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玩笑。
☆、r4
十二月五日,余离休假。
杨越不回来过年让余离万分失落,她将近有三个月没和他聊过天了。似乎是从他离开的第六个月,他们之间成了这样,相顾无言,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对面的人再也没有给过她机会。
烦躁的感觉袭边全身,余离将手中的书扔到一边,独自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
寂北市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凉,寒风肆掠刮乱了余离的秀发,吹落了槐树最后一片枯叶,自作主张为它短暂的生命划上了句号。
北冥城的下午,行人悠闲。这是余离当初选择这座小区的原因。
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眩晕的感觉似有似无,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烦躁。
“离离,离离,离离。”韩北野站在门外不停的敲门,余离深吸了一口,打开房门。
她实在温和不起来,声音便如刚才的风:“什么事儿。”
“我想吃你做的酥饼。”韩北野牵住她的手不停的摇晃,“你自己不会做吗?”
韩北野环住她的手,头搁在她肩上,看着余离的侧脸:“可是我想吃离离做的。”
余离掰开他的手,不想和他纠缠,“等着。”
十分钟后,余离将一盘酥饼放在桌上:“吃完了要洗碗,没吃完放在冰箱里。”
余离说完,回到房间重重的关了门。
她坐在床上,脑海里出现模糊不清的画面,胸口堵的有些慌,她拿出手机,才下午两点。
又过了一会儿,韩北野又敲门了,“离离,离离,陪我玩游戏。”
余离叹了口气,“韩北野,我现在要睡觉。”
韩北野失落的“哦”了一声,窸窸窣窣的离开。
余离闭上眼,浑浑噩噩的感觉再次传来,余离难受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时,余离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和带着散光的吊灯,嘴唇生出了一层凹凸不平的皮,喉咙干的能够冒烟。
她艰难的抬头打量四周,玻璃瓶的药液连着胶管流如她的身体,这是,这是医院。
余离坐起身来,韩北野正趴在床边,手里握着一团棉被,顾月烟恰巧走进来:“大妈,你可总算醒了。”
余离还没明白事情的起因经过,只觉得身在医院万分奇怪:“我这是怎么了?”
顾月烟把病历单递过去:“发烧,三十九度,要不是韩北野电话来的及时,你大概真的要穿越了。”
余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顾月烟给了她一个白眼:“输了一小时的液,还烫,这医院就该拆了。”
好吧,余离承认,她是脑子被烧坏了。
回到家里,差不多六点钟了,韩北野一路上小心的护着她,牢记顾月烟的嘱咐,硬是没让余离多吹一点冷风。
“韩北野,我好饿。”以前这句话是韩北野经常对余离说的,可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余离对他。
韩北野塞过一个抱枕给她,让她头搁在上面:“离离,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去做,一会儿就好。”
余离无力的点头,闭着眼躺在抱枕上。
“离离,离离,饭好了。”韩北野本不打算叫醒余离的,可是穿白衣服的姐姐说过,一定要让离离吃了东西,吃了药才能睡觉。
余离缓慢的睁开双眼:“韩北野,我要睡觉,不要吃饭了。”
韩北野咬了咬手指,一脸不忍的拒绝道:“离离,穿白衣服的姐姐说过,一定要吃了饭,吃了药才能让你睡。”韩北野说这话格外认真。
余离惺忪着睡眼:“韩北野我不想动手。”
韩北野端起白米粥,吹走了热气放在余离嘴边:“嗯,我喂离离吃饭。”
一勺接着一勺,一碗饭见了底,韩北野拿出药,按照医生的叮嘱分配好:“离离,离离,快吃药。”
余离自小是怕吃药的人,花花□□的药粒放在嘴里即使一口水喝下去还是有股难闻的味道,余离瘪了瘪嘴:“韩北野,我不要吃药。”
“不行的离离,白衣姐姐说过,只有吃了药才会好。”韩北野把药放在余离的手中,“离离是不是怕苦,离离不要怕,我给离离准备了糖块的哦,吃完药在吃糖块就不会苦了。”韩北野变魔术似的突然拿出了两块牛轧糖,余离弯起了嘴角,此时的韩北野就不像个傻子。
余离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粒,狠了狠心一把全塞进了嘴里,立马夺过水杯,闷人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余离拍了拍胸脯。
韩北野连忙把剥了皮的牛轧糖放在余离的嘴里,丝丝甜蜜的滋味替代了闷人的气味儿,一瞬间,她竟觉着吃药也不是啥难事儿。
“离离,离离,你居然怕吃药。”韩北野笑着说。
她能不认为韩北野是在鄙视她吗?
不能。
余离凶恶着脸:“韩北野,你在笑,我就把你手里的阿狸扔掉。”
韩北野顿时变了脸,抱紧了手里的阿狸:“我不笑了,不笑了,离离一定不要扔掉阿狸,阿狸可是韩北野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余离挑了挑眉:“韩北野,我和阿狸谁重要?”
韩北野有些迟疑,沉默了几秒后才说:“离离重要,韩北野不能没有离离。”
那一瞬间,韩北野的话如同寒风里的暖阳轻易投射到了余离的心房,泪腺在她的拼命控制下才没有顺着眼角落下晶莹的水珠。
余离扑进韩北野的怀抱,她是孤儿,即使杨越也没能像韩北野那样说出“不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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