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清冷的嗓音响起在道场之中,带着一丝诡异,前方的天雨正则低下了头,嘴角逸出一丝兴味的笑容,月池政空何曾这样被自己的女儿所忤逆过,一掌重重地拍在了身边的草席上:“这里才是你应该在的地方!”
大概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薰迟疑了一会儿,片刻后依旧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去江海。”
话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进行下去的必要,如果是在平时.月池政空拿刀下去劈了女儿的心思都有,但此时有天雨正则在这里,当然不能鲁莽。现在人又多.他也没办法偏过头去看天雨正则的态度.因此自然望不见对方脸上那股诡秘的笑容.吸了一口气.他朝旁边挥了挥手:“抓起来.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许离开!”
此时练武场内虽然大都是学员.但一旁自然也有几名应付突发状况的侍卫.这些人多半是在学习中不够出众的.无法得到太高的地位.就成了单纯的打手。随着月池政空的挥手.两名腰挎长刀的男子走进道场.朝跪在地上的薰走去。
此时的道场周围.或有惋惜的、或有鄙夷的.或有幸灾乐祸的.静静地望着这一幕。然而.当那两人距离薰只有三米左右距离时,却见薰的双手在膝盖上一撑.无声地站了起来。
两名男子顿了一顿。四周一片惊愕.随后响起窃窃私语地声音.接受家主教诲时自然要用跪姿,接受惩罚自然也得心怀恭敬.但她此时竟然直接站了起来,那等于是要直接反抗这个处理结果了。这种事情若是别人做出来,已经等同叛逆,薰就算是月池政空的亲生女儿,其影响也绝对小不了,果然,便听见月池政空怒喝道:“你要干什么!?”两名男子已经从左右接近.伸手抓向黄的肩膀:“薰小姐.请别让我们为难。”
“对不起……”
依旧是清冷淡然的嗓音,在两人快速伸手抓来的同时.她似慢实快地一退.随后毫无征兆也地出手,便如同与人握手一般简单到极点的动作.轻柔一甩,只听见“咔咔”两声,两人的胳膊竟然直接脱了臼,捂着肩膀脸色惨白的后退开去。
凝固的气氛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后是月池政空一字一顿的声音:“抓住她!”
下一刻.两名男子以不同地姿势朝着两边飞了出去,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大门。周围的学员们陆续站了起来。
薰平时地身手虽然算不上顶尖,却也能说是中上。打飞这两个人就算超出了她之前的成绩,一时间却也没有多少人怀疑。文太郎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第一个人首先冲了出去,紧接着是第二个.或是长短不一的木刀,或是徒手,朝着薰围了上去。
天雨正则抬起头.无辜地望向天花板。
人影交错。
第一个人身体还在空中便被薰直接推得翻滚出去,那柄木刀却已落入薰的手中,猛地一矮身,合围上来的两柄木刀扫过了飞起马尾的发梢,薰手中地长刀已经狠狠地抡在了前方那人的小腿上,惨叫声中,她闪身冲出.迎向前方的阻拦者。
场面一时间乱成一团。十多道人影在前方交错,薰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左冲右突,十多人联手竟然都围不住她.反倒有三四个人被她的反击打中了要害或是关节.滚到在地上就再也难以战斗。
眼见着这样地情景,周围观战地人都睁大了眼睛,天雨正则一脸“这件事跟我没关系”的无辜状.龙堂唯却是瞪着眼睛.薄唇微张.显然从未想过作为自己老公名义上未婚妻地女人竞然有这么凶悍。暮村广树依旧揉着方才脱过臼的肩膀.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哇握.难怪她可以打败我…好厉害,这招是龙卷闪吗?薰学的难道是飞天御剑流……”
“你个白痴!”一旁的龙堂唯很是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刚才那招很显然是九头龙闪好不好!”
“可九头龙闪有九下。”
“最后那一击才是重点……喂.正则,那一招很像九头龙闪没错吧。”
对于这两个只会看漫画的家伙.天雨正则不堪受辱地扭过了头.不予做答。
“你看……他默认了!”
“……”
木刀灵动如蛇,狠狠地点上前方扑来两人的手腕,一个侧身避开左边的一记猛烈飞踢,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攻击也闪电般的袭来.左手我上木刀前端奋力一架,然而同时劈来的并非一记斩记.三把木刀如同雷霆击下.薰的整个身体都飞出了两米之外,在地上狼狈地一滚.却也只能勉强维持住半跪的姿势。左手撑在地上.右手中的木刀却如同福临心至一般挥向身后.由细韧竹片箍成的木刀准确击上那人持刀的手腕,“啪”的一声,一阵深彻骨髓的痛楚令得那人再也拿不住武器.捂着手腕踉跄后退.面容扭曲。前方的薰看都没看他一眼,在众人合围而上之前冲向了另外的方向。
暑热稍稍减退的夏夜、古老的道场、交错的人影、猛挥而下的木刀、大喝或惨叫的声音、在其中奋力奔跑、战斗、躲闪的清丽少女、冰冷如壁的面孔以及那因飞扬而变得杂乱的发丝.不时抚过唇边或是侧脸、击退敌人或被击中的瞬间.都仿佛是一副幽静中饱含了激烈与美丽的画卷。
上百人对付一个原本该是自己这边的少女.不可能是一哄而上.不时有人被击倒,也有人参与进来。假如现在在这里的是家明,这些忍者手上拿着的木刀恐怕不会比稻草杆更有杀伤力.不过薰目前还做不到那种程度的可以说是压倒性的力量.这些经过了专门训练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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