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那么快?”
“明知故问。”
钟权笑着道:“晚饭想吃什么?吃海鲜好不好?”
郝乐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姑娘怎么样了?”
“走了啊。”钟权勾勾嘴角,“怎么?你还惦记这个啊?”
“我是担心你把人给吓着。”郝乐哼了一声,回过头去看前路,嘴角却不由自主勾了起来。
“我成天赶苍蝇,”钟权故作叹气,“你倒好,心这么大也不怕我被拐走了。”
郝乐停在红绿灯前,单脚踩地:“我说了我不是一坨屎,你也不是一坨屎,我就不帮你赶苍蝇了。”
钟权笑得肚子疼:“那赶蜜蜂行不行?你就是万花丛中最香艳的那一朵。”
“闭嘴!”郝乐轻轻踹了钟权一脚,“哎你这工作也交接完了,之后不找兼职了吧?有什么可做的,这么热的天。”
钟权嗯了一声:“暂时不做了。”
快到家的时候,钟权说要去市场买海鲜,让郝乐先回家等自己。
郝乐记得郝妈妈说晚上会过来一趟,于是也不跟着钟权去了,一个人先回了公寓。
回家后郝妈妈却已经走了,冰箱里放了炖汤,餐桌上放了水果。
郝乐洗了个苹果咬了一口,一路边脱衣服边进了卧室,他和钟权睡一间卧室,隔壁的次卧一直空着拿来放多余的衣物了,郝乐找沙滩裤的时候没找着,便去了次卧,翻抽屉的时候发现钟权用来放现金的抽屉空了。
“??”郝乐倒不干涉钟权存钱的方式,只是钟权放钱的时候从来也不避着他,郝乐还说过几次让他把现金存银行卡里去,但钟权却说家里还是得放一部分现金比较好。
说起来,这也算是郝乐第一次跟恋人同居——虽然已经同居好几年了,但一想到这种细节还是觉得挺新鲜。
彼此的优点,缺点,都不再是那么匆匆而过,也不是因为刺激和危险而被放大的“吊桥效应”,他们生活在一起,彼此依赖对方,习惯了睁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样子,这种感觉对郝乐来说始终都很新鲜。
郝乐又拉开另外几个抽屉,果然没有那些现金的影子了。
郝乐纳闷地想:难道买海鲜要用这么多现金吗?
然而等钟权回来,郝乐才知道那些现金去了哪里。
一大捧红玫瑰,将钟权的脸挡掉了大半,还有一只蛋糕盒。
“蛋糕是咱妈让去取的,是咱爷爷定好的。”私底下,钟权早就改了口,叫得十分理所当然,“其他的是我买的。”
钟权笑着将玫瑰花送到郝乐眼前,嘴里道:“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少爷。”
郝乐:“……”
郝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生日到了,而自己居然忘了个j-i,ng光。
难怪钟权不存钱要留现金,他所有的银行卡绑定电话都是留自己的号码,一旦用了卡就会被自己知道。
“你……干嘛呀还买这个。”郝乐抿着唇,心里感动得不行。钟权每年都少不了礼物,但每次郝乐还是会感动会惊喜,一年又一年,谁能保证一个人的心天长地久不改变?何况还每年都记得所有的纪念日,费尽心思去让生活充满惊喜。
钟权将花塞进爱人怀里,再连同爱人一起抱住,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喜欢吗?你什么都不缺,我就只能表达我热烈的爱意了。”
钟权压低声音:“还有一份礼物,你要摸摸吗?”
钟权不等郝乐回答,就拉过对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口:“这颗心,这个人,都是你的礼物。”
郝乐:“……”
郝乐脸红得发烫,想将手收回来却被钟权牢牢按着。
“谢、谢谢。”郝乐声音几乎含在嘴里,听不真切,“那什么,我、我也是你……你……”
后面的话就几乎如蚊蝇声般听不到了。但钟权却知道爱人说了什么,他笑了起来,将玫瑰小心放好,又抱起郝乐朝卧室走:“这么快就tuō_guāng了,是等我吗?”
郝乐回过神,发现自己之前找衣服,还没来得及将衣服裤子换好。
“不是……”郝乐顿时尴尬,“我刚好在换衣服……”
“哦,换这么久?”
“我没找到,你把衣服收哪儿去了?”
“我可爱的少爷,”钟权笑着说,“睡衣在次卧第二个柜子最上层,上回我就跟你说过了。”
郝乐想起来似乎有这么回事,但当时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找睡衣,被钟权恶劣地占够了便宜,郝乐眯起眼:“等等,你以前不会把睡衣放那么高的,你是不是故意……唔嗯!”
话没说完就被钟权吻住了唇,整个人被抱进了浴室里。
“都是一身汗,”钟权眼底亮着光,说,“一起洗澡吧?”
“不等等,我还没……”郝乐咬了几口的苹果还没吃完,被钟权丢在了门外,咕噜噜孤单地滚了几圈。
甄爷爷因为工作繁忙当天没能为孙子庆生,隔了两天后的周末专门抽空为孙子举办了十八岁的生日会。
生日会上来了许多和甄家有生意合作的伙伴,连钟爸爸都小心翼翼地搭飞机回来了,想找机会见甄老爷子一面,为十几年前的事道个歉。
得知儿子在给郝乐当管家,钟爸爸有怒气有不甘,他下飞机后先联系了钟权,希望他这次能跟自己去国外,钟家的事业才刚刚有了点起色,钟爸爸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这个成绩优异的儿子身上。
钟权当然是拒绝了,就在钟爸爸打来电话时,他正将小少爷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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