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眼前的一幕惊呆得瘫倒,这时已是深夜一点多,深思熟虑后的母亲决定让他丈夫再次消失。
他们在后院挖了一个大坑,悄然深密的在后院折腾了几乎一夜,把尹向阳的父亲埋在了老槐树的旁边。
三天后尹向阳的母亲故意报了案,隐射他的丈夫又和别的女人再次离家出走,所有人都接受这个结果,认为这个背弃遭唾的男人再一次抛妻弃子,谁也不会想到他已经被杀死埋在那棵老槐树下。
从那后家里阴郁的气氛就无法消散,没过多久尹向阳高考一结束母亲便迫不及待的带着他和尹梦怡迁离了淮平,离开那座令人生畏又伤心的地方。
也是从那后尹向阳的母亲备受精神折磨,晚年在精神分裂思绪错列的病痛中死去。
尹向阳叙述完那段记忆像是终于解脱的喘了一口气。
“我杀了我父亲,我恨他,他毁了我妈的一生,还祸害了梦怡,给她造成抹不去的阴影,我一直想让她快乐起来,想有个心爱的人爱护她,我父亲除了给我和我母亲留下痛苦和伤害,没有别的,他不配做父亲,但我当时没有想到他会死,我无法面对这个结果,这件事一直压抑得我喘不上气,现在好了,我终于说出来了。”
尹向阳释放性的抬起头看着宗明,没有了慌乱,嘴上似乎还带着解脱后的淡笑:“你就想知道这个结果,是吗?我告诉你了。”
宗明默不言声的看着尹向阳,脑海里充斥着尹梦怡柔弱凌/辱的样子,那双眼睛,他一直捉摸不透的深迷冷傲又忧郁的眼睛,现在宗明一切释然,心里哀伤的感叹:可怜的女孩儿,可怜的女人。
宗明低下头闭上眼睛不想承认那个结果,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尹梦怡总是梦到一棵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老槐树,为什么何玲的日记里会写到一棵如魔鬼般可怕的老槐树。
那个始终让宗明不解的疑团现在解开,那个案件的终始轮廓也清晰的摆在了宗明的面前。
尹向阳问:“是谁在6月13日的下午看见了我父亲?”
宗明回答:“没人看到你父亲,我是瞎说的。”
“你……”尹向阳愤懑的看着宗明:“你为什么非要勾起我那段痛苦的记忆?”
宗明平静的回道:“那天下午是没人看到你父亲,但是那天夜里你杀死你父亲却被人真的看到了。”
尹向阳惊惧:“什么……谁看到了?这事除了我和梦怡没人知道,谁会知道?”
“尹向阳,你还记得何玲吗?”
“何玲?哪个何玲?”尹向阳思虑着,宗明提醒:“你妹妹的同班同学何玲。”
尹向阳恍悟:“哦……记得,这个何玲是梦怡的好朋友,她们常在一起玩,怎么……”
“对,她是你妹妹的好朋友,她家就在你们家的后面,她住的那件小屋的窗户正对着你们家的后院,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被何玲看到了,那一幕她隐晦的写在了日记里。”
尹向阳睁大惊奇的眼睛望着宗明,似乎不敢相信。
“人们总想隐藏住最深密的东西,可却不知在不经意间会有人窥视到那个秘密,知道吗何玲已经死了,她就是这个案件的第三个被害人。”
“什么?何玲死了?”尹向阳惊问。
“你不知道?”宗明反问。
尹向阳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女孩儿被害,但我不知道是何玲,怎么回事?梦怡也被杀了,这是……凶手是谁?”
宗明静静的点点头:“好,现在我就告诉你凶手是谁。”
尹向阳专注的盯着宗明,等待着答案。
☆、第二十八章
“我们先从第一个被害人说起。”宗明燃起一支烟缓缓的进入主题。
“第一个被害人是在春天的合海公园,叫王丽佳,王丽佳刚和男友分手,但在一次车祸后她又开始与人幽会,那个与她幽会的人就是在王丽佳车祸后救助她的人。
“从给王丽佳处理伤势的医生口中得知,救助她的人是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他还透露一个细节就是这个女人脚上穿着一双后脚跟处印有大写字母r的休闲鞋,这鞋很特别,价格昂贵,不是随地可见的大众鞋款。
“我第一次见尹梦怡的时候印象非常深刻,她就是穿着黑色风衣,脚下也穿着一双这样的鞋,可以断定,救助她的那个人是尹梦怡,她们从那次后相识,并且幽会。”
尹向阳愤懑不解,问:“你在说什么,幽会是什么意思?梦怡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幽会,你不要胡乱定论,她们也许相识,也许是朋友,这和案情有什么关系?……”
宗明打断:“听我往下说,我们再说第二个受害者,第二个受害者赵敏是在夏季的盛河湾浴场被害,赵敏是康协医院第二住院部的护士,尹梦怡曾在去年因胃病住院,她住院的地方就是在康协医院第二住院部,我曾问过尹梦怡对第二住院部的护士赵敏有没有印象,尹梦怡回答那几天住院的事项都是她嫂子宏瑜帮着处理的,她自己和医生护士都没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对赵敏没有印象,不记得这个人。
“而我特意去医院查了那段时间赵敏的工作记录,宏瑜为了照顾好尹梦怡特意为她申请了一名特护,这个特护护士就是赵敏,住院期间一切护理事项都是由赵敏来负责的,三天的住院时间虽说不长,但对天天都在身边的特护护士说不记得,没有印象,那怎么可能?尹梦怡在说谎,她不但记得赵敏,并且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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