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上你却是个懦夫,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懦夫。其实你是有机会的,那天在婚礼上我看到梅色苔丝和埃德蒙吵架了。”
“你说的是真的?”弗尔南多仍揪着腾格拉尔的衣领,但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我该怎么做?”
见弗尔南多已经上钩,腾格拉尔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弧度。他告诉弗尔南多,他曾看到埃德蒙在海边强吻梅色苔丝,没过多久就听说他们坠入了爱河,暗示弗尔南多也去那样做。
“你应该更主动一些”,腾格拉尔继续蛊惑道,“女人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喜欢这样。”
“可恶的埃德蒙”,弗尔南多的眼里几乎迸出火来,他抓住腾格拉尔的手却完全放开,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腾格拉尔知道弗尔南多已经信了,心里嘲笑他的愚蠢,脸上却摆出了一副真诚的嘴脸,“去吧,像真正的加泰罗尼亚勇士一样,向梅色苔丝证明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弗尔南多就像被催眠了一样,拎上了一壶酒之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酒馆。想起还有一个没解决,腾格拉尔又转向了卡德鲁斯,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的价值。
“别这么看着我”,卡德鲁斯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现在他开始觉得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条赤链蛇,而非一个人类了。
“真是个胆小鬼”,腾格拉尔嗤笑一声,又打起了新的坏主意,“卡德鲁斯,你刚才为埃德蒙说的那些话,很可能已经被其他人听到了。”
卡德鲁斯望向腾格拉尔,眼里充满恐惧。
“听着,你要想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就必须保守秘密,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说着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见卡德鲁斯已经吓得开始发抖了,腾格拉尔略一沉吟,“还有...”
“什么?”卡德鲁斯赶紧问道。于是腾格拉尔满意地凑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几句。
卡德鲁斯马上点了点头,但他不敢再待在这儿了,就好像酒馆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他的秘密,正在背后窃窃私语呢。所以,这个平时嗜酒如命的裁缝居然连杯子里的酒也没喝完,就匆匆告辞了。
腾格拉尔又叫了一瓶拉玛尔格,现在他可以安心地喝酒了。他陶醉地抿了一小口,埃德蒙婚礼前一天晚上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醉鬼卡德鲁斯的确没有记错,那封举报信就是他故意扔在角落里的,因为他知道,弗尔南多一定会把它捡起来,拿去陷害埃德蒙。这一切做得很漂亮,信是他用左手写的,看不出字迹,而唯一的知情者卡德鲁斯已经被他灌醉了,即便他还记得什么,也很容易让他闭嘴。
所以,就算埃德蒙放出来了,最多也只会找弗尔南多报仇,绝对报复不到他头上。不过埃德蒙最好是一辈子关在牢里才好。他不关心埃德蒙的死活,只要他能如愿当上埃及女王号的船长,别人的痛苦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这场阴谋是一局棋,那他就是那个下棋的人。他清楚地了解每个人的弱点,因此能确保每个“棋子”按他的意志行走:
卡德鲁斯本性自私,最容易拿捏;弗尔南多的死穴就是梅色苔丝;而埃德蒙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善良。在船上看到埃德蒙拿着那封信时,他还只是有所怀疑,要不是埃德蒙亲口告诉他要到巴黎完成莱克勒船长的最后一件嘱托,他也不会猜出那是拿破仑带给某个政要的亲笔信。这样容易相信别人,就算他不出手,也迟早要倒霉。
但一个从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的人,却意外地破坏了他的布局——梅色苔丝,他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这个不谙世事的加泰罗尼亚女孩,竟然靠推理就怀疑到了他头上。如果事情败露了,船主莫雷尔还会信任他吗?
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埃德蒙,还是梅色苔丝,一切挡在他前面的绊脚石,他都会想办法除去。于是他想到可以再次利用弗尔南多,只要梅色苔丝做出背叛未婚夫的事,成了一个不忠贞的女人,还有谁会相信她呢?
腾格拉尔把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嘴角泛着蛇一样冷酷的微笑,“梅色苔丝,等着吧,这就是和我作对的结果。”
又过了几个小时,时间似乎过得很慢。
但此时,梅色苔丝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莫雷尔先生去向代理检察官求了情,虽然结果仍不甚明朗,但始终还存有希望。莫雷尔对那个年轻的代理检察官维尔福评价很高,说他是个公正无私的人,巧的是维尔福也刚刚订婚,这很可能会给埃德蒙争取到一些宝贵的同情。
梅色苔丝把这一切转述给了老唐泰斯,然而,她并没有透露更多的细节——这个代理检察官是个痛恨拿破仑的保皇党,这让事情又增添了许多变数。
窗外聚集着纷乱的乌云,成群的海鸥聒噪着飞回海边,一场风暴正在酝酿。梅色苔丝匆匆向老人告别,点了一根蜡烛就出来了,她得在下雨之前赶回去。她轻轻合上门,空旷的楼道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异常可怖,就好像她迈进的是某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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