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y-in谋得逞了。
润滑剂是他带来的,包括随后同样从枕头下翻出来的套子也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提前做好了所有“准备”。
比如彻底洗干净自己,比如预先用手指让那里适应,比如都准备好之后重新穿上衣服等着白未然回来,不到关键桥段不让他看出来有什么惊喜等着他。
“我用了一下你的浴室。”挑了挑眉梢,田钺的表情有点儿欠打,“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我可是半年没做了,不准备充分点儿,万一你兽性大发我非活活让你弄死不可。”
“你可以闭嘴了!”真想干脆直接用力戳进去,狠狠抽c-h-a到让这家伙只有哭着求饶的力气,白未然接连用好几个深吻让田钺顾不上再讨人嫌,然后,他把他翻过身去,抬高腰,将润滑剂挤在指头上,涂抹在入口周围,并终于突然深入了进去。
“呃啊……!”不疼,可是那种入侵感仍旧强烈到让人忍不住声音。被对方用指头在内部翻搅,和自己做准备完全就是两回事,田钺抓着枕头,总算是暂且学了乖。
敏感点在哪儿,白未然还记得,那里被挤压旋磨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白未然也记得。他有点庆幸这家伙是提前做了准备工作的,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兽性大发,怪只怪这个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
没有了那个甜腻浓香的发情味道,这身体却好像更具诱惑性,这种诱惑是纯粹的魅力吸引,激发的是主观清晰明确的想要,而不是被灌了媚药一样的眩晕跟迷蒙。
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时,田钺开始觉得难耐,从不曾遗忘的快感翻涌侵袭,让他身体深处越来越空虚,敏感点被碰当然舒服,可他想要的是更充实,充实到令人害怕的狂喜。
他的渴望,白未然能感觉到,抽出指头,摸过套子,匆匆套上,额角汗s-hi的男人把自己的物件,抵住了已经比刚才更柔软了的入口。
饥渴的x,ue道,被撑开,被一寸寸深入,那种感觉,是可以快乐到令人失神的。田钺并非不觉得疼,他其实还是挺疼的,毕竟凶器够大,没有情事的日子又过得太久,可他仍旧快乐到几乎承受不住,尤其是顶端碾压着敏感处擦过,又慢慢戳刺到更深的地方时。
喉咙里,是细细的嘤咛,那是骄傲的大男人不会给任何一个外人展示的柔弱,田钺极力调整着呼吸,然后在被紧紧抱着,低声询问会不会太难受时急不可耐催了句“难受!那你要停吗?!”……
停?
开什么玩笑。
“很快就会舒服了……”裹挟着低喘的安抚在耳根响起,白未然帮他在腰间轻轻按摩着紧张的肌r_ou_,继而终于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啊……啊哈……!嗯啊……啊……慢点……”眼眶红了,田钺忘了自己的骄傲,他侧脸埋在枕头里,放纵地呻吟,拼了命去享受身体里裹挟着痛苦的快感,然后任凭痛苦逐渐消失,被更多的愉悦吞噬掉,取而代之。
曾经那么熟悉的,只有从里面被“折磨”时才能体验到的另一种高潮,一点点接近,并最终骤然降临时,田钺差点就哭了出来。他贪婪地同时揉搓着自己股间的物件,贪婪地想要更多快乐,白未然知道这只猫已经进入不管不顾的境界,保持着c-h-a入的状态,他让彼此转而以面对面的姿态*合,一边反复亲吻,一边帮他套弄随时会再次的*物。
田钺在里面又被戳刺得高潮过两次,前面也又s,he过一次之后,是真的丧失理智了。他脑子里只有z_u_o爱,把这场爱永远做下去,疯狂地做下去,做到让他忘记雄性的尊严,做到让他连哭着哀求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做到让他像个女人那样狂乱中抓破了对方的脊背,做到让他开始无所顾忌地胡言乱语……
事实上,他确实是胡言乱语过的,只不过,“受害者”是白未然。
因为他在意识飞走时,带着哭腔让那男人s,he在他身体里,把套子摘了,把他里面彻底填满,s,he几次都没关系,他不怕怀上孩子,他可以给他生小狼,他愿意……
“!!你……是要害死我吗?!”一瞬间有点恍惚,白未然骂了一句,而后终于跟着理性断了线。
把对方压在床上,他真的开始不留情面地冲刺了,耳边是嗓音沙哑的呻吟声,好想哭泣一样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像是c-ui情剂,让他只想把爱做得更狠毒更彻底。
然后,就在高潮来临之前,白未然忘了一切,他完全无意识地张开口,狠狠咬在田钺的颈侧。
“呃啊——!!”好疼,疼得要死,田钺想要挣扎,但跟疼痛同时到来的高潮却让他丧失了最后的反抗能力。他眼前发黑,好像濒死的人那样只是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极端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感好像麻醉药,瞬间覆盖抵消了疼痛,他能感觉到灼热的血正顺着伤口流下来,但他完全感觉不到恐惧,似乎即便就这么死了,都没关系……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先后回过神来的两人,视线相对,迟愣了几秒,田钺就皱起了眉头。
“你想要我的命么?!”他开口骂,但声音沙哑,而且毫无力度。
“我想。”白未然令人意外,却又根本就在情理之中地点了头,暂且撤出还保留着硬度的物件,他紧紧抱着对方,探出舌尖,为他舔掉伤口周遭的血迹,“你的命,你整个人,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要……田钺……我要你……我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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