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似乎更大些。
我赶忙从他身上爬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慕止瞅着我的脸低声道:“有事。”
忽然想道慕止身上本来就有上,我一下就急了,伸手就去扒他衣服,他倒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双眸子只盯着我看。
衣服还没有扒拉开,易云涧带着一大阵人转眼便策马崩腾道了我身边,看了那边撞死在树下的马撕心裂肺地朝我喊:“星澜,你没事吧。”
我很是遗憾地收回在慕止身上的手,衣服又没有扒拉开。慕止也不动神色地右手借着我的力起来,半倚着我看着易云涧不语。
洛之流一下子从马上跳下来差点扑倒我身上:“吓死爷了,星澜你没事吧星澜。”
不晓得洛之流怎么忽然这么关心我安危,简直紧张得过了分。我摆手示意没什么道:“慕公子救了我,我没事。”
洛之流揩了一把汗转身问慕止:“你没事吧?”
慕止眼也不抬道:“没事”
这厮明明刚刚不是这样同我说的,怎么忽然就变了脸。易云涧看着慕止倚在我身上,一脸玩味的表情冲我使了个眼神就准备走。
走了没几步,慕止忽然开口道:“星澜骑的马是谁选的。”
易云涧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了一眼洛之流。洛之流面上脸色更难看,我瞧着下意识道:“那马是我抢着要骑的,突然发了性,也赖不得谁的。”
说着拽了拽慕止的袖子,慕止低眸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然冷哼一声甩来我的手不动声色的自顾自走了。
我呆滞在原地,易云涧见我真没事招呼着来人回去,走过我身边时在耳边的时候低声道:“我估摸着,慕止怕是醋了。”
醋了?慕止那么个人还会醋,我正想反驳易云涧已经摆手走远了。洛之流很是愧疚地走到我面前低声道:“星澜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不过这事还有蹊跷,我改日向你请罪。”
然后全然不顾我的阻拦骑马回去了,难道你们都没看到,我没有马?你们真的是来找我的吗?这样留我一个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天都要黑了啊。
各种幽怨爬上心头的时候,腰上被人一搂,我抬头一看慕止一身墨色袍子散发着寒气。我干呵呵傻笑:“你没走啊,哈哈哈,你不是受伤了吗?不疼啊?还能骑马么?”
慕止回眸,一双眸子望着我带着几分控诉,转过身小声道:“疼”
我一下子心疼得不得了,伸手抱着他的手背小声道:“对不起啊,不该帮那洛之流的,慕止我最疼你了,回去我就帮你看看,用最好的止疼药好不好?”
慕止没回头骑着马应了声:“好”
我自顾自在他身后琢磨着,看不到他表情,也不知道醋散了没。慕止一路没说话只将我送回了帐篷,站在帐篷前望着我许久,眸色不明转身要走,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眼巴巴看着。
他回眸语气松了下来:“额头上有擦伤,回去处理一下。”
我死活不放手道:“难不成就是喜欢我这脸?”
慕止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手帕缠在我额头:“瞧着疼。”
我很是顺杆而下地点点头,目送着慕止走了,转身风风火火走回帐篷,九九和顾未艾扑过来仔细瞧着我三圈。
我安抚道:“就是衣服破了,换一身就好,对了九九将最好的金创药拿来,带的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都拿来。”
九九小声道:“小姐,我觉着你这额头上一点伤不用这么补的。”
我自顾自玩着手上的旧蛐蛐,顾未艾给我额头上药,将手帕解下来,我忙接了过来,笑得春风得意。
夜里,我磨着易云涧带我去慕止房间里瞧瞧,白日里他救我受了伤,我不去瞧瞧实在是不放心。
易云涧被我磨着没办法将我打扮成了小厮的模样摸进了易云涧的帐篷。
不过,实在是很不巧,慕止房里有人,正是我晕车在床上躺着数天的大表哥易云行和双眼通红的陆芊好。
陆芊好正眼巴巴看着军医给慕止上药,我从易云涧身后探头看,肩部那里的骨头看起来是受了重伤。此时他正眉头上有些薄汗,灯光下看着有些憔悴,帐篷里一片安静。
军医处理完了又仔细嘱咐了些注意事项,被小厮带着往帐篷外走。易云行上前看了看片刻道:“慕兄还是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着转身往外走,见着易云涧道:“你怎的在这里?”
我生怕易云涧说漏了嘴,暗中踩了他一脚。他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今日这事有些蹊跷,我想仔细问问慕公子。”
易云行狐疑望了眼易云涧走出去,陆芊好见状也不好在呆着,起身施礼娇声嘱咐道:“慕公子且好好休息。”说着带着披风上的帽子出了帐篷。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从易云涧身后钻出来,把他打发出去探风。
慕止饶有兴趣看着我一身装扮,我忙走过去,将衣摆一抖金创药什么的掉了一床。
挑挑捡捡半晌,将以前从爹房里偷出来的药瓶翻出来道:“这个很好用,一擦就不疼了。”
慕止不阻拦也不答话,只任由我在他身上巴拉来巴拉去,我用剪刀将军医先包好的纱布打开。拿着药正准备涂,突然手顿在了原地,瓶子滑落在地碎了。
指尖摸着慕止左肩膀后的伤口,那个伤口不是坠马的伤,是我一早闻到血腥味的源头。
伤口狰狞,皮肉外翻,弯曲盘在他的身上,甚至还在流血,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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