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妆,将满身的烟酒味洗去,将头发擦干。
略微犹豫一下,舒曼还是忽略了放在架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都已经结婚了,安全措施什么的…….反正外面也有吧……
谢宁靠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息,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很安详,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就像是孩子一样,舒曼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发呆。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了抚他的脸颊,谢宁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看见她的样子,笑了起来,抬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然后挑了挑她低胸的领口:“这是穿给我看的?”
舒曼歪了歪头:“你想要我给谁看?”
谢宁将她拉下来,肆意的吻上她的唇,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没有往日那般内敛,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放肆的横劲儿,到底透出来两分世家公子哥儿的霸道流氓。
舒曼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身体发软,挣扎着软到在他身上,下意识的有点儿怕了,伸手往床头柜上捞,碰到了一盒小小的东西,想从谢宁身上爬起来,被他一把拽回来,就着滚了一圈,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男上女下。
那双让舒曼着迷的手慢条斯理的挑着她低胸的睡衣衣领,舒曼感觉他就像是看着一块美味的肉,在捉摸着从哪里下嘴。
舒曼慌慌张张的要挣扎从他身下爬出来,手推上他的肩膀没注意手里还有个小盒子,一起膈到了谢宁。
他侧头一看,笑了起来。
放肆又纵容,细长的手指握住了她软白的手,舒曼尚且有点儿懵,就被他握住手按在了头顶,手里的小盒子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床头的灯忽然灭掉了,一片黑暗里,男人带着酒香的气息压了下来,不容抗拒的,灼烧起一片大火。
“新婚之夜,要乖乖听话。”
舒曼最后的意识,就是男人低沉又带着极致磁性的撩拨话语,只让她全身着了火,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剥皮切腹,拆吃入腹。
……
婚礼的第二天,谢宁和舒曼都没能起来,一个是酒喝得实在太多,早上起不来的,一个是因为另一个酒喝得太多,被起不来了。
直到中午,舒曼被窗帘突然拉开的声音惊醒,刺眼的阳光投射在眼皮上,激起了生理性的泪水,舒曼觉的眼睛有点儿睁不开,抬手挡在了脸上。
直到谢宁坐在身边,挡住了冬日过盛的阳光,手腕被他握住,舒曼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他在阳光下含笑温柔的脸。
“眼睛肿了。”
舒曼:“啊?”
谢宁笑了起来,在她眼角抹了一下:“还起得来吗?”
这句话的意味太深长了,舒曼红了脸,抬起拳头没什么威慑力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讨厌!”
叫了午餐,两人直到下午才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退房离开。
这会儿酒店外面早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大堂经理站在柜台下,笑着说了两句祝福的话,谢宁这才揽着她的肩离开了。
因为还没有放寒假,两人的蜜月不得不暂且推迟了一下,谢宁带着舒曼住进了新的婚房,他买了一套新的公寓,距离舒曼的工作室很近,但是距离h大有点儿远,不过小区门口有地铁站,可以直达h大。
谢宁不是每天都有课,空闲下来的时间可以做很多新的研究。
h大的老教授们很照顾他,给他批了一个小小的研究室,可以做一些他自己喜欢的研究,谢宁已经很满意了。
期末的复习,一直控诉谢宁惨无人道的大一孩子们终于开始对着他歌功颂德,赞美他的原因之一不乏担心谢宁会毫无理由的挂了他们的课。
而另外一件事则是因为,谢宁给他们列了知识点框架,这样看起来免疫学变得立体好懂,各部分的关联也清晰明了。
跟着他的步骤复习,陈恒骤然开朗,一直拉低平均水平的免疫学终于不再拖后腿了。
谢宁对他的进步也很满意,坐在讲台上给学生们布置随堂小测验的时候说:“陈恒,你很有天赋,那些老家伙们都会喜欢你的。”
他总是独到而明晰,对于这些学生们不吝啬于鼓励和看好。
期末结课的时候,大一孩子们在免疫学上没有挂科的,教这些孩子的其他任课老师们有点儿惊讶,没看出来这些孩子免疫学学的这么好,平时也没见他们怎么学啊。
谢宁则是带着一群老教授的赞叹和好奇放了寒假。
萧佑准备出国了。
……….
他的作品已经被录取,可以去国外读自己想要读的大学,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谢宁本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学霸,周围的同学自然也有不少学霸,虽然他出国之后大家少有联系,但是并不代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没有了,谢宁给国外的同学打了电话。
大家很快都表示会好好的照顾萧佑,让他放心。
谢宁因而只送了他去机场。
萧佑拖着行李箱,缓慢的跟在谢宁身后,他恢复的不错,如今已经看不太出来曾经双腿残疾过,但是步履去很难走的很快。
谢宁也照顾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再帮萧佑置办其他的东西了。
舒曼跟在一边挽着谢宁的胳膊,三人直停在了机场的大厅外。
“东西都带全了吗?你的联系方式我也给同学说了,你记了他的电话号码,如果找不到人就给他打电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给我打电话。”谢宁有点儿不放心,不免多啰嗦了几句。
以往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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