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了教室里,这个人躲在课桌下捧住她的脸,跪在地上吻她,像是如获珍宝。
十年以前,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记忆并没有被时间消磨掉,反而在这时候变得格外清晰,他指尖温热的触感落到脸颊上,像是火种,瞬间就把乔轻的整张脸都撩的红红的,乔轻靠着沙发,被他舌尖上的触感温柔舔舐着,像是刚刚坚守起来的底线都要化了,她不好意思的“唔”了一声,有点害羞的动了一下。
乔奕泽放开她,不过他还是挨着她很近,用自己的眉心贴着她的眉心,以为她不喜欢,哑着嗓子轻哄:
“我又不对你做别的,就是想亲亲你。”
想把面前的这朵,轻轻的咬上一两口,要是可以,说的夸张些,像是拆骨入腹那样,就是想和这个人腻歪在一起。
乔轻把目光落到了别出,脸红的要命,轻轻的点着头:
“嗯。”
乔奕泽没有再吻她,只是抱住她,很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下,紧紧的抱着:
“二十四,我感觉自己很幸运,想念了那么多年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
这个特别的外号,简直想要带进婚姻的殿堂,带进坟墓里,一辈子都是他的专属。
乔奕泽就喜欢这么抱着她,好像只有这一刻才会有这十年来终于尘埃落定的感觉,他魂牵梦绕了十年的那个人,只有吻着她,抱着她,才会有这样安心的幸福。
自那以后,乔奕泽就不放开她了,干脆直接搂着她,把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等着她投喂,安心的看荧幕上的爱情片。乔轻没怎么注意片名,看到后半段才结合前后,摸清楚了故事的大概,青梅竹马的恋人分别数年之后又重逢,从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男主也一步一步解开心结,和女主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乔轻也想和乔奕泽走进婚姻的殿堂,但是乔奕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以前嚷嚷着想要让岳母给自己织球球帽子的男孩子,如今再也不敢提这种大胆的要求,这十年光阴,把这个男人打磨的越发亮眼,越发温暖,也更加的成熟。
乔奕泽或许心有顾虑,也或者是还没有准备好,毕竟她们重逢也没有多长时间,是要慢慢来的。
能在大冬天和这个人窝在家庭影院看一场电影,甜腻的靠在一起,拉拉小手,搂一搂腰,就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从那里面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从文化气息浓郁的巷口穿出去,十指相扣,一路漫步到吃饭的西餐厅,像是把这十年来所有的人生都走了一遍,也像是从此以后就能从这里开始,延绵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乔轻那时候,在心里想了无数次关于这个人的过去和曾经,幻想着有他存在的未来。
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的念想,经过长达十年的沉淀之后,反而更加的期待着,渴望着,有一天被这个人拥入他世界的决心,
十年来,还是想和这个人在一起啊。
——
乔轻原本十点就能到家,但送到门口的时候,两个人又控制不住的在门口聊了很多,以至于最后踩着点回去,刚好十二点。
乔奕泽明天要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今天之后就要相隔两个城市,很遥远。
乔妈妈自从担心起乔轻的终身大事,精神反而越发的好了起来,看到乔轻踩着时间十二点准时回家,竟然还有点遗憾,在心里嘀咕:
这女儿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晚回家会担心对方对她怎么样,早回家吧,又害怕乔轻没看上人家。
乔妈妈知道她是去约会,守在浴室门口,故意等着乔轻从里面出来,然后理所应当的拷问:
“轻轻,你是不是恋爱了?”
乔轻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爸妈说起乔奕泽的事情,看爸爸今天睡的早,不好单独和妈妈说,但是老实的点头承认了:
“是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
二十八岁的乔奕泽已经不能用男孩子这个词来形容了,但他在她的心里,目前还是被曾经的记忆所引导,好像叫男孩子,也显得自己很年轻似的,二十六岁,宜嫁,宜恋爱嘛。
乔妈妈的双眼马上bilibili,闪起希望的光芒:
“是吧,我就感觉你最近有点少女,恋爱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夸奖完女儿,乔妈妈也不忘拷问户口:
“那男孩子是哪里人啊,对你好不好,合不合得来,三观正不正?”
在乔妈妈心里,最看重的还是男方的人品和修养,只要对乔轻好,其它的先不管,反正自家的钱以后都是乔轻的,小年轻慢慢工作,面包爱情都会有的。
乔轻笑着点了点头:“都挺好的,我先睡了,明天上班。”
乔妈拉住她:“你记住啊,别把自己交出去,对方再帅也不行,别被外表迷惑了。”
乔轻顿时脸红脖子粗:“没有没有,妈你能不能别那么开放,我不是看脸的那种人。”虽然当初对乔奕泽的第一印象的确是这个人很好看,但这只是她喜欢他的理由……之一。
乔妈妈一本正经:“我不开放,我是给你上三观课。”
乔轻:“……”
她的三观,很歪么?
——
乔奕泽回到重庆以后,两个人之间的所有交流就只剩下电话和微信,偶尔乔奕泽会发条语音给她,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听,还有些心虚,带上耳机一遍一遍的听,起初这个人,说的还会比较正经,像是“这边开始降温了,你记得穿暖一点,别感冒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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