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再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够说实话,你是不是女儿身?”
戒悟一怔,眼睛瞪得浑圆。
康子修看着戒悟的眼波流转:“虽然我不是很肯定,但是那天我隐隐约约记得你这里……”康子修微微咬了下下唇,俩颊又浮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有块裹布。”
“……”
“一般只有女扮男装的女子才会这样做,所以……我猜你其实是女子。”康子修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是还是不是?”
戒悟干咽了咽唾沫:“大人,还真,真风趣。”
“你只需要说是还是不是?”康子修一脸的认真,也让戒悟不由紧张起来。
☆、第二十章情敌1
戒悟不自然的蠕动了□子:“……不、是?”
康子修嘴唇浮现了点诡异的笑意,斜倚着酥垫,玉白色的手慵懒的哗啦几下松软的被褥,一看就是准备打长期心理战不见兔子决不撒鹰的主。
戒悟疑难的看着康子修,心里真有点吃不准。
“脱衣服吧。”康子修缓缓的吐字道。
“……大人?!”戒悟觉得自己耳朵有点不好使。
“就脱上面。”
戒悟深深运了口气,好不容易才遏制住自己脱鞋直接砸人脸上的冲动。
“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可以让人帮你脱。”
戒悟紧绷着唇,微微挑了下眉。
瞧着康子修嘴边挂着的笑容,春风和煦的哪像大病初愈,兼职都快赶上打了鸡血一样雄赳赳气昂昂。戒悟心里狠劲的翻了个白眼,顿时跟明镜似的,估摸着康子修要不是心里有个八□九不敢这么摆明了准备耍流、氓!
”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这时,康子修冷不丁突然多出了这么句。仿佛人这边人已经挂在绳子上掉了,那边突然有个声音对你说你还还可以深呼吸。
戒悟咬着后槽牙。
“时间到了。”康子修坐正了身子,还他妈一脸的惋惜:“你是选自己说,还是选被扒。”
要不是因为现在时机不对,听这段话的人是自己个儿,戒悟都想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这对白放在哪段监狱拷问里那都是刻骨铭心温柔的一刀!说顶大了天,不就是实事求是。自己在和尚庙混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让个官僚阶级给逼到死角去!
戒悟站直了身子,抹掉了额上的汗,颇有点义不容辞的迎上了国舅爷桃花一样的凤眼:“不别问题,这从娘肚子里就弄清楚了的事情,哪还再能劳烦大人派人替我再详查。”
“……”康子修脸一尴尬:”那你是……”可能连康子修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说话声线有点走高。
“人。”
康子修的凤眼难得瞪圆,有点想宰人,可是下一句差点让国舅爷乐开了花。
”女人!”
……
估计现在要是有旁人在场,准吓得不轻。
他们赫赫有名的冰山主子,现在正一脸含苞待放的笑容,弯弯的眼角,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白牙,心情好!真好!!那劲儿头跟狗见了带肉的骨头一样,丰富多彩。
康子修朝着戒悟招了招手,示意人离他近点。
戒悟倒没多注意康子修的情绪高涨,毕竟这掩藏了小二十年的秘密被一下子揭穿,到底还是有点思维运转不过来,说真的心里总有种蛋蛋的45°角。
国舅爷难得撂下脸子对戒悟开嗓子:“既然你都这么开诚布公,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戒悟眼皮有点跳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康子修,寻思着,这熊孩子指不定脑子里翻滚着什么损招!
果不其然,国舅爷迷离的一笑:“自古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都虽然没有行周公之礼,但是也是有过透彻的肌肤接触。按常理说,除去青楼女子,一个尚未婚嫁的女子若是被一个尚未娶妻的男子这般频繁接触过……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死路,浸猪笼。”
戒悟开始嘴抿成一条线,憋了老半天才瘪出四个字:“还剩一条?”
“求那个男子娶了她。”说完,国舅爷浑身萦绕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喜庆。
戒悟一下子就被气乐了。
他妈这两条道都是死胡同!
尤其是姓康的欲扬先抑,先给条死道再装着给条明路,乍看下去跟多积公德似的,还别说这论步步紧逼自己还真是菜鸟级别。可是,她戒悟也不赖,咱孤家寡人一个,整肃我诶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姓康的是不是也太瞧不起人了啊!
“大人,是要娶我?”
康子修的眼皮微微动了下,心里虽然还真有点那个意思,毕竟长这么大很少能有个人能让他这么惦记。甭管是惦记好处还是坏处,反正有一席之地。可是,嘴上却明显不想承认。
不是磨不开面子,而是一席之地归一席之地,可是还没到那种可是说出拉的分量。打算娶她一般是脑子一热,一般是本着对妇女同胞负责到底的精神,好吧,还有一点是……那啥,有点特别。
quot;也不全是吧。”还算是诚实。
戒悟接茬说道:”就像您说的,我一看您的表情就看得出高高在上的大人也并不是非我不娶。”
康子修迟疑了下。
“我觉得大人要是为了责任而娶了我,实在是委屈大人您了。这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咱们不说,谁能知道!”
康子修再次确定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是吃饱了撑的。
这秃瓢拐着弯的拒绝,典型是蹬鼻子上脸!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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