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在。
他的心脏一下狠狠攥紧了,恐惧让他的动作滑稽可笑。他僵硬地经过蒋十安翘在过道里的腿,拉开凳子坐下。
“哟,斜眼怪来了。”
前桌的男生回头在他的平头上刮了一下,跟往常比根本就是挠痒痒,可今天的张茂太脆弱了,他经不起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瞬间就红了眼眶。
“哈?我不就轻轻碰了你一下?”
前桌的男生皱眉把凳子吱的一声拉回去,狠狠在张茂的桌子上撞了一下,他浑身又是一抖。
“有毛病。”男生啧啧地咕哝着转回去玩手机。
蒋十安还是什么都没说,靠在窗台上摆弄着手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张茂。
一整个早上,蒋十安都完全没有提起这件事,似乎昨天扒开张茂两片沾血的y-in唇拍照的人不是他,而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亦或只是张茂一个因白日恐惧而生的噩梦。
张茂因为他一直没有提起,于是便自欺欺人地认为他忘了,他也一方面子啊胆战心惊的等待中逐渐麻木。这种麻木让他的行为反而正常了起来,连早晨起来偏斜的眼球也恢复平视。不过就是死么,张茂想。不过就是死而已,反正他也从没有一天是想活着的,他早就想死了,借着这个机会死掉岂不也是很好。
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死,离他家不远处有条河,他只需在夜晚给自己绑上沙袋口袋里塞满石头,走进去就好。他会深深地沉入河底,可能开始他会平平静静的,但是随着氧气的消耗,身体基因进化出来的求生本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没关系,他带着石头呢,足够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下沉,水不断从他的鼻腔涌进他的肺里,不要五分钟,他就会昏迷直至脑死亡。
大概一周之后,老师才会发现他不是逃课没有上学,而是失踪了,接着就会通知他的父亲。他们会找他吗?恐怕不会。就算找,一个礼拜,他在河底早就被泡成了巨人观,皮肤被水充满撑破,肚肠全部从胀饱的腹腔涌出来,争前恐后的,仿佛在肚子里要缺氧。他的肌r_ou_开始被经过的鱼啃噬,发黄白色的肌r_ou_纤维被啃得四散开了,飘荡在水里。还有他那个让他恨入骨髓的y-in道,肯定会涨得内壁裂开,粉红的r_ou_撑爆黄白的肌r_ou_把他的下面填满,那道让他永远活在y-in沟里的裂缝,也许就会看不出来了。
这样也挺好。
张茂竟在想象里找到了不可言说的快感,要不是现在还在上课,他现在就想扭动着双腿夹着y-in唇挤出一次高潮——想象一切解脱性命的画面都能让他涌出 y- in 液,那是他一生渴望着的事。
就在这时,一点灼热的重量顺着他的大腿爬了上来——张茂起初以为是老鼠,心想是谁为了捉弄他竟然牺牲这么大。
他低下头看,石化一般僵住了。
蒋十安的手正放在他的大腿上缓慢地摩擦着,j-i皮疙瘩瞬间就以他的掌心下方为中心朝着全身扩散,张茂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他低声说:“你,你在干什么?”
蒋十安根本不看他,右手还转着笔,不时记下笔记。看他的侧面,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书桌下的左手在做什么。
他的手指爬到了张茂的皮带扣上,张茂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之后,不管不顾地就想站起来逃走。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手就把张茂的大腿掐得死死的,痛得他冒冷汗。蒋十安低下头记笔记,不着痕迹地蹭过来一点:“你敢动,我就把你照片放在班级电脑里,做桌面。”
他说的时候根本不看张茂,可是解皮带扣的手却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离开了裤腰。张茂以为他没兴趣了,蒋十安的手却顺着他的拉链滑了下去。
他没有大发慈悲,他只是想到张茂正在来月经,他可不想等会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指头的血。
蒋十安的手指顺着拉链滑下去,他隐约触摸到了张茂的y-inj-in-g,他差点在课堂上笑出来:昨天太惊讶了没细看,今天一摸,真他妈小。跟他十二三的时候差不多大。他一边绕过那根小的出奇的玩意儿,一边想,虽然他的y-inj-in-g小,他那个畸形的小逼倒是不能称之为小逼,简直是个大裂缝,那么大又那么s_ao,两片y-in唇。现在就在他手指下的两片y-in唇——他隔着一块薄薄的卫生巾,隐约触摸到了那两片大嘴唇似的玩意儿的轮廓,真是s_ao啊。
张茂双手按着书本和习题集,他吓得不能动了,他没想到蒋十安会在课堂上就发作,他宁可被蒋十安在学校外的巷子里强j,i,an,把拳头捅进他的y-in道里,他也不愿意在课堂上被蒋十安弄。他的下体还在流血,虽然月经今天就应该结束了,可还有些残血会不时涌出来,所以他还垫着一块卫生巾。
蒋十安的手指就在他的y-in唇外部摩擦着,时不时探究性地顺着那上面按压,似乎在感知这个诡异器官的范围。他的手越发往里,指甲顺着那条裂缝划过,最后在尽头,空洞的部位摸到了那个温热的源头。张茂希望他就这么随便地摸一下——这样的话他不会被摸出感觉。如果被蒋十安摸出感觉,那他就不配做人,不如做一条谁都能上的母狗。
就随便摸一下,确实是蒋十安一开始的想法。他的手被夹在张茂热乎乎的裤裆里,指甲还能隔着布料敲到他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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