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五个出场的是蛇,蛇身上滑溜溜的,骨头也不能折,不然也爬不了了,它就想怎么办呢,想了想,这蛇啊干脆把自己的毒牙给拔了……然后是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一直到最后两个熊大和熊二。
熊大就想啊想,他又高又壮的,小动物们受了一点点伤就容易看出来,但是在他和熊二身上不行啊,怎么办呢,熊大想了想,它招呼小动物们你一拳我一脚,废了老半天力气终于把熊二折腾地像重伤那么回事了。
熊二战战兢兢地走进去体检,没一会儿出来了,然后一脸苦逼地看着围着它的小动物们,小动物们着急啊,尤其是熊大,它盯着熊二问,熊二“哇”的一声哭出来,“医生说我太胖啦,不用去当兵了……呜呜呜……”
哭了一会儿,熊二又抹了抹脸,“医生还说让我告诉熊大也别过去了,它也胖……哇……”
宋垣故意压低了声音,又带了些东北的口音在里面,张雪岩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把头埋在被子里嘟囔,“什么嘛,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好几年前的段子了。”
宋垣轻笑,语调舒缓,“但是我重新编排重组了啊。”
“切!什么吗,星星月亮、奇奇怪怪、熊大熊二、还有大灰狼也出来了,哪有这样讲故事的。”张雪岩嘴上嘟囔,脸上的笑容却遮也遮不住,捂着嘴咳嗽了一会儿,又哑着嗓子说:“我怎么听你的故事,熊大就是故意算计熊二的呢。”
“我女朋友就是聪明啊!”宋垣赞了一声,“再给你讲一个。”
不止是生病,有时候宋垣工作不忙,两人总要通话到很晚,那时候宋垣也总给她讲故事,有的是随性编的,有的是他在网上看到的段子,也有他身边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稀奇事。
张雪岩最喜欢也最习惯的就是伴着宋垣的声音进入梦乡。
当年分手,她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改掉了这个习惯,可是有时候却依旧整夜整夜失眠,习惯性拿起手机给宋垣打电话,却又在通话还没响起来时挂断。
然后恍然大悟——
呵!
他们早就分手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是根据网上看到的胡乱改的……
☆、14决绝
啪嗒!
清脆的一声响出现在寂静的室内,白色的纸张上瞬间印了两滴明显的水迹,顺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往下。
张雪岩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心里更恨。
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越想眼泪越多,不断线的往外冒。
宋垣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大,张雪岩捂住嘴越哭越狠。
屋里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动着,窗外的风声逐渐远去,粘稠的夜里,昏暗的房间,逐渐只余下细微的抽噎。
头顶忽地被揉了揉,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甜蜜的、眷念的、久违了的,“宝贝。”
张雪岩后知后觉地转头,宋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半歪着身体,脸上挂着熟悉的笑,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怎么哭了。”他托着她的下巴,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还不忘刮了刮她的鼻尖。
“看你,像个小花猫。”
张雪岩猛地转过头,胡乱地擦着脸。
只听见耳边传来轻微的叹息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回头,人又被打横抱了起来。
张雪岩习惯性地抱着宋垣的胳膊仰头看他,他的脸上还沁着汗,正一滴滴往下落,浑身上下也湿漉漉的。
把张雪岩放到床上,宋垣也躺下,捞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伸手盖住张雪岩的眼睛,嘴唇碰了碰她的鼻尖,“睡吧。”
也许是回忆太难过,也许是宋垣太温柔,张雪岩原本防御在四周的铠甲瞬间溃败,任由自己在宋垣的怀中闭上眼睛。
宋垣睁开眼,把张雪岩又往自己身上抱了抱,在她唇上眷念地含了一口,也闭上了眼睛。
醒的时候,张雪岩还有些云山雾罩的。
身边有另外一个重重的呼吸和不断“砰砰砰”的心跳声。
张雪岩忽地想起来昨晚的软弱和丢盔弃甲。
她睁开眼,入眼就是宋垣线条流畅的胸部。眼睫微抬,光洁的下巴也露了出来,上面隐隐有些青色。
细细一嗅,还有满身的烟酒味和汗臭味。
张雪岩眨眨眼,轻手轻脚地拿开宋垣的手,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而她身后,宋垣静静地睁开眼看着她走了出去。
直到张雪岩关上门,宋垣眼神渐渐暗沉。
走到卫生间,张雪岩忽地闭上眼,人立刻摊到在了地上。
脸上的表情瞬息变化,手脚都在发抖。
她扶着墙站了几分钟,等到平复了,走到洗脸池鞠了一捧冷冰冰的水洗脸。
抬起头,镜子里的是一张年轻貌美的脸,可是眼里还残留着惊慌失措,两颊的肌肉小幅度地抽动着,大大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张雪岩干脆闭上眼,拧开水龙头把头埋下去,任由刺骨的凉水在头上肆意。
直到麻木没有了知觉,张雪岩起身,湿哒哒的水从头顶往下滑,流经的每一寸皮肤都激起她阵阵颤栗。
张雪岩又开了热水细细洗了个澡,一直到把脑子里不断往外冒的念头压下才起身走出来。
她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触不及防地和靠着门口的墙站着的宋垣撞了个满怀。
张雪岩又是一惊,手上一抖,毛巾掉在了地上。
宋垣看着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顺着纤细白嫩的脖子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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