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纪在诉说起委屈的时候格外让人心软,但赵小新也没有轻易的被说服。“你的钱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总能养活你自己吧。”
“我把钱都给我妈了,身上只有五万块,全都充到酒吧会员卡里了。”
“败家子。”赵小新气的想暴揍他一顿,但是余纪已经足够可怜,他又不忍心再对这个傻蛋挥下一拳,气愤的加快了走路的步伐,把余纪甩到了后面。
“小新,你要不要收留我啊。”余纪跟了上去,不放心的追问。
赵小新踩在木制楼梯上的每一步都用了沉重的力道。名誉扫地,光环卸掉,余纪一无所有的样子,反倒让赵小新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站在他身边。可是对于他没钱还要乱花钱这件事,赵小新仍然觉得无法原谅。他拉开木门,冲着余纪低吼了一句:“赶紧进来。”
赵小新换好鞋后,走到冰箱前为自己拿了瓶水,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今晚的他分外口渴。
一双大手从他腰旁穿过,紧紧的将他环住,紧接着,那人熟悉的的胸膛便贴了上来。赵小新扬起胳膊,用手肘狠击那人胸前。“想在这里住,就别动手动脚。”
余纪吃痛的紧捂胸口,抱怨着:“不至于下死手吧。”
“对付骗吃骗喝的人就得这样。”
“你一声不吭跑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可是用全部身心接纳的你,怎么到我这里待遇这么不一样了呢。”
提起那个晚上,赵小新突然变得害羞。那个晚上他太无助太需要安慰,才会不顾理智去找余纪。在发现自己做了件大蠢事后,他自觉无法解释和面对那晚的事,逃难似的买了票去了青海。想想人生的际遇还真是奇妙,他原本以为,从此以后他与余纪天南海北,各自发展,彼此分离的轨迹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世事难料,那人又出现在他面前。
今晚余纪喝的酒不多,从神智到肢体都无比清醒,加上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让某件事有了极大的发展空间。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余纪的想法。“赵小新,你家孩子你还管不管了噻!”房东阿姨的声音响起,赵小新急忙打开门,在接过熟睡的eva后一遍遍的给房东阿姨道谢。
在送走房东阿姨后,赵小新把eva轻轻放到床上,转头小声对余纪恶狠狠的说:“你再把eva随便扔哪不管,我明天就让你睡大街!”
余纪再三表达歉意却也没能得到赵小新原谅,抱着凉席和薄被委屈的睡到了沙发上,床垫上赵小新和eva安然的睡着,完全不理会余纪在这窄小的沙发上睡得脖子疼。
“起床!”美好的清晨,叫醒余纪的不是空山鸟语,而是赵小新粗暴的all。
余纪坐起身,用大手抚了抚僵硬的脖子,睡意未脱,迷蒙的看着赵小新。明明这家伙以前最爱睡懒觉,怎么现在起的比谁都早。“怎么这么早起啊。”
“拿着钱,去隔壁街把早点买回来。”
赵小新轻飘飘扔给余纪二十块,那神情和地主对待长工一样。余纪顺从的握着钱,穿上赵小新的黑色外套,下楼去买早餐。水乡的早晨,有着秀水青山独有的清新和空灵。余纪深呼吸了一口气,当s-hi润的空气穿过肺部,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污浊都被排出。
如此生活,纵然人间,也似天上。余纪安心在赵小新家住下,尽管每天都会被赵小新安排很多活干,但是这是自己求来的“包养”,要做寄生虫就要有服务寄主的意识。只是这个寄主喜欢口是心非,非常难伺候罢了。
“干嘛不做晚饭。”赵小新染了一次性的银发,身上穿的黑色背心衬出他洁白的肩膀和j-i,ng瘦的腰肢。他把吉他放在门口,一进门就要找东西吃。
“今天你就穿这身上台的?”余纪把冰箱里的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转身不满的看着他的衣服。
赵小新没回答他的话,走过来看了要微波里的东西。“中午剩的?你可真会偷懒。”
“你中午出去穿的白t恤呢,这黑背心是谁的?”
余纪板着脸的样子活像以前初中抓他们服装穿着的教导主任。“演出服啊大哥,白t恤放酒吧了。”赵小新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明天我也要去酒吧。”余纪自从上次被赵小新骂随便扔孩子以后,就没再去过酒吧。这几天赵小新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次回来时的衣服也越穿越少,这让余纪实在无法容忍,所以他决定要去酒吧看看。
“随便你。”赵小新拿出热好的面条,撒了些老干妈,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余纪坐在他旁边,不放心的问:“那个什么凡子,没再s_ao扰你吧。”
“什么s_ao扰,我俩好好的。”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余纪在问这句话时带着莫名的紧张,因为他觉得那个陆优凡其实长得还不错,人又有个性,赵小新一向很喜欢这一型的,这一切都让余纪非常有危机感。
“他啊,小男孩一个,阳光,人好,和大勋差不多,但是比大勋帅。”
在赵小新嘴里,这应该是很高的评价了。余纪追问着:“他没再说什么不怀好意的话,唱什么靡靡之音吧。”
“你唱歌就是唱歌,别人唱歌就是靡靡之音啊,什么歪理。”赵小新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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