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淡淡地说:“她不会游泳,居然还跳得那么快,差点溺死在水里。我只好抱住她堵住她的嘴,是为了救她啊。”
叶伶俐气得差点要跳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散落肩头,衬着绯红的脸颊,竟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她怒斥道:“那你上了岸为什么还不肯放?这不是非礼是什么?”
白若水展颜一笑,笑容纯真而温暖:“因为感觉很好啊,好得舍不得松口。”
“你……”叶伶俐哑口无言,只紧咬着娇唇,羞怒地别过了头去。
回到天水庄时,他们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那般惨不忍睹。事后几日,江湖传来消息,消艳阁一夜之间被大水冲毁,紫玲玲和楚卿下落不明,他们才恍然大悟。
一切仿佛又回归到了日常,叶伶俐和白若水的关系倒全然倒了个个儿,这回轮到白若水每日像个痴汉似的,望着叶伶俐娇羞的脸颊迟迟地笑。
夏天来了,蝉鸣声响起,天下太平。冰糖觉得,该到了是自己辞行的时候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一个人,什么也没有带,悄悄地离开了天水庄。
回到阔别已久的窝,冰糖推开早已歪了一边的破门,内心感慨万千。她平静地打了一缸水,平静地擦洗桌椅,又平静地铺好了被褥。坐在门槛上望着天空,心情意外地静如止水。
这一段时日彷如就像一场梦,梦里有酸有甜,还有苦,最终留下的,仍是孑然一身。
两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跑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冰糖,哇哇大叫道:“冰糖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这段时间你都去了哪里?”
另一个也插嘴道:“我娘还说你嫁人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冰糖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微笑着说:“我怎么舍得你们啊,所以我就回来了。”
两个孩子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笑容,不知忧愁为何物。
“所以你就舍得我,是吗。”一个平静地声音忽然在院落的门口响起,让冰糖平静的心一刹那再也无法平静。
她抬起眼眸,眼光刺眼,只看到阮翎君俊秀的容颜上那熟稔的表情。
两个孩子也不怕生,都跑上前去一人一手啦这阮翎君,笑嘻嘻问道:“冰糖姐姐,这个人是姐夫吗?姐夫,快快给糖,否则就不让你走了。”
冰糖急忙上去将他们拦小鸡似的拦走了,嘴里还不住怨道:“现在的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阮翎君轻笑道:“你不也一样。”
冰糖低垂着视线,望了他一眼,嚅嗫道:“你怎会找到这里。”
话方出口,便已觉多余。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阮翎君都了如指掌。她讪讪地笑道:“这里只有粗茶淡饭,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少主,还望少主就担待一点吧。”
她说着便回身准备进屋,手腕忽然被拉住,身后传来阮翎君略有起伏的呼吸:“你为何要躲?”
冰糖回过头来,干笑了一声:“我……躲什么?”
“躲避我。”阮翎君锐眸凝视着她,“为何要不告而别,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是啊,是“我们”……
冰糖别过脸去,想要将手抽回来:“别这样,人来人往的,教人看见不好。”
阮翎君便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房门,冷然道:“那就进来说。”
他的目光扫过一遍屋内,虽然干净整齐,但着实寒掺得令人心痛。“你就住在这里吗?”他喃喃道。
冰糖低声道:“对,和天水庄相比,的确很不般配吧。”
阮翎君的眼眸微眯了起来,沉声说道:“般配?在你的心里,竟还有般配二字?”
冰糖无奈地说:“不然呢?这是事实。你费劲了心思才将天水庄打理得如日中天,甚至忽略了芷怜的命。我有何资格坐享其成,继续留在你身边。”
“可我答应过你,会对你的终身负责。”
“那我选择离开,这就是我的答复。”
冰糖凝望着他,破败的窗棱投射进缕缕的阳光,映照着她的双眸,似在水光中轻轻地闪动。阮翎君心头一紧,他忽然伸手环住了冰糖的腰际,堵住了她的唇。
压抑的感情在唇舌之间激烈地释放,他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头,迫使她不得离开,温热的舌尖直抵喉间,教她几乎无法呼吸。
僵硬的身体终于缓缓松软了下来,低喘的娇声伏在他的胸前,似在低低地啜泣。
阮翎君亲吻着她的乌发,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如果你觉得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契约,如今约满,所以各奔东西。那么我可否再请你帮我一件事。”
冰糖哽咽着出声:“什么事?”
“天水庄不再需要大小姐,却需要一个少夫人,你——可愿担当?”
冰糖扬起双眸凝望着他,他陷在阴影里的眼眸却仍是那么明亮有神,静静地望着她,深藏着火热的心。
“可是,你能做到吗?”冰糖嚅嗫道,“对一个与自己妹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痴缠爱恋?”
阮翎君断然道:“我早已说过,你是你,她是她。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冰糖。”
“可是……”她再一次犹豫,“别人看了会笑话你,笑话天水庄。”
“那就让他们笑,他们笑得再欢,也不过是嫉妒我们的真情。”
“可是……”她还要说,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唇。
“再也不要可是了,冰糖。你这一辈子是我的,你早已经答应。”阮翎君紧紧的拥住怀中娇软的身躯,热吻如雨点般在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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