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吃瘪的继续讲故事,“不过也许是哪个大户小姐太幸运了,刚好有人路过此处,还会些功夫,便把小姐从那群人手里给救下了。”
“诶?不对呀,有,就算那人有功夫可是怎么可能打得过一群劫匪?”
薄修诚不满的看了安达一眼,“别打岔,哪有那么容易,相传那个男的为了救下小姐差点命都没了,你们想想看,在那种时候那男的对那小姐来说简直是驾着七彩祥云的大英雄啊,小姐这十几年的人生估计总共也没见过几个男的,所以你们说他们会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终于出来了
☆、故事
薄修诚发出了一声淫/笑,然后看着他们。
安达了然的看着他,“干柴烈火。”
沈安榆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一眼,这群无聊的男人。
“以身相许……”芮蕊没回头依旧在看外面的风景,她的声音很轻,像无根的野草,却扎了一下薄修诚的心,不痛却很挠人,他没听过芮蕊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此刻的芮蕊脆弱又无助,他也不知道这颗挠人的野草却慢慢的在他心底扎了根。
薄修诚这次侧头终于看向了她,而不是沈安榆,可是芮蕊依旧在看着外面,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包包上的兔子挂链,好像刚刚样苍凉的语句并不是她说的一样。
薄修诚皱着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回头继续开车。
“阿诚后来呢?”安达催促着薄修诚。
薄修诚像是才回过神,继续讲到:“可是哪家大户小姐早就被当时的太子看中,于是太子恼羞成怒便暗中除去了那个男人。”
安达皱眉,“这和一会儿要去的地方有什么关系?”
这时连薄修诚都有些惆怅,然后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这个男人本是御膳房里当差的,有着一手的本事,当天他来到山上是为了采这个山上特有的菌,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才能恰巧救了那大户小姐。那个男人临死前给那个小姐写了句话说’好好地活下去,开心的活下去,你要安静平和的在自己的家中死去,并且要子孙成群享受儿孙之乐,就当是替我活下去。’”
车里的人都沉默了,如果沉浸在一种感情里,沈安榆的泪点其实很低,有时她听一首老歌就能落泪,她可以和那件事物产生共鸣,她可以懂得它们的诉说。
她有些感慨的说:“这是中国古代的泰坦尼克的结局……”
薄修诚皱眉,“泰坦尼克小爷没看过,不过这个结局是真他妈的不怎么地。”
“这才是真实,帝王将相……那时的人们怎么会有自由,现实从来不会出现电视剧中的奇迹。”
沈安榆虽然能感情细腻的和哪些故事产生共鸣却又理智的可怕。
“那之后呢?那个小姐做到了么?”一直安静的芮蕊突然急迫的的问到,她似乎沉浸在这个故事里无法自拔。
薄修诚见芮蕊开口,心里突然间没有了之前莫名的烦闷,于是心情很好的说“那个小姐啊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感激上苍对她并不是残忍至极,带走了她的幸福却给了她无尽的希望,她怕太子的人于是她自己一个人隐姓埋名在那男子被扔进的乱葬岗附近盖了间茅草屋,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弱女子会把自己藏在这种地方。住在这里她也不觉得害怕,她觉得这样离那男子很近,那个男子会像之前一样的保护她。她每天看着男子给她留下的一本食谱,研习着直到孩子出生,风波也过去了,小姐便离开了这个生活了一年的茅草屋,在一个新的城市生活了下去,带着孩子终生未嫁。她开了一家小小的餐馆叫’陶然居’,她最终说’我也四孙成群了并且我过得很快乐,每当做出一道菜我都觉得你还在。’”
“很多年过去了,那乱葬岗也逐渐有了人烟。他们的后人为了纪念祖辈便又把馆子开到了那片。”
“所以你们说人家是不是派头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御膳啊!你们一会儿可都要敞开吃知道不,要不然对不起小爷我的心思。”
他得意的回头看着他们,然而……没有预料之中的表扬。
沈安榆轻轻的抬了抬眼皮,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芮蕊倒是正眼看了他,不过是白眼。
唉!我说?不对啊!没按套路出牌啊!
安达实在忍不下去,语气不善地说:“我说阿诚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这么沉重的故事你还开心个什么劲儿啊!”
“哎呦我艹……这还是小爷的错了,故事是故事饭也要正常的吃。都千八百年过去了,什么都烟消云散了,咱们只需要享受他们给后人留下的美味就好。”
这群圣母啊!小爷真他妈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好喜欢薄修诚啊
☆、饕餮大餐
车子终于从高架下行,渐渐出现人/流。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出现了一座古朴的宅院。
这是一座巨大的古宅,说是宅院可说它是宫殿也不足为过。正午的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好似梦幻的房子上,洒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新气味。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门口伫立的两座大狮子。想象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岩石,一定格外美妙。屋檐用着最原始古老的装修方式,像是一头展翅的雄鹰,气势恢宏。
大门的漆油虽然因古老而略显陈旧,但却有种沧桑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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