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本以为方菲菲不会将钱借到手,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方菲菲就把两块大洋凑足了,这些大洋都是跟同学借的,还打了借条的。
得知自己能够接着接受治疗,祝砚秋的心里重重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看到宁舒的时候,胸脯挺得高高的,很得意地说道:“是谁说我马上就要离开医院的,我的女朋友在在学校人缘很好,她是不会丢下我的。”
宁舒:→→
得瑟什么,说的好像这些钱不用还一样,到时候看你哪有钱还,铁定丢人丢大发了,最好到黄埔码头去卸货扛包。
方菲菲就是不愿意垫付两块大洋才去借钱的,男女朋友之间扯上金钱纠葛总是不好的,到时候这些同学要钱也是找祝砚秋要。
方菲菲每天没课的时候就会来医院照顾祝砚秋,态度还是蛮体贴的,让祝砚秋感觉很幸福。
宁舒现在很少往祝砚秋的面前凑,更多的时间学习军医知识,不断地强健自己的身体,不然打仗的时候逃命跑也跑不动,练习搏击术和枪术都是为了让活命的机会多一些。
不久之后的动乱时间太长了,宁舒必须要保证自己的生命,直到任务完成。
宁舒一丝不苟完成任何训练项目,因为修炼绝世武功,宁舒力气很大,负重跑的项目,身上的沙包重比其他三个男人重,再加上宁舒现在手上有钱,也不会亏待自己,伙食开得很好,身体没有之前那么虚了。
一晃来到上海都快一年了,祝思远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宁舒将祝思远送到了学堂,祝思远从来没有离开过宁舒,在学堂门口抱着宁舒的腿,哇哇大哭,哭着喊着娘不要丢下我。
宁舒好生安慰他,说娘不会丢下思远,思远该上学了,学堂里有很多的伙伴。
祝思远是一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孩子,生命中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等到记事的时候,对父亲只有怨恨,心中只记得父亲的母亲的绝情。
到了祝思远放学的时候,宁舒都在学堂门口等着接着他回家,每次祝思远看到宁舒,几乎是张开手臂扑在宁舒的怀里。
在回家的路途中,宁舒就会问祝思远,今天都学了什么,跟同班那个孩子玩得好,祝思远都会一一告诉宁舒,倒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去学堂了,在学堂也有玩得好的伙伴。
偶尔会跟同学打架,哭着跟宁舒告状,现在的祝思远比之前孤孤单单的样子活泼多了。
宁舒看在眼里,心理还是蛮高兴的,祝思远现在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此之外,宁舒给自己准备了工具,很结实的医药箱,医用剪刀,手术刀,套上结实的带子走到哪里背到哪里,这些东西都是她吃饭的家伙。
不光如此,宁舒还弄了一套银针,有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用上银针,中西结合疗效好。
宁舒有意识开始收集消炎的西药,偶尔会到中药房去买一些药材,自己配比磨成粉,主要的作用还是快速止血,把血止住了,才有足够的时间抢救。
做好的药粉就放在医药箱中,有空就做,慢慢积累,除了做金疮药粉,宁舒自己弄了毒药,但是制毒的材料不好找,做出来的东西不太行,毒性不强。
宁舒忙着自己的事情,祝砚秋在医院里养了差不多一个月,也离开了医院,病差不多好了,不过他这一次花了不少钱,第三次交钱的时候,还是方菲菲掏的钱。
宁舒目送祝砚秋离开了医院,看着他和方菲菲的背影,宁舒心如止水,他们以后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了。
宁舒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里闷闷的难受,祝素娘真是一个卑微的人,面对祝砚秋的时候格外地卑微。
本该叫祝砚秋一声先生,跟别人介绍也应该是,这是我的外子,我的先生,但是怕祝砚秋生气,别人问起就说自己是祝砚秋的姐姐。
而国内的气氛越来越紧绷了,日本人占领东北三省,国内又是两股势力纠缠着,打着内战,中央政府的方针就是‘攘外必先安内’到处清剿着红势力,特务横行,暗杀破坏不断,让局势更加动荡和不安。
每天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有人被抓进牢里,清剿着貌似是红势力的人。
整个民族上空都是层层拨不开的乌云,脚下的土地"shen y"着哀嚎,宁舒身处在这样的乱世中,那种渺小,那种苦难挣扎,痛苦的感觉在心头蕴绕。
每个人都该为这个苦难的民族做点什么。
祝思远跟宁舒要书看,宁舒二话不说带着祝思远到书店去买书,现在的祝思远能够认识一些字了,能够看懂一些书。
这个年头,书可是贵重玩意,也很贵,书店里基本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要么就是穿着得体的知识分子。
宁舒和祝思远在挑选书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含着不确定又带着震惊的声音,“祝素娘?”
宁舒转头看到了祝砚秋,祝砚秋手中正拿着一,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宁舒一脸懵逼状,“你哪位?”
祝砚秋心中重重一跳,咋一看到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感觉震撼又荒谬,随即心里浮现出两个字‘糟了’
“你怎么在这里?”祝砚秋的声音有些大,让书店里的人都看向他,祝砚秋快步走到宁舒的面前,拽着宁舒的胳膊就把宁舒往书店外面拽。
宁舒甩开了祝砚秋的手,抱起祝思远出了书店。
出了书店,祝砚秋就朝宁舒呵斥道:“你怎么在这里,娘呢,我给你发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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