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门钢太郎在得知佐佐木琲世的身份之后,反应有些奇怪,但由乃来不及详问便被有马贵将的传讯再次唤走。
这次是在零番队的监控室,也是两年前曾经关押自己的地方。
“怎么样?”
远远的就能听到高声的嘶哑吼叫。由乃在有马贵将身边站定,玻璃窗内佐佐木琲世被锁在试验台上,身上连着不少仪器和管子,大概是被注射了rc细胞分解液,庞大的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有马贵将面色平淡,身侧紧握的拳头昭显他内心的不平静,由乃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出声,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玻璃窗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试验区走了出来。
“有马特等,情况勉强稳定下来了,只是……”
“说下去。”
有马贵将的语气依旧是那个波澜不惊的语气,可却莫名的让面前的实验员出了一头的冷汗,握着实验数据的手紧了紧,快速地回答。
“……当初对佐佐木进行的记忆催眠,是在他主观想要规避地辅助下才成功完成的,但这次显然是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刺激,也许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人,也许是难以释怀的事,当然,长期记忆的空白显然让他对于探究自己的过去有着较高的兴趣……总之,如无意外,佐佐木琲世关于过去的记忆将会逐渐恢复……”
“还有多少时间?”有马贵将打断了对方的话,惊得对方有回神打了个颤。
“这……这不确定……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由乃看了眼试验台上已经明显昏睡过去的青年,“没有办法再次催眠吗?”
“至少现在不行。”实验员苦笑了一声,“在没有搞清楚现在记忆恢复状况的情况下,贸然再次催眠,可能会对佐佐木君的大脑功能产生不可估量的损伤。”
有马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检查报告看了几眼,随后抬起头,“我知道了,暂时监控吧。”
实验员立刻快步离开了,过道里再次剩下由乃和有马两人。
由乃不觉得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马贵将一定要喊自己来。看着玻璃墙内昏迷的青年,玻璃墙外盯着报告书沉默的男人,由乃扯了扯自己粉色的发尾,姣好的脸在昏暗的走廊里带着浅浅的绒光。
“其实,恢复记忆大概也没什么不好。佐佐木君显然也在抵触着自己身为金木研时的处事,加上这两年有马特等你的悉心教导,只要给这次的意外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总局那边碍于佐佐木君的任务贡献,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近人情的裁断。”
有马贵将将报告书折起来,塞进衣服内侧,“啊。”
看着一脸油盐不进的有马贵将,由乃索性收起了自己那点看热闹的心,板着脸转身便要离开,“那么,我走了,钢太郎还在等我。”
“稍等一下。”
由乃停住步伐,疑惑地侧脸看着有马,只见对方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看着玻璃窗内的试验台。
“去喝一杯吧。”
“啊啦。”由乃扬起眉,“除了钢太郎,我对别的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叫他一起。”有马贵将看着由乃瞬间变得警惕和抗拒的眼神,再次补充道,“当初将琲世抢救回来的时候,他叫过亚门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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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门钢太郎在我妻由乃一通电话下被喊到一家酒馆,抬头便看到有马贵将时,心里多少还是震惊的。
作为曾经根正苗红在学院里积极向上以铲除喰种为终身己愿的三好青年,亚门钢太郎在心中还怀着对于一代战神有马贵将的崇高敬意,踩在榻榻米上的脚立刻撤了回去,在深深一躬后才再次走进屋子,反手合上了扇叶门。
由乃咬着嘴边的酒盅,微醉着似笑非笑地瞥了一旁的有马贵将一眼。
亚门钢太郎是她的所有物,就算是有过“出墙史”,她也容不得有马贵将当着自己的面拿亚门钢太郎摆谱。
有马贵将勾了勾唇,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指了指一旁空着的垫子。
“请不要拘束,亚门君,坐。”
亚门钢太郎微微低头,盘腿坐在垫子上,目光在触及斜坐着咬酒盅的由乃时顿了顿,尤其是在看到对方散乱的衬衣下露出的雪白腰肢时,更是眉头紧蹙,只是由乃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般径自偏头朝向有马,带着一抹酒意的脸庞颜色艳丽,拖着软软的嗓音道。
“有马特等~君~到底有何贵干呢?~先说好~我好像已经醉了呢~我们还是长话短说,早点各回各家比较好~对吧?~”
几句话下来,有马贵将面色不变,倒是坐得比较近的亚门钢太郎,立刻伸手去拉衣冠不整坐姿不雅的女子。
“喂,由乃!”
由乃伸手打开了他的手,粉色的眸子瞪得圆圆的,看样子是想发怒,却因为酒后软软的嗓音而显得有些可爱,“急什么!等这边的事完了,我再慢慢和你……你算账!大混蛋!”
亚门钢太郎顿时哑然。
“我妻准特等的酒量意外很小啊,因着年纪小,平日也没有人敢邀她喝酒,却不想只是三杯就变成了这样。”有马贵将给亚门钢太郎斟上,见对方抬手饮下,随即温和地道,“事实上早该见一见亚门君你的,毕竟之前局里有过我和我妻准特等的传闻,不过那些都当不得真,我妻她也是清楚的,我和琲世从他还是金木研的时候就已经是情侣了。”
【情侣】两个字拖得又长又清楚,连以为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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