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我的腕脉。
这时,他一眼瞟到我怒瞪的眼,不由笑了一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忍了忍,最后沉声问道:“陛下上次离开时,说什么我的术法符箓,还都是你教的。不知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炎越魔帝朝我看了一会,挑眉说道:“难道朕这话说错了,你的术法符箓,不是朕教的?”
我抿紧唇,正待说出,我想知道的是,他这话背后的意思。
可就在我准备开口时,炎越魔帝缓步踱了开来,他走到一侧的桃树下,信手摘下一株凋零了大半的桃花枝,淡淡说道:“凤凰阁下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朕那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只是在教诲凤凰阁下,在朕的面前,阁下大可不必做多余的手脚,因为你那些动作完全多余。”
原来我真的误会了!我想,原来他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虽是如此想着,可我想了想后,还是张嘴问道:“不知陛下知不知道,我腹中的这个……”
我堪堪说到这里!
我只是说到这里!
炎越魔帝手中的桃花枝,漫不经心地朝着空中拂了拂!
陡然的,空气中传来了一阵花香,那花香扑天盖地而来,转眼便迷糊了我的神智,令得我忘记了下面要说的话。
漫天花香中,我仿佛置身于无边的桃花林中,而我眼前这个银发红袍的魔界帝王,在我眨眼间,变成了昔日白衣飘然的天君模样。
天君出现得突然,却也真实得让人神魂俱醉。
数十枝桃花从枝头垂下,粉色的花瓣隔开了我看向他的视线。于漫天粉红色的芳香中,我的神智渐渐远去。
恍惚中,我忘记了我们已是身处一百年后的现在,我也忘记了他不再是天君,我也不再是他唯一爱着的魏枝。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知不觉中,竟仿佛我们从没有分离过,仿佛他和我还站在一百多年前的紫华宫,而我心上的男人,正拈起一枝桃花,对着我盈盈而笑。
我痴迷起来。
因着这种痴迷,我怔怔地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我小心的拂开碍眼的桃花,我来到了这个白衣飘然的男人面前。
仰头看着我的男人,我痴痴地望着他,小心伸出手,摸向他的脸。
我居然摸到了他的脸!
这般温热的肌肤,还有这般温柔的眼神。
我痴痴地看着他,不知不觉中泪如雨下。
男人伸出一只手,他用指尖拭去我脸上的泪水,低低的,温柔地说道:“傻阿枝,你哭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抽噎地说道:“林炎越,我做噩梦了。”
男人含笑看着我。
我仰头看着他,泪止不住地向下流,说起那个噩梦,我还哆嗦起来,我望着他傻傻地说道:“我梦到我一百年后,我涅槃成功,而你则成了魔帝,还娶了魔后生了儿女,你不要我了……”
男人握着我的手,一起抬到我脸上,用我的手背,他的手背,一边一下,慢慢拭去我脸上的泪珠,他轻声说道:“别难过了。”
我摇头,我痴痴地望着他说道:“我还梦见你对我说,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模样,你一直喜欢的,只是当年那个还没有成为凤凰的魏枝。林炎越,这是真的吗?”
在我的追问中,男人上前一步,把我拥入怀中。
他抱得我甚紧。
我也伸出手,紧紧反搂着他,纵是这样抱着他,我还是感到那股寒冷。我哆嗦着,低低地说道:“林炎越,你说我怎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
男人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来,寻到我的唇,吻了上来。
几乎是男人温热的唇瓣一覆在我的唇上,我便激动起来,我激动得浑身颤栗,我仿佛渴望他这种拥抱太久太久的岁月,所以,我不管不顾地剥起他的衣服来,我扯去他的玉带,脱下他的外袍,我慌乱地解下自己的衣裳,我焦急地说道:“林炎越,抱我,抱紧我……”
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扑到了男人的身上,搂紧他的颈项后,我拼命地寻着他的唇,胡乱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
男人含着笑,他在我扑上去时,温柔地把我横抱而起,他低下头,单膝跪在地上,低头朝我看了一会后,他微笑着把我放在厚厚的花瓣丛中,然后赤身覆在我的身上,温柔地进入了我……
我紧紧夹着他的腰,在他的冲撞中尖叫颠倒。
白光从眼前一bō_bō闪过时,我尖叫着唤道:“炎越,炎越!我的炎越!”
然后,是一阵猛然的抽搐,我头一仰,墨发洒了一地。
就在我倒在花瓣丛中,晕红着脸仰望天空时,空气中的粉红色花瓣渐渐散去,留在我眼中的,是满眼苍翠。
看到这猛然变幻了的景色,我僵了僵,慢慢转头看去。
我看到了那个一头银发的魔帝,正赤着上身,把玉带系回腰间。
我看到了他满身的指印咬痕。
我也看到了自己的一丝不挂。
我看着他,看着自己,也看着四周,过了良久良久,我张了张嘴。
我还没有开口,红袍加身的炎越魔帝那低沉的,含着笑意的声音轻缓地传了来,“桃花幻阵,最基础的幻阵之一,早在凡人界时,我便教过你,是也不是?”
我看着他,没有回话。
炎越魔帝的目光,朝着我的身子望了一会。他收回视线,无奈地笑了笑。
他走上前,把我轻轻拉起搂在怀中,笑道:“没有想到,你连这么低级的幻阵也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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