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了。”
谭太太一听慌了,坐立难安,“警官,前三起的女孩们都找到了么?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女儿她……”
他摇了摇头,浇熄了她心中所剩无几的希冀。
陆陆续续地又做了些笔录,谭太太的情绪不佳,看上去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鹿楠见她准备离开,连忙起身走向季连渠。
与她擦肩而过时,忽然闻到了从谭太太的口中,传来了弱不可闻的酒精味,鹿楠猛地定在原地!
这味道对于鹿楠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简直就和那些瓶瓶罐罐里的酒精味一模一样!
转念一想,难道这谭太太也和陶媜一样,受了黑巫术的蛊惑,食用了婴儿胎盘?不是说这玩意很贵么,一般只有官家太太们买得起,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谭家底蕴如何,但从谭太太的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富裕的。
只是她今日来有别的正事,不方便会一会这谭太太,紧接着她就坐到了季连渠的对面。昨天一夜都没能睡着,她一直在思索着,季连一族和这胎盘的关系。
那天在陶媜的公寓,见季连渠吃惊嫌恶的程度并不亚于她,他应该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婴儿胎盘。有了他警察外加季连族直系的身份,如果他愿意帮忙,那调查起来是不是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她没把这想法告诉靳恪,后者担心她的安危,不愿她和季连家族多来往,她不想让他过多的担心,于是便瞒着靳恪来找季连渠了。
昨天巫师监狱险些出事,她眼看着靳恪焦急却怎么也捉不到幕后的黑巫师,她就想着,或许自己能从季连渠这边帮到他。
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对策,此时换上了一副郑重的神色,“季连警官,我昨天受了惊吓,很多事情没能及时想起来,回去后躺在床上,忽地忆起一件事。”
季连渠吩咐同事给她倒了一杯水,“什么事?”
“陶小姐做那胎盘交易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外面进行的,极为隐蔽,只是有一次,她拍戏脚受了些伤,不方便出门,就把人家叫到家里来谈了,我在门外打扫的时候,隐约好像听到了些词,好像是关于他们供货渠道的,说胎盘都是来自正规医院的,保证安全。”
“你可听清了那医院的名字?”他接着问。
鹿楠打量着他的神色,并没有试探的意味,看上去应该是不知道内情。她做出绞尽脑汁的神色,“呃……好像叫茶禾?不对,泽禾?啊!我想起来了,是车禾医院!”
季连渠手一僵,下意识道:“怎么可能?”
鹿楠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可能?”
这倒把他问住了,是啊,为什么不可能?医院是胎盘的供货渠道,再可能不过了,只是自家的医院,不会做这种缺德之事的啊。
定有什么蹊跷。
一开始没有心理准备而生出的慌乱过后,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有必要和她挑明自己和车禾医院的关系,而是象征性地多问了两句,说自己会严加调查时的,然后便让她离开了。
快要出警察局的鹿楠,回头瞥了一眼他,人后的他显得有些烦闷,扯了扯衣领,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轻抿唇角,心道:季连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路上她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趁热打铁,去探探谭太太那头的情况,可是今天出门,并没有和靳恪打招呼,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去的话,怕是又要引得他担心自己了。
虽然她紧赶着回了涤心斋,但还是晚了,靳恪已经回来了,悠然地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也没有看报纸,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词。
鹿楠心头一跳,完了,自己又惹师父不开心了。
是装傻打个招呼,然后回房?还是做个明眼人,过去认错?
她选择了后者,迈着小步子,挪到靳恪身边,糯糯道:“师父……”
还未说话,就被他冷哼了一声给打断,“跑哪里去了?”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让她好好休息的。
靳恪这样板着脸,着实让她心里紧张得很,拿捏不准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去找季连渠了,现在师父正在气头之上,不能撒谎,她沉默了片刻,随后心下一横:
“我去探了一下季连渠的口风。”
“什么?!”哪料听到了靳恪的惊呼声,她舌尖苦涩,搞半天您老人家的不知道我今天的行动啊,不早说啊,还害得我自首……
他气不打一处来,捶足顿胸,几度张嘴欲教训她,但到底是忍住了,去都去了,既然她安然回来了,便等会再追究。
“可有打听到什么?”
她摇头,“季连渠并不知道自己家里牵扯上了这件事,但我又有了新发现,近来奉天城中,频频出现少女走丢的事件,不知道是人贩子作祟,还是又是黑巫师的手笔?我在警局里还碰到了一位非富即贵的谭太太,她女儿也失踪了,我还从她的口中闻到了泡着婴儿胎盘的酒精味!”
她边说边注意到靳恪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冷冷地站在一旁,轻戳了他的肩膀一下,都觉得凉飕飕的。
“师父?”
他的反应很是剧烈,厉声道:“为师收你为徒时候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她觉得莫名奇妙,“没忘啊,怎么了?”
靳恪气得脖子通红,“我说过,两个禁地,你不要碰,一是城东的车禾医院,你今天竟然背着我,私自冒险,你可曾想过,若是季连渠知道季连一族这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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