿,现在离的他近点都觉得有股冷气。
方时君前面铺垫的差不多,终于打算对佩琬收网了。
最近皇上打算对几个重要官职的人员进行调整,特别是对北方边陲要有大动作。
从他假作无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之后,她已有两次不露痕迹的问他相关的事情了。
如果是范香儿对他随口问起的话,他也许会毫不设防的回答几句,但佩琬就不行了,对她说的每个字都要细细斟酌,甚是心累。
方时君做出一副很信任她的样子,三番五次在疲惫的时候透露些只言片语,这慢慢的打消了佩琬的怀疑,大半相信方时君还是爱着自己的,想与自己共度余生的。
她给他添了一杯茶,柔声说道:“伯母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想去府里看看她老人家,上回以那样的方式露面,现在我想来有些后悔,老人家一定是被我吓坏了。我一直想着去陪个不是,也想看看你生活的环境,就怕她老人家不欢迎我。”
“其实你不用担心的,自从范香儿带着孩子不告而别,母亲已改变了许多想法,我会说通她,见一面不成问题的,毕竟以后……”方时君留了半句。
佩琬却明白了,她日后若是嫁进去的话,婆媳之间总要相处的。
她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对方时君到底是什么心态。当年她掉入悬崖,只剩了一口气的时候,被仓皇逃亡的蛮族太子救了一命,他带她去了塞外,花费了大量工夫治好了她的伤,这花了五年的时间,并且让她染上了毒瘾。这期间太子抢回了王位,她便顺理成章的为他做事了。
家破人亡病痛缠身的下场让她的心灵产生了扭曲,她痛恨皇族的冰冷无情,痛恨方家的见死不救,痛恨方时君不能救她于水火!
她痛恨一切!
在最初治疗期间,她整日躺着,每动一下便如万蚁啃噬般剧痛难捱。她咬牙冒着冷汗也要撑着坐起来,把那块定情的玉佩泡进了长眠花的药液里。
总有一天,她要回去!她要摧毁一切!她要站在他面前,她要像玩弄木偶一样玩弄他。而那块玉佩,她会还给他,任凭他或者他的夫人孩子毒死,要让方家人也尝尝什么是失去亲人的滋味!
而现在,见方时君如此对她,她忽然有些迷茫了,到底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对她来讲,也许没有边界。
即便现在他们两个看似相敬如宾,她也不敢期望将来。如今的她有了特殊的身份,她不再是只忠于情爱的女人了,即便是将来能顺利嫁给他生儿育女,也与当初的心境不同了。
就算能再给她十年的美好时光把心境转回来,而有些事,一旦沾上了,是永远也翻不了身的。
母亲不肯见他,方时君提前让春梅去和老夫人打了招呼,要她到时候敷衍佩琬几句就行,千万别往外赶她,坏了他的计划。
老夫人听了不禁冷哼一声,“这个老身愿意配合,愿意极了!只要能让我彤宝早日回来,我就是扮演那女人的亲娘都成。”
等方时君带佩琬进来拜见的时候,老夫人果然表现良好,不管她说什么都听着,没几句就说自己累了,让她随意。
方时君带她回了逸园,他有时候会把公文带回家里连夜办公,这是十年前佩琬就知道的习惯。
皇上要动几个重要的官职,那里面不仅有晋王的人,也有蛮族的人。
而这些官职的重新任命安排必然会先经过方时君的手。因此对佩琬来说,越快得知推举名单越好,方便从中斡旋,不至于所有的钉子都被人拔出了。
她此次来他的书房,碰运气的成分居多。
方时君与她正就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展开讨论呢,平安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平安见有外人在,不好大声声张,只好让大爷附耳过来,小声说道:“三老爷那边……老太爷出门去了,老夫人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中间的没听太清楚,大意就是些内宅阴私,佩琬只听清了一头一尾。
方时君面露尴尬,“佩琬,你看这……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必须去处理一下,不然我让人先送你回去吧?”
佩琬听了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没什么大事吧?我好不容易来一回,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方时君适时的做出了一些勉为其难的样子,但还是说道,“好吧,那你在这等我,缺什么叫丫鬟给你上来。”
若是方时君一点不担心的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佩琬一定会产生怀疑。但就是他这种恰到好处的纠结,才让佩琬动了心。
因为他这样的反应才是最正常的,也让她更加确认了这书房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算不是与此次调职有关的,也必然是与其他要事相关,只要是对我方有用的,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能错过这唾手可得的机会。
方时君迈着大步和平安离开了,佩琬对金玉说,风太大,她要好好看会儿书,就让金玉在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她不敢插上门,只好在快速翻找的同时不时的盯着大门,以防随时有人进来。
没有!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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