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在对话上,想也没想就答:“那是我先生。”等后面人嗷一声大叫,她才后知后觉,说:“你别这么夸张。”
小草说:“真人不露相,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好像比你大很多唉,你们这样算不算是老夫少妻啊?”
尹天成朝她笑一笑,实在没劲,任她一个人絮絮叨叨,又是感叹自己单身,又是替其他人惋惜:“暗恋你的可要惨咯。”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是一直休学的杨思语终于想起了惟有读书高,有过一部单抗的大制作电影保证地位后,以学习深造的借口回到了学校。
尹天成和她交谈之后,才知道她其实别有居心,念书只是恋爱的幌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宽松时间里,她可以尽情往谢家俊那边跑。
只是粗放经营,对方不理,如今步步紧逼,又将人弄得心烦。杨思语被这段感情弄得头疼不已,问:“如果找个其他男人气一气他,会不会有效果啊?”
尹天成咬着嘴唇想了想,摇头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了。”
过年的时候,杨思语跟着尹天成去她父母那散心。路上她实在纳闷,说:“我一个人也就算了,你怎么也是形单影只,果然婚姻是坟墓吗?”
尹天成不置可否,最担心父母也拿这件事质问,幸好年底事多,谁都没有关注到她。妈妈安排她们住进一处乡村别墅,整个寒假,随她们是牧羊还是放狗。
临近元宵的时候,平静的日子才迎来拐点。尹天成收到一封匿名的快件,听到这个消息的妈妈很快回来。
仅仅是一本书厚的快件,摆在桌上,却如压在所有人身上的大山。妈妈问尹天成有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可不等她回答就笑着笑着哭起来。
“你爸爸就是这种人了。”
乱花迷眼的世界,纷繁复杂的人心,这世上一切的丑与恶,就像是那些花花绿绿的画面一样,见过一次便刻骨铭心。
尹天成问:“谁寄来的?”
妈妈说:“自作孽。”
“所以他跟向时晏妈妈的事,也是真的了?”
妈妈一怔,满脸惊愕地看着她:“你知道了?”
尹天成往后一靠,两手垂到身侧。
妈妈来摸她的头,问:“是他为难你了?”
尹天成直直看着她:“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
“我怕你接受不了,你一直都那么崇拜你爸爸。”
“多久了?”尹天成说:“这种事,你忍了多久了?”
杨思语察觉出这一家诡异的气氛,刚刚吃过晚饭,就自觉端着水果回了房间。客厅里,许多照片样的东西被当成燃料,塞进了壁橱。
尹天成用火钳拨了一拨,让它们受热均匀,化得更快一些,那些不堪的画面迅速扭转褶皱,最后被火舌彻底吞噬。
“他妈妈姓秋吧,我是在她坠楼那天,才知道的她。警察将整栋楼围得水泄不通,你爸爸要我想办法带他出来。”
尹天成一惊:“你是说,向妈妈坠楼当天,他跟她在一起?”
“对。”
“他为什么不拉住她,不救她?”
妈妈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他不知道,等他察觉人不在眼前的时候,她已经跳下去了。”
“只是……”她欲言又止。
尹天成问:“什么?”
“我们那段时间也收到了这样的威胁,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会向媒体公布这件事。你爸爸很害怕,怕事情败露,他声名狼藉。”
“所以他去找她,她紧跟着坠亡,原因是她抑郁。”
妈妈别开脸:“这是警察的结论。”
尹天成半边脸被烤得烧起来,她索性起身,踩着地毯来回踱过两回。
“那这一次,他又想怎么过关?”
妈妈跟在她身后,去牵她的手,将下巴轻轻磕在她肩上,说:“天成,要不然你别回国了,跟妈妈一起走吧。”
尹天成拿余光瞥她:“咱们去哪儿呢?”
“随便哪都好,这次妈妈一定能照顾好你。”
尹天成咬了咬舌,说:“我走了,向时晏怎么办?”
☆、r40
年前年后是商人必过的关卡,觥筹交错的应酬连成串,饶是向时晏也一连被灌醉几次,丑态百出。
吃过一圈又一圈,收尾的时候与朋友聚会,尽情放松,唐朝倒比平时还放得开,酒席刚开没多久,就将自己灌得东倒西歪。
一群人因此喝高,欧阳乾红着脸带来新消息,按着向时晏肩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喊他要小心。
向时晏没被唐朝拐坑里,滴酒未沾的清醒里,以为这不过就是醉汉无意识的胡说,夹菜的时候敷衍:“小心什么?”
欧阳乾说:“第一小心烂桃花,知道你本意就是玩玩,没当真。谁知道最后玩得过了头,反倒惹回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向时晏笑一笑,说:“这话不是该对你自己说吗?”
欧阳乾冷冷哼一声,端一口酒递到他嘴边,被拒之后直接灌回自己嘴,又说:“第二件是小心你泰山,能撇多清就多清。”
向时晏没当回事,反倒是坐在一边的叶婉如怔了下,将搁在腿上的餐布折好扔一边,倾身向欧阳乾道:“别喝醉了就耍酒疯啊。”
欧阳乾勾着向时晏,道:“谁耍酒疯,我这是酒后吐真言。家里老头子偷偷跟我说的,最近底下有动作,姓尹那家伙在位子上呆不了多久了。”
向时晏说:“新年新气象,这种时候当然要有点动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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