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雷斯垂德坚持道,“你们都不像个孩子,别演了。夏洛克非常有才华,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杰西卡沉默了一会儿,“那么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监护人,”雷斯垂德咧开嘴笑了,“任何事。”
“呃,”杰西卡沉吟片刻,“不要让他接触有尸体的案件。”
“如果没有尸体,还称得上案件?”雷斯垂德一脸震惊。
杰西卡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就是像,盗窃、伤人,还有失踪之类的。”
“夏洛克不应该局限于小偷小摸、打架斗殴这种事,”雷斯垂德摇摇头,不满地嘀咕,“何况这也不归我管。”
杰西卡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夏洛克的才能不仅限于此,可是她已经大概猜到雷斯垂德需要什么样的帮助了。
和威尔一样的作案手法,赫特福德被瞒得死死的尸体,这意味着有另一位连环杀人犯,或者更坏一点——食人者——在附近活动。
也许她这样有点自私,可是谁能保证夏洛克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呢?他不一定能真的帮上忙,毕竟探案有特殊的流程,和日常推理并不是一码事。还要冒着随时精神崩溃的风险,杰西卡觉得这并不是划算的做法。
“这样怎么样,”她勉强让了一步,“如果尸体是-13的,就可以。”
“……”雷斯垂德翻了个白眼,“听起来有点难,我想想,好像只有被绞死、窒息、内脏破损、脑溢血……”
“癌症,中毒,”杰西卡也随口说,“或者伤口感染?小伤口的那种……”
他们说了一路各种没有血浆的死法,杰西卡以为雷斯垂德已经放弃这个主意了,直到车开到她家的车库门口。
“对不起,杰西。”
正打算下车的杰西卡一愣,停下了动作,发现雷斯垂德充满歉意地看着她,一只手已经打开了车门,“我觉得你对夏洛克有点过度保护了,他应该自己做决定!”
他跳下了车,狂奔到门口,发疯似的按着门铃,生怕杰西卡会把他拖回去似的。
杰西卡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很不幸,她刚刚从车上下来,夏洛克就已经打开了门。
她气鼓鼓地看着雷斯垂德大摇大摆地走进门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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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和雷斯垂德意外地投机,也许是前者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警察系统,所以没有像后来一样把苏格兰场的“无能”挂在嘴边。
也有一个可能,他在假装,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杰西卡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看着对面滔滔不绝的雷斯垂德和认真聆听的夏洛克,挫败感充满了内心。也许她真的过度保护了?看起来夏洛克对这个案件很感兴趣的样子。
“一个巡警在赫特福德花园的草丛中发现了尸体……大约30岁……”雷斯垂德在夏洛克的鼓励下披露着更多“机密”,“死亡时间在发现尸体的3小时内,光看表面,的确称得上-13了,”他瞥了一眼杰西卡,“但是法医检查过后,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杰西卡强忍着笑,毫不意外地发现夏洛克的脸色在这一惊一乍的叙述中越来越不好。
“你猜怎么着!”雷斯垂德不知死活地继续卖关子,“他的一个器官,不见了!”
“大脑。”夏洛克神情冷漠地戳穿了他。
“你怎么知道?”雷斯垂德顿时泄气了,转而有些兴奋地给杰西卡递了一个“我就知道他很棒”的眼神。
“你刚刚说死者戴着帽子,表面看不出死因,这种描述方式就像在谜题中划出了重点,谁都能猜到。”
杰西卡默默地低下头,她就没猜到。
“好吧,你说的对,”雷斯垂德不在意地继续说下去,“而且凶手很细心把头盖骨用胶水黏了回去,还一针一针把皮缝好……”
“你是说,”夏洛克突然低声说,“缝好?”
“是的,”雷斯垂德肯定地说,“针法很好,呃,这不是重点……”
夏洛克猛地站起来,大步走到通往游泳池的后门,裹挟着一身冷气走了出去,他开门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雷斯垂德张大嘴,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杰西卡叹了口气,跟着走了出去。
屋外是一阵潮热的空气,夏洛克站在游泳池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眺望着半山腰下的房屋,赫特福德的花园就在下面的某一点。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弱的金光,眉间却皱出几道僵硬的线条,整个人在脆弱和固执间摇摆不定。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杰西卡走上前和他并肩站着,“但是你发现了这和威尔有关,对吗?”
“我不知道,”夏洛克低下头,“但这的确是他的手法之一,摘下别人的大脑,再缝好,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缺,这是他最喜欢的。”
杰西卡闭了闭眼,又尝到了那种痛、恨、悔的感觉,她甚至已经联想到了这个大脑的用处。
“……美味珍馐。”威尔在脑海中重复着这个词,让她头痛欲裂。
但眼前还有一个更痛苦的亲历者,正强撑着不流露出一点软弱的征兆,她没有更多资格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他死了,”杰西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所以可能是模仿者,或者根本是个巧合。”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要让你自己陷入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好吗?”
夏洛克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杰西卡抬起头,发现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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