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对自己被qiáng_jiān非常在意。
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再加上非常在意周围的流言碎语。
只怕没有那个女人不在意被qiáng_jiān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发生了,没有人安慰她,生理的痛苦就算了,还要再一次从心理上伤害她。
宁舒想了好一阵子,还是决定要报案,你越是在意的,人家越攻击你。
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只能把心里的障碍去了。
当然,光是让李兵去坐牢实在是太便宜他。
既然这么喜欢qiáng_jiān人,就让你到牢里去耍耍。
报了案之后,宁舒就打算回去了。
已经做好了面对四面八方用来的流言碎语,各种各样的语言攻击和嘲笑。
女警察给宁舒两个袋装的面包,然后说道:“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女警察打算开车送宁舒回去。
宁舒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那好,你路上小心一点,等我们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就会给你一个公道。”女警察说道。
“受到了伤害,要第一时间报警保护自己,妥协并不能解决事情,你做得很好。”女警察拍了拍宁舒的肩膀。
宁舒扯了扯嘴角,但是社会的舆论何其大。
尤其是女人本身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舆论,很多时候都选择妥协。
比如在公交车上遭遇咸猪手,有些女人会反抗,更多的是选择不吭声,反正之后就要下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会教女人保护好自己,但是却没有人告诉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是犯罪。
他妈的。
宁舒现在绝对不妥协,没有道理让她承受这一切。
宁舒做着颠簸的面包车回家了,身上的钱也花了不少,估计回家又要被唠叨。
宁舒还没有走到家门口,远远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围着一些人。
什么情况。
宁舒走过去,这些农村妇女,都对宁舒指指点点的,嘴里还说着:“还好意思出门。”
“就是,要死我,我都直接撞死活该。”
宁舒看着说话的女人,黑黝黝的,偏偏穿着大红裙子,简直面目全非。
“你这么想撞死,我帮你。”宁舒直接拽住了她用烫得跟枯草一样的头发,然后往墙上撞。
被宁舒抓住头发的妇女惊叫了一声,其他人赶紧过来劝架。
宁舒重重一扯她的头发,扯下了不少的头发。
那个妇女痛得直嚎,“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都被男人日了。”
宁舒反手就是一巴掌,“再说一句,我卸了你的下巴。”
“跑到我家门口来唧唧歪歪,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是贱货,我就算要死,我也要拉着你,就你这德行,下了地狱,也要被拔舌。”宁舒狰狞着脸,阴森森地说道,“我死了,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那些嚼舌根的女人。”
“我要掐着她的脖子,拔了她的舌头。”
这些女人被宁舒阴森森的话吓住了,脸色有些不自然,“你,你还不是被李兵qiáng_jiān了。”
“再说一句。”宁舒淡淡地看着说话的女人,“我是被qiáng_jiān了,但总比你跟人偷情好,你更不知羞耻。”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什么时候偷情了,你这个贱货跟我说清楚了。”女人激动地朝宁舒喊道。
宁舒往女人走了一步,女人脸色变了变,往后退。
“还不滚,以后敢围在我家,我就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们最好期待我好好活着,不然我不敢保证我受了刺激,做出什么事情来。”
宁舒呲牙笑着说道。
这些看热闹的妇女拉拉扯扯走了,还时不时偷偷摸摸看一眼宁舒。
你越在意,人家就会越攻击,从你的身上获得比较变态的满足感。
宁舒想转身进屋,王英爸爸拿着板凳朝宁舒砸过来。
宁舒感觉有什么东西朝她飞过来,身体条件反射地躲开了,看到板凳砸在地上,还滚了两圈。
这要砸在身上多疼啊。
宁舒看王英爸爸,五十多岁的人,看着很苍老,皮肤黝黑。
王英爸爸气喘吁吁地看着宁舒,黑脸无比难看,“你还好意思回来,,家门不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宁舒表情淡淡地说道:“我是被强迫的,又不是我愿意的,受到伤害的人是我。”
“李兵不qiáng_jiān别人,怎么就qiáng_jiān你呢?”王英爸爸看到宁舒这样不知羞的样子,更愤怒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看我的爸爸是个怂逼,弟弟是个怂逼,妈妈是个怂逼,我是怂逼,一家子都是怂逼只敢对家里人横,不敢找他的麻烦才qiáng_jiān我的。”
王英爸爸气得直喘气,“不要脸,你看看现在厚脸皮的样子,我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在怎么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那是不是要把我侵猪笼,就算要侵猪笼,也把奸夫一块侵猪笼了。”宁舒没想到她被的消息传得这么快。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早上到县里去报案回来,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宁舒看着自己家人的态度,倍感心寒。
没有同情自己女儿所承受的痛苦,只会怪她被人qiáng_jiān了。
这件事又不是她自愿的,她是被强迫的。
球钱没得,死爱面子,甚至连敲诈一下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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