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占了上风。
她狠狠诅咒他,“这都是你自找的!”
林近冬大步冲过去,砰得一声锁上门,把她按到墙上,咬牙质问:“你让我怎么留下来?你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回来,听到你和我哥在床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留下来干什么?看你们两个床|戏?你想过我当时的感受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不知道……”声音里染上哽咽,他再也说不下去。
“我不知道!”夭夭用力推他,带着狠,“我也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说的那些话我也只当没听见过。太晚了,阿夏该回来了,我要……唔!”
他突然狠狠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出这样的伤人的话。
抱着她把她压到床上,为了迎接林广夏,她特意打扮过,身上还喷了香水,和妓女经常用的那些脂粉气重的女人香不同,是一种清冽缠绵的木质香调,勾人的魅惑藏在冷冽的清爽之后。
夭夭用力挣扎,但他十八岁的时候她就挣不开他的禁锢,更何况是二十一岁的他。
曾经的少年长成了男人,充满雄性强悍的力量,连身上的气味都极具野性的侵略感,让人忍不住畏缩后退。
夭夭被他捂住嘴,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叫声,手腕被他攥得火辣辣疼,出了一身的薄汗。
热气氤氲着香水的味道,交织成一股奇特的体香,勾得人忍不住沿着她的身体往下闻,想探寻香味的源头。
林近冬嗓音变得喑哑,呼出滚烫的气息,低声道:“夭夭,我想死你了……让我抱抱。”
夭夭慢慢安静下来,反正她也挣扎不开,也懒得费那力气,只在男人的唇凑到她唇上时咬了他一口,以示警告。
林近冬紧紧贴着她,感受她柔软的曲线,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反应明显得想藏都藏不住,夭夭觉得难受,让他松开,他听而不闻,反而抱得更紧。
没有夭夭的首肯,他也不敢做什么,分明是诚心折腾他自己。
夭夭让他抱了五分钟,开始推他,道:“我要回去了,你这也算有正当工作了,只是要注意安全……”
干这个,应该很容易得罪人。
林近冬抱得更紧,赶紧道:“别走,让我再抱抱。”
“不行,我真得走了,除非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家,去见见你哥哥,他也很担心你。”
林近冬直觉把这句话忽略,道:“你不想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的了吗?你要走了,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他的口吻像是发誓,夭夭迟疑了,“让我起来。”
林近冬松开她,夭夭坐起来,刚坐好,他又贴了上来,简直像只粘人的大狗。
夭夭蹙眉,“长话短说,开始吧。”
林近冬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问:“你今天喷了什么香水,真好闻……”好闻到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她。
夭夭拍开他的脸,冷声道:“你还说不说了?”
林近冬一把抱起她,岔开腿,让她坐到他前面那一小块空间里,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到她肩膀上,哑声道:“这样说。”
夭夭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催促他,“快说。”
“高考结束我去找了之前在少管所遇见的朋友,一个官二代,嫖娼的时候和人打架打死了人才进去的,他比我出来的早,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他朋友开的娱乐城,里面有网络会所,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每一台电脑都有一个专门培训过的女人负责,点电脑等于点女人……”
夭夭在心里暗骂一声,有钱人真会玩。
“我之前游戏打得好,是陪练,后来和个富二代混熟了之后,他给我钱,让我替他监视他爸,找他爸出轨的证据……后来就专干这个了。”
夭夭回头:“……就这么简单?”
“要不然呢?”林近冬看着她,眼里的血红已经消退,恢复成一双漆黑清澈的眼。
他问:“你想听什么?我吃了多少哭?有没有发生危险?有没有被人欺负?或者是有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
夭夭拍了他大腿一下,准备站起来,“无论你干什么,照顾好自己就行,我要回去了。”
林近冬拉着她不让走,追问:“你说啊,我这些年有没有和别的女儿上床,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他明知道,他表现得越在意,夭夭就会越云淡风轻,但他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知道,夭夭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在意。
夭夭深吸口气,回过头来,“你先放开我。”
“不放,你先回答。”
“我不走,你先松开。”
林近冬送开。夭夭走到床头上,掀开枕头,露出一双颜色发黄的护腕。
林近冬脸色微红,极为难得的露出几分羞赧,他咳了一声,讷讷道:“你看见了啊。”
夭夭:“我一进来就看到了,你还留着它们。”
林近冬抬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无辜又赤诚,说:“你送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
他站起来,掀起床单,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皮箱,打开。
夭夭忍不住抽了口气。
里面装满了各科试卷,甚至还有演草纸,旁边还有一个玻璃盒子,装着一只已经坏了的手表。
林近冬仰头看她,“你送我的手表,批改过的试卷,用过的笔,甚至写过字的纸,我都留着。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停得换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件东西能用超过三个月,只有这个箱子,一只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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