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安瑜正睡着就被一串急促且执着的电话铃声吵醒,沈安瑜看也没看的就接了,然后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轰炸:“我说!你还睡呢啊!你弟弟都来了。”
不过这并没让沈安瑜太清醒,反应迟钝的让人闹心:“嗯……嗯?”
然后她听到那边有些悉嗦声,她又要睡过去了。
不过那边的人并没有如她意,“呵……”一声低沉婉转的轻笑,好似大提琴划过。沈安瑜的一根线好似被拉开,接着那个声音继续弹奏:“姐!还在睡?你昨晚去干嘛了?”就像春风拂过,温柔又多情。
沈安瑜这时已经彻底醒了,心下几分诧异又有几分欣喜,他这次放假倒是比往常早了一个多星期。
“你过来了?”边说边换衣服。
安达故意逗她:“快来!不然午饭一口也不给你剩。”
啪的一声,还没等沈安瑜反驳电话就挂了。
这个臭小子,沈安瑜气的牙牙痒,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心。
安达,沈安瑜舅舅的儿子,她的表弟,比她小了九个月,小了一届。从小一起才分开,小时候皮的要死,不过中学以后好像转性了一般开始沉默。沈安瑜深知应该是舅舅和舅妈对他若有似无的施压使他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她的舅舅在省厅当差,虽达不到一把手但也相差无几,舅妈则是市级优秀教师,每年评优都会上榜,就是这样一个优厚得家庭环境,外人看来再幸福不过,母慈子孝一家之主的名号又是响当当,可是沈安瑜却从来不羡慕。也只有他们家人才知道谁也不像表面那么光鲜。
在省厅的日子那天不是过的尔虞我诈,每天如履薄冰生怕一步走错就万劫不复,处处提防。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面不改色的抗住。姥姥在医院查出得了癌症,第一个通知的便是舅舅,这种病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一种晴天霹雳,而舅舅接到电话以后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能说,依旧笑语盈盈的陪着领导喝酒,还要喝的开心大气,那天舅舅面不改色的喝了一斤白酒。回到家抱着舅妈就哭晕过去了,不知道是醉的还是难受的。
当然这都是很多年以后他们长辈们旧事重提时沈安瑜听到的。
而舅妈呢!舅妈是乡下小地方来的人,当时舅舅也只是一个无名的小战士,舅妈为了在城市里站住脚,生下弟弟还没出月子就去继续代课教学生,因此则落下了一堆的病根。
谁都不容易不是。
沈安瑜简单的洗了洗脸,刷了下牙,随便的套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他们家距姥爷家只有三分钟的路程,而且还包括了上下楼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要上场了啊~
☆、血缘亲情
他们家有个国际惯例,就是每当她和安达一起放假以后总要抽出一天的时间去姥爷家聚聚,做一大桌子的好吃的,其实现在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又怎么会吃不好饿着自己呢!只不过是老人家们总觉得子女在外上学不容易,他们一家就这两个宝贝,生怕受了些委屈。
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因为知道沈安榆要过来,也是因家里有个大男人让两个老人平添了几许安心。
隔着门也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轻轻推开门,在厨房做饭的姥姥连炒勺都没来得及放下,急忙的走出来“快让我看看我们宝贝是不是又饿瘦了。”
沈安榆一边蹲着换鞋一面侧身言笑晏晏道“怎么可能!我想减肥还瘦不下来呢。”
即使这样老太太依旧心疼的摸着沈安榆的脸蛋,“都这样了还减肥?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啊!气色也不好,你可别学现在那些小姑娘,我们家安榆刚刚好,不行,一会儿你可要多吃几口我刚炖出来的肉给你好好补补。”
“好!一定不辜负姥姥炖好的肉。”这是沈安榆在外人面前少有的乖巧,脱去了一身的盔甲,将最柔软的那一面交给了她的家人。
房间里爷孙两个正在聚精会神的下象棋,沈安榆轻声轻脚地走到安达的身后,棋盘上两人所剩棋子大致相同,她看不出他们的战况如何。在他们家里所有的男人都爱下象棋,而她是他们家唯一会下象棋的女人,只不过也只限于会下了。
小的时候会急功近利的想赢,不过现在她是真的对那种厮杀不感兴趣。
安达又被残忍的吃掉一子,不过却是毫不在意,侧头叫了声:“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一个大活人产生那么强的气流,我要是感觉不到才奇怪。”
这时安爷爷也抬头“啊呦!终于舍得离开你的床了,是不是只有你弟弟才叫的动你?”
沈安榆矢口否认:“没有!不是他叫动我的,是肉!”
安达哑然掐了掐眉心,“姐!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安爷爷哼了一声,“那天叫你的时候没肉,你是有来过?”
老小孩老小孩,怎么这么不好哄呢!
“那是因为前两天床的召唤比肉的强烈”沈安榆实话实说的解释到。
安爷爷表示不想理她了。
“将军!你小子还是不行啊!”安爷爷即刻喜笑颜开。
沈安榆也在旁边为自己洗白,“你看吧!我一来你就赢了啦。”
安爷爷白了她一眼,“算你小丫头还有点用。”
这时姥姥也在厨房喊话:“哎!吃饭啦!”
“就来啦!”
合着这两口没事都是靠喊的,难怪说话时底气那么足。
“走走走,看看给你们两个小家伙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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