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魂力,这只就会成长得和拥有者一模一样,从外表看几乎分不出区别。
替身的功能远不止于此,它还能够代替主人承受攻击,比如假设遭到了咒师的诅咒,主人就可以通过一些特殊的操作方法将自身承受的诅咒转移到身上;主人受伤也可以偶承受范围内的伤害转移到身上去,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良品。
这款替身一面世,就在鬼域遭到了抢购,还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类也想高价求购的。
我只知道青衣一向交游广阔,但这次居然能弄到这个,真是让我意外了。
只要一丝魂灯,一点魂力,它就可以帮你端茶递水、拎包还能替你去上课和写作业,真是再划算没有了!
自从有了这个,我再也不用被束缚在教室里了。
我是一个具有极高职业素养的人,虽然这次的任务王飞鸿并没有和我签订契约,但我还是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件任务来完成。
于是我天天跑到王飞鸿那里去报到,和他一起咨询案件的进展,跑命案现场,寻找信息,当然我在市里到处乱窜,肯定是经过一定程度伪装的,不然要是碰见哪个熟人,那就尴尬了。
尤其是我的那个便宜老爸,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不是他的儿子,但到底没在面上捅破,他也只能做一些诸如趁我不在房间的时候挂一些奇奇怪怪符咒之类的事情,我也不好太过不给他面子,毕竟是尤坚的老爸。
然而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我们追得的缘故,瀚海市高到不正常的命案率陡然降低,就算中间发生的一起恶性故意伤人案,后来都证实只是人为的,没有任何不科学的生物在其中捣乱的迹象,凶手也很快就被抓捕归案了。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越来越大的舆论压力。
尽管警方严厉禁止,也还是有利欲熏心的报社记者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把凶案现场的照片散布到网上,配上种种不负责任的臆测和危言耸听的揣度性文字,给受害人亲朋带来二次伤害不说,还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不明真相的群众从那些血淋淋的现场照片带来的中清醒过后,纷纷在涌到各大政府网站抗议,甚至占据了社交软件的大部分评论。
“啧啧啧,你们被骂得可够惨的。”我举起手机,把打开的评论贴到王飞鸿的脸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王飞鸿一脸嫌弃地躲过,拧着两条剑眉,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的红绿灯。
我颇感无趣,把手机拿回来继续看里面关于最近杀人案的评论。
一刷新,出现了一条显示在页面最前端的一条留言。
“审判已经开始了!神灵都是虚伪的,魔鬼才是正义!那些被神灵欺骗的人,及时清醒过来,加入我们的队伍中吧!这样,等到审判日降临的时候,你才有存活的机会!“
这条貌似是极端中二妄想症患者的留言一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是我在从上往下滑动的过程中,不小心点到了她的头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进入了她的账号主页。
我顺手返回,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赶紧又点进去,放大她的账号背景,这一看就惊呆了!
我害怕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用手肘捣捣身边的人,“你快过来看!这是不是郭淑君?!”
郭淑君就是王飞鸿第一次带我去案发现场,结果发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张人皮的受害者的名字。
王飞鸿本来没打算正经理我,只是意思意思地瞟了一眼,然后他就猛地踩了一下刹车,我们两个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好好开车!”我吼道。
由于他的急刹车,导致后面的车辆差点撞上来,我们赶紧在交警到来之前,在身后传来的一片鸣笛声和叫骂声中灰溜溜地跑了。
王飞鸿把车停在路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皱起眉头,“你这是从哪里看见的?”
我撇撇嘴,“你就说这是不是上回那个郭淑君吧。”
“不确定,”涉及到专业方面,王飞鸿显得很谨慎,伸手掏出手机,“我给鉴定科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抓紧时间对比一下,看这是不是受害人。”
我从王飞鸿手里接过手机,那个叫做“等待审判降临”的人,账号背景很暗,但是还是可以勉强看清楚,在一个昏暗的地方,一群看不清面孔的人围成一个圈,在他们的中间,放置着一个立起来的架子,架子上绑着一个女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去,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孔。
但是因为有上一次令人记忆深刻的开膛破肚的经历,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这个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就是郭淑君!
我开始翻看起这个人的账号。
她的头像与昏暗背景相反,白色的底字上配了一个鲜红的扭曲符号。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个背景图片的缘故,我看着这个像是随手涂鸦的符号,心里也十分不舒服。
我把头像指给王飞鸿看,王飞鸿轻轻点头,“我会让他们去查一下这是什么符号的。”
说完,王飞鸿开着车调转方向,直接来到了鉴定科。
鉴定科的动作很快,知道这关系着最近异常轰动的大案,王飞鸿一进门就对他说,“我们对比了你发过来的照片和死者的照片,经过比对,发现两者的面部特征重合率是95以上,基本可以确定图片中的那个人,就是郭淑君。”
王飞鸿眼前一亮,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谢别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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