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借力分开了她的双腿,让林枝以羞耻的模样展现在他眼前。
“想踢我?你以前不是很横么?不是很想被我干吗?现在装清纯chù_nǚ了?晚了!”
☆、第五章刚我没尽兴脱
像是在履行义务般,没有前戏,什么都没有。
“不准叫出声,不准哭!”
林枝双手恢复了知觉,她抓住了床单,承受着每一下的凌迟。
林枝眼眶红红,她看着面前陌生的又暴怒的男人,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她这幅样子刺痛了季以衡的眼睛,猛地甩开林枝,冷哼,“不要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装给我看的话那完全没必要的。”
“你真那么恨我?”林枝忍住哭腔,语气似乎有些绝望。
季以衡没搭腔,连一眼都没多施舍给她。久久,又蹲下掰过林枝的脸逼她看着自己。“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所以三个月前,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计划了五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是不是!”
林枝哭哑着嗓子,她心里不敢承认的,还是说了出口!
看着林枝这幅绝望的模样,季以衡心里觉得着实痛快,邪魅一笑,却没温度,让林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缓缓靠近,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嘴里吐出残忍的刀子,一刀一刀扎在她心上。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呢五年前我没有能力,让你出了这个家,现在今非昔比,我不会再放过你永远都不会。”
这次季以衡结束的很快,林枝麻利地穿上了睡衣,她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
林枝忍着剧痛起身,她想逃离这个鬼地方,季以衡也没拦着她,好似闲暇地看着她唱独角戏,“你走出这个门,我会让沈家两兄妹,死在你面前。”
林枝停住,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转身,不语。
看着季以衡走近,口气里尽是满不在乎,他并没有穿上睡袍,凑近林枝,那东西竟然还装模作样地翘着。
“你身边只有沈家兄妹可以靠了吧,嗯?我听说沈徽音刚刚考上公务员,沈其琛刚晋升上了江丰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你不想毁了他们吧,嗯?”
“你要是敢动徽音和其琛,我跟你拼命。”
“那要看你床上卖不卖力了。刚我没尽兴,脱!”最后一个字铿锵有力,让林枝不由为之一震。
似是绝望,似是无力,空旷的房间有着诡异的安静。
终于,林枝脱完了身上的贴身衣物,赤身躺在了大床上,这张刚刚他们翻云覆雨的大床。
季以衡又覆了上去,林枝很干涩,让季以衡都有些刺痛。
他有些不满,努力地吻她,试图让她再湿润一些,林枝像条死鱼,没有动静。
“你给我叫!叫啊!以前你在我身下不是叫得很响很浪么!叫啊!你怎么不叫!”
疯了似的男人,这会又让她叫了,林枝心底哼哼冷笑。
野蛮地啃着她的嘴唇,直到唇上渗出了血,林枝下面才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林枝不喜欢这种原始的生理反应,有些抗拒,哪知却让季以衡更加兴奋,开始动了起来。
“我发现,以前的你是个神经病,现在还是个神经病。一点都没变。”
林枝脸上的表情似乎回到了当年的小林枝,眼睛眯了眯,满满的不屑,看谁都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季以衡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抽动着,整张床随着他力气越来越大开始咯吱咯吱地摇动,眼下冷光一闪,倒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右手覆上了她的脖子,慢慢掐住,也不用力,像是寻到了一个支架。
林枝抓住他的手,开始配合他的律动,慢慢说道,展开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竟让季以衡心里有种诡异的慌乱,“季以衡,你的床技,比他差多了。”
季以衡眼一黯,动作停下,双手撑在林枝头的两侧,胸膛的汗珠滴在林枝的眼睛里,辣地她难受极了,一时间睁不了眼睛。
“他?他是谁?沈其琛?”
季以衡狂躁,没等到林枝的回答更加猛烈地冲刺了起来,似是在证明什么,“你说啊,他是谁!是谁!”
直到结束,林枝都没有让他听到回答,连呻吟声都没有。
拳头锤着床,但打在棉花上,没有一丝力道。
季以衡竟觉得有一丝的挫败,林枝没有给予他回应,这一夜,他格外的卖力。
有一瞬间,他变成了遥远的小季以衡,为了讨她欢心,做着可笑的努力。
林枝第二天醒来,早已不见了季以衡的影子,昨天竟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下身疼的厉害,没有办法,张嫂出去买菜,她只好忍着不适打的去了医院。
好巧不巧碰见了穿着白大褂的沈其琛,带着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儒雅的长相引得一众小护士频频暗送秋波。
林枝本来想躲,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死要面子活受罪形容她在恰当不过了。
可无奈,眼尖的沈其琛先一步发现她。
“小枝,你怎么了?”温和如水的嗓音,一如从前。
林枝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舒服,现在她结了婚,要和他保持距离,再不济,要是让季以衡发现他有来往,指不定要怎么对付沈其琛。
林枝的疏离让沈其琛的眼眸不禁暗了下来,有些不是滋味。
沈其琛喜欢林枝,不比季以衡少,甚至,早他很久认识的林枝。
这么多年只敢以好朋友的身份陪在她身边,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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