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了……”
刘婷云嘀咕,“迷路了才好。”
薛五没迷路,他提着高档礼品回来,“叔叔阿姨,我刚才是去车里拿东西了。”
临时叫助理买的,都是适合送老人的东西。
刘母瞅老伴。
刘父尴尬的咳一声,那会儿他还说这年轻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不懂礼数。
是他误会了。
刘母一看礼盒包装就知道很贵重,不是便宜货,她赶紧眼神告诉老伴。
刘父皱皱眉,“让薛先生破费了。”
薛五笑的得体,“应该的。”
刘婷云站在一边,烦躁的扯扯嘴角。
耳边的噪声到傍晚才消失。
刘父刘母硬是留下薛五吃了晚饭,刘婷云的头顶乌云罩顶。
薛五是被奶奶带大的,懂得怎么讨长辈欢心,有长辈缘,刘母是越看越顺眼,刘父也是笑容满面,字里行间透着赞赏。
刘婷云觉得父母被薛五洗脑了。
八点多,薛五动身离开,刘母对女儿使眼色,“婷云,送送薛先生。”
刘婷云喝着果汁,充耳不闻。
刘母强行拿走她手里的杯子,把她往门口推,砰的把门关上。
刘婷云,“……”
乡下的夜晚,虫鸣声是一个完善的乐队,孜孜不倦。
薛五手插着兜,“你妈的手艺不错。”
“哦对了,临走前,你爸叫我有空常去坐坐,陪他喝茶下棋。”
刘婷云偏过头看他,“这样有意思吗?”
听她的口吻,薛五沉下脸来,“刘婷云,别搞错了,我是在帮你,要不是我,下午你就会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还连累你爸妈,他们会因为你,今年下半年都不能安心。”
刘婷云抹了把脸,她啃着下嘴唇,“薛五,我跟你说实话,我这人很庸俗的。”
“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缺点都可以在我身上找到,譬如爱慕虚荣,矫情……”
薛五说,“你今天的唇膏颜色不错。”
话声被打断,刘婷云又继续往下说。
“薛五,你对我,就像是小孩子想吃一样零食,吃不到的时候,会幻想零食是什么味道,吃了会有多好吃,一旦吃到了,也就那样。”
“零食而已,品种多的是,你大可以选别的,何必只盯着一种。”
“嗯,说的有几分道理。”薛五露出笑意,“不如你跟了我,看我什么时候吃腻了。”
刘婷云抬手扇过去。
薛五抓住刘婷云的手腕,直接把她甩到车上,压住她,抵进她的腿间。
一系列动作发生的极快。
刘婷云大力挣扎。
她的反抗让薛五动怒,“妈的。”
他低头,碾上刘婷云骂骂咧咧的两片唇。
刘婷云瞪大眼睛,出口的咒骂全成了暧|昧的声音。
片刻后,薛五舔掉唇上的血,热气喷在刘婷云脸上。
“我薛五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他的话锋一转,拍了拍刘婷云的脸颊,用力捏住,“你三番两次不知好歹,刘婷云,别给脸不要脸。”
刘婷云的脸被捏的变形,她破口大骂。
“你以为那些女人往你身上凑是爱你吗?她们不过是为了你的钱。”
“薛五,你最好祈祷薛氏永远不要破产,否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薛五将刘婷云推进车里,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力道野蛮凶狠。
脸色煞白,刘婷云又踢又打,“薛五,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一个人的真心!”
侵|占的动作一停,薛五意味不明的俯视刘婷云,看清她眼中的憎恶和委屈。
吃饭的时候,目睹她和父母的相处,像一个小女孩,会撒娇,耍赖,怎么到他这儿,跟疯婆子一样。
就不能给他点笑脸?
薛五起身,坐在旁边,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下去。”
刘婷云不顾凌|乱不堪的衣和发,立马出去,一刻也不停留。
车里再无燥热的气息,薛五眯着眼睛抽烟,真心?
他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女人的脸。
怎么没有,那个女人说爱他。
第二天,薛五出现在精神病院。
“黄筱,我来看你了,欢迎我吗?”
黄筱神情呆傻。
摸了摸黄筱圆润的下巴,薛五啧啧两声,“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好啊,都胖成这样了。”
黄筱突然一口咬住薛五的手。
嘶,薛五低骂,“你他妈竟然敢咬我。”
“给老子松口!”
黄筱不松口。
薛五大力扣住黄筱的下巴,她被迫松开牙关。
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上面有一排带血的牙印,薛五怒气冲天,怒吼道,“别他妈在我面前装疯卖傻,黄筱,你该感谢刘婷云,如果不是她的诅咒,我还真想不起你。”
黄筱被吼的往后缩。
薛五扯开一边的嘴角,“好了,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聊聊你是怎么真心对我,又是怎么跟我二叔勾搭上的。”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半小时后,薛五离开,医生进去一看,黄筱额头有血,地上也有,磕出来的。
不到一周,几个专家来给黄筱诊断,说她没有问题,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黄筱出院当天,薛氏董事长对外公布,他与太太因感情不和离婚,孩子归女方扶养。
各大媒体本想挖点独家,却发现黄筱不知去向。
把报纸放下来,唐依依喝了口茶,就在前不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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