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祝思远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显然是因为自己爹的缘故,宁舒看在眼中没说什么。
等到上了军医课程,宁舒就到医院去了,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长,走过去拿着水壶倒了一杯水,“护士长,忙呢?”
护士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对宁舒的态度很冷淡,“不忙。”
“护士长,我听说你儿子正在读大学,以后前途无量。”宁舒平淡地说道,“我的孩子现在还这么小,现在世道这么乱,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孩子是最能拉近女人之间的距离,老护士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语气又带着八卦:“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确实幸苦,那孩子的爸爸呢。”
宁舒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说道:“我的丈夫去求学了,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了,我怀疑他已经死了,再加上家乡太乱就带着孩子到上海来避乱,顺便找孩子的父亲。”
宁舒又把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说得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护士长安慰了一下宁舒。
接着祝思远可怜的身世就在医生和护士之间传开了,八卦好奇的人也没有问祝思远你爹呢,有时候看到祝思远还会给点不值钱的小东西。
宁舒现在暂时不想让祝砚秋知道她娘俩,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说不定要把他们赶出上海,宁舒现在就想好好学习护理知识,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至于祝砚秋,不是瞧不起祝素娘么,宁舒就要让祝素娘成为被人尊重的存在。
宁舒端着洗脸盆,走进病房,对祝砚秋问道:“今天感觉如何了。”
祝砚秋睁开眼睛看到宁舒,表情顿时就有些不好了,“好多了。”
宁舒放下洗脸盆,替祝砚秋整理一下被子,将帕子挤了挤开始给祝砚秋擦脸和手,祝砚秋看宁舒下手还算是温柔,看了一眼宁舒脸上的口罩,“你怎么总带着口罩?”
祝砚秋左右打量了一翻宁舒,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觉得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祝砚秋根本就没有往祝素娘的身上想,祝素娘会做豆腐他还相信,但是祝素娘成为了护士,祝砚秋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而且祝素娘现在应该在老家,而不是在上海,不过想到祝素娘,祝砚秋的心中就充满了怒气,现在的祝素娘不给他发电报了,也不给他寄钱了,他往家里发电报,可是没有让人回他。
祝砚秋已经决定了,等病好了就要回家一趟,该不是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的身上已经没钱了,要回家拿钱。
宁舒没有说话,用温湿的帕子擦着祝砚秋的胳膊,帕子在擦过手腕的时候,祝砚秋突然感觉到一股异常尖锐刺痛的感觉,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手腕,也没有伤害,不知道为什么疼。
“你做了什么?”祝砚秋愤怒朝宁舒吼道,翻来覆去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但是就是感觉很刺痛。
宁舒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祝砚秋,颇为无语地说道:“你该不是真的摔坏脑子了吧,我做了什么?”
祝砚秋紧紧皱着眉头,朝宁舒说道:“我不要你替我擦,我要换护士。”
宁舒拿起祝砚秋另一只手擦,“现在医院缺人手,我把这只手给你擦了就走,下次你想让护士照顾你就让哪个护士照顾你,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一点事情大惊小怪的。”
“哎呦……”祝砚秋甩开了宁舒的手,感觉自己的手腕真的很痛,被这护士擦过的地方很疼,一股股无比刺痛的感觉在皮肤里流窜,很痛。
宁舒用无比嫌弃的眼神看着祝砚秋,把帕子往洗脸盆里一扔,端着洗脸盆就走了,走之前还嘀咕了一句,“真把自己当大少爷了,擦个手还痛,咋不上天呢。”
祝砚秋气得脸都青了,甩了甩自己的手,感觉手腕很疼,而且这股疼意还窜到了指尖,让他的手肿痛得厉害。
宁舒出了病房,迎面遇到了来看望祝砚秋的方菲菲,方菲菲的身上穿着呢子长衣,脖子上带着红色的围巾,衬得她的脸气色极好,白里透红。
宁舒扫了一眼她就和她擦肩而过,方菲菲转过身来,叫住了宁舒:“护士小姐,等一下。”
宁舒端着洗脸盆,看着方菲菲,方菲菲犹豫了一下,朝宁舒问道:“砚秋,就是那个病人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痊愈?”
宁舒非常敷衍地说道:“这要看病人个人恢复情况,这个说不准。”
方菲菲皱了皱眉头,随即干脆地问道:“那等到病人出院还要花多少钱?”
宁舒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扫了一眼方菲菲秀丽的脸蛋,方菲菲该不是不想替祝砚秋垫付医药费了吧?
“这个不太清楚,具体的还是听医生,不过伤经动骨一百天,他这个伤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需要好好养着。”宁舒说道,眼睛一转随即有些八卦地说道:“我听说他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也不缺这点医药费。”
方菲菲看了宁舒一眼,“你是怎么知道他又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了?”
“身上带着一千块大洋的德国洋表,不是少爷公子是什么,不过我看他没什么钱,上次你们游行被打来医院,他都付不起医药费。”
宁舒非常八卦,让方菲菲的脸色有些不好,敷衍了宁舒两句转身就进了病房。
宁舒嗤笑了一声,祝砚秋花着祝素娘的血汗钱,你们谈恋爱搞活动都是花的祝素娘的钱,现在让你掏了五块大洋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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