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的过尘落,可他也怕那个万一。
“你觉得她为何要给你解蛊虫?”林子慕窝在他怀里担忧的问。
敖平苍一手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她派来的人说尘族现在很危险,希望我念在旧情的份上帮她一次,而我唯有恢复了武功才能真正的掌握权利。”
一听旧情两个字,林子慕支着身子带着怒气看向他,惹得敖平苍捏着她的脸颊扯了扯。
“你可确定了那来人的身份?”
“嗯!我知道他,他是尘族最年轻的一位长老。”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为你解蛊?”
“就这几天吧!”
林子慕一听就这几天,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最后想想也是无法阻止,说:“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要说,到那日早早让碧剑来接我,一定要避开果儿。”
☆、忆
三日之后的半夜时分,碧剑悄悄的将林子慕接到了战王府青松院。
敖平苍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尘族的那位长老都在等着她的到来。
林子慕一见他就泪眼汪汪的扑倒在他怀里,无论敖平苍怎样安慰,她还是很害怕。
当林子慕亲眼看着那只解蛊虫钻进敖平苍手臂里时,她觉得像是自己的身体被一只巨兽咬了一口,为了不吓到他,她很努力的紧咬着牙齿。
那长老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拿着一个朱红色的类似拨浪鼓的东西,围着敖平苍转了七七四十九圈,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蝇时,敖平苍一口血吐了出来。
林子慕吓得连忙跑过去,一把推开了身边的长老,抱起敖平苍就开始叫,还好只是吐血,意识并没有模糊。
那长老重又为他把了脉,言说再休息几日日就可彻底恢复,还望战王记得尘族的重托。
敖平苍已经解蛊好几天了,可是无论记忆还是武艺都不见恢复,林子慕心里都要不抱希望了。
这一日她早早来了战王府要陪他一起用早膳,岂料他们刚一入座,林子慕闻着饭菜的香味就开始呕吐。
敖平苍慌忙请了府医看来,这一诊脉不要紧,只诊的府医额汗涔涔。
敖平苍看着大夫脸色不好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直威严的问怎么了。
府医为难了很久,最后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般说:“回王爷,林姑娘这是喜脉!”
姑娘,林姑娘,还没成亲的林姑娘有了喜脉,你说府医为难不为难。
两个当事人一下子都没弄明白府医是什么意思,还是碧剑开口说:“这件事情不许外传,否则军法处置!”
那府医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这个时候林子慕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要当娘了,她抬着头,一脸幸福的望着呆愣的敖平苍,情意绵绵。
敖平苍低头望着她,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嘴角翘了平,平了翘,像是傻了!
过了一会儿一把抱住林子慕说:“我马上进宫请旨!”
彼时敖平苍刚刚准备进宫请旨,碧剑来报说平王已至京城地界,皇上下令战王和世子前去迎接。
敖平苍愣了愣,从南疆回来,父皇不曾为他指派过什么任务,如今他内力尽失,倾羽重伤又刚恢复没有多久,为何要派他们二人?
可皇命已下,请旨赐婚的事情只能再搁一搁。
时近午时,浩浩荡荡的征南大军终于将他的滚滚尘烟早一步的飘荡在京城的上空。敖倾羽自见到敖平苍后只是行了个见面礼,他的面色凝重,偶尔会用一种敖平苍看不懂的眼神看他,弄得他一头雾水。
平王正值壮年,一身玄色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上,威武霸气,气势凌人。
及到他的马走近,敖平苍的眼睛慢慢的呈现一种凝固的姿态,原本温润的眼眸渐渐转为冰冷。
敖倾羽并没有注意到皇叔的变化,他现在正尽心筹划着一件事,从来没有哪一天他如此的希望皇叔能够恢复记忆,哪怕记起了他的不好,也比现在让他几近束手无策的好。
平王入眼看到的就是站在迎接队伍最前面,最中间的皇七子敖平苍,他的七弟!
“老七身体可好了些?”平王和煦的笑容盈满了面容,他比敖平苍大上许多,竟有些父子相见的味道,反而是一旁的敖倾羽像个外人。
敖平苍敛下眼里的冰冷,微微点了点头,不作一言,转身进城。
敖倾羽大惊,皇叔给他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难不成?
平王看着走远的战王冷硬的背影仍旧和煦的笑着,只是他微转头看向敖倾羽时眼神有些森寒。
按照礼数,战王既然负责了迎接必需要陪同面见皇上,他却直接从城门口回了战王府,百姓唏嘘,平王反倒有些满意,一路带笑。
林子慕正在子慕居里不知坐着好还是站着好,吃了这个又吃那个,心里欢欢喜喜,只等皇上降旨。
果儿将街上的事情说给她听时她才明白,怪不得圣旨还未下,原来他是去迎接平王了!但依照敖平苍现在的性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林子慕决意去战王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浮
因着怀着身子,又是她和敖平苍的孩子,纵使心里焦急,林子慕还是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在现代她连男朋友都没有,这一世怀着孕也没敢告诉母亲,如何做全靠常识。
碧剑说战王回府以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吩咐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林小姐既然来了就去看一看,也好让我们心安。
林子慕闻言点了点头,走到门前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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