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风微微颔首。
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在作怪,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很奇怪的问题,“接吻是什么感觉?”
“嗯?”冷清风一脸懵懂。
“刚才,你和庄萌接吻什么感觉?”
胡闹
冷清风面无表情地摇头,“不知道。”
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我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粉唇。
我能感觉到,冷清风被吓坏了,慌乱地想要拨开我的手,推开我,但是两个人的姿势,他是半倚在床头,而我一起身,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一方面他在位置上不占优势,另外一方面他怕弄疼我,不好使出扭抓犯罪嫌疑人的狠劲。如此,我笨拙生涩地强吻了冷清风十几秒。
冷清风一点不配合,完全是被动的状态。
好不容易,他推开了我,很生气的样子,“胡闹过了啊!我很生气。”
我完全忘记了肚子不舒服那回事,像狐狸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小j-i,嬉皮笑脸地调侃,“你不是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嘛?正好,我也没有接吻过,感觉一下怎么啦?”
冷清风已经下了床,脸黑得像锅底,声音冷冷的,“既然不疼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睡。”
“刚才是我第一次接吻。”
刚准备出门的冷清风后背一僵,没有说什么,离开了。
解释: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那晚我真得是误会冷清风了,庄萌是要准备吻他,他拒绝了。而庄萌一个高傲的大小姐,不像我这么没脸没皮,所以,嘿嘿,那晚,我们彼此都是初吻。
第二天我给自己申请了休假。
因为失恋,哦,暗恋是很痛苦的。而且,对方成天在你眼皮底下秀恩爱,真得是受不了。
比如,庄萌在办公室给冷清风打电话,声音嗲声嗲气,撒娇耍赖的。
比如,同在机关食堂吃午饭,两个人坐到一起,你给他夹个j-i腿,她给你夹块排骨。而我,刚好看得一清二楚。
再比如,大早上的,庄萌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在办公室显摆,顾陌问是谁送的,她故弄玄虚地不说,顾陌一说是冷清风送的,她却假装很害羞地默认。
这种事情数不胜数。
还有,办公室那些议论,什么冷清风到庄局长家吃饭啦;双方见家长啦;庄局长对女婿很满意啦。
眼不见,心不烦。
梅江的初夏还是很美的,我逛街、、吃美食,以此来排解心中的苦闷。白楚陪我逛了大半天,一直在问,“为什么不开心。”
我不敢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只能半开玩笑,“没有男朋友,能开心吗?”
白楚笑得贼兮兮的,“少来,我才不信呢。”
我拍了拍白楚的肩膀,“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说得都是实话。走吧,去吃点甜品,说不定就开心了。”
从甜品店出来,白楚被男朋友紧急召唤,丢下我独自漫步在梅江大道上。
白楚这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正在琢磨,改天如何好好奚落奚落她。
“小月月。我的小月月。”有个男人在叫我,声音挺腻歪的。
我驻足循声看,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我斜后方。
叫我的正是车上的男人。
他叫邓文,国内知名电视剧导演,我生母嫁给他父亲,以前在京都市上大学的时候,他到学校来看过我,口口声声说,我是他妹妹。
去他n_ain_ai的,我根本没有承认过,不过,对他并不反感,就当一普通朋友。
邓文四十岁左右,身材高挑挺拔,五官算不上j-i,ng致,也还端正吧,没有留络腮胡,也没有长辫子,既不是尖嘴猴腮,乌黑油腻,也没有秃头猥琐,戴近视镜,反正在导演堆里,算是颜值担当。当然,没法和冷清风比。
他这人有个爱好,就是处处留情,人送外号“fēng_liú邓”。副驾驶座上,不是嫩模,就是女星,眼下孤家寡人,我倒是颇感意外。
我回身走到车跟前瞅着邓文笑嘻嘻的脸,“别叫得那么恶心,我哪儿小?你才小凳凳呢。”
邓文伸手从里边推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嬉皮笑脸,“我的好妹妹,这才刚见面,你就横眉冷对的。走,到我的别墅去,母亲让我给你稍了东西。”
我沉着脸没有好气,“她的东西,我不想要。”
全是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书,纯英文的正版,有些已经绝版,在国内根本买不到,你确定不要。”邓文翘着嘴唇,意思是我要是不跟他上车,肯定得后悔。
“切。”我白了邓文一眼,上了他的车,“知识连国界都不分,几本破书,管它是谁买的。我这人就这么灵活,不拘小节。呵呵!”
邓文哂笑。
一路上,我故意不怀好意,各种找刺。
“请问邓导,在梅江的行宫,又准备临幸那位嫔妃?”
邓文哂笑,“你!可好?”
“我呸!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哪有那么多嫔妃让我临幸,我是来工作的,有一部新剧要在梅江开拍,我要在梅江住一段时间。怎么样,别干你那破工作了,来演电视剧吧,我肯定把你捧红。”
我冷哼,“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正经,四十多的老男人,有钱有才,长得也不难看,不结婚为什么,还不是想fēng_liú。”
邓文长叹了口气,委屈的不行,“看来,你对我的误会是天高地厚啊!”
我闭目养神,和邓文聊天,说多了,都是浪费唾沫啊!
邓文载着我,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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