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对制绢的过程毫无概念,可我明白,表面越是洁白无瑕的什物,底下藏着的脏垢就越多。
魏延一个覆手,面前的花田裂开一道大缝,原本整齐排列的绢花闪电般枯萎下去,奶白色的花瓣焦黄如许。魏延虽再未说多说一个字,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他的手如灵蛇般在空中游走,大片大片的花田被翻覆。最后,他的指尖燃起一团明艳的火,点着了整片花田。那些在花田尽头采撷花瓣的紫衣小人纷纷惊慌起来,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火舌从她们身上舔过,短褂立刻化为虚无。我眯起眼睛,才看清那些卸了衣冠的精怪全是红皮肤的狐狸。
魏延的眉头紧紧皱着,似要运真火焚烧那群狐狸。我连忙伸手,止住魏延,道:“你已受伤,就别在多余的地方用力气了,抓紧时间好好修养才是。”
魏延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听我的劝阻,目光定定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我正要反驳,之前负责通风报信的工兵忽然从前头的山路上跑下来,远远地朝我和魏延挥手道:“大师叫我来喊你们,他让你们‘谈情说爱也要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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