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军也挤上来猛点头道:“就是就是,那个许飞,咱们早就看他不爽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把他好一顿夸后才散去,只有潘嘉申担心地问他:“那么长时间你干嘛去了?许飞那贱人没为难你吧?”
聂鸿皓慢悠悠地打开电脑,进入桌面后才回答道:“那个小老头,爷还怕他不成?我哥哥一来他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潘嘉申冲他竖起大拇指,看他熟门熟路地登陆进一个叫“友博”的竞技平台,开始玩德|州|扑|克,笑道:“你还喜欢玩这玩意?”
“不然你以为我钱哪来的?”
潘嘉申愕然:“不是你哥给的?”
“废话,”聂鸿皓冲他翻了个白眼:“我都这么大了好意思问我哥要钱?”潘嘉申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把凳子搬过来跟着看,聂鸿皓进入了两个场,一个德|州|扑|克,一个奥赛罗,潘嘉申不太会玩奥赛罗,就仔细看他玩德|州|扑|克,前几局都是在u|t|g位置,拿的全是”27“这些个烂牌,到手就弃,轮庄后在”,潘嘉申觉得可以下注却看到聂鸿皓又点了弃牌,急急道:“at这样的牌还能玩啊,怎么就扔了?”
说完这句话就感受到聂鸿皓鄙视的视线,“这就是普通玩家和职业玩家的区别,不拿好牌绝不撒手,at也算不错,但却是弱牌,又是mid,很容易输掉,我打牌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开心。”
潘嘉申若有所思,之后就没再开口,就这样看聂鸿皓连弃十多把,都快看得不耐烦后终于眼前一亮,聂鸿皓一局拿到“aa”后收全场,赢了37.75个金币,他简单地算了下加减法,之前底注弃牌浪费了7、8个金币,算起来还是赚的,打完这一局后聂鸿皓就关闭窗口,退到了后台,然后目瞪口呆地看到了兑换比例——1金币=1000美元,金币兑换美元系统抽水1。
潘嘉申傻了:“这……这么大的赌注,不算违法吗?”
“这是美国的平台,要真算起来也是违法吧,不过也是法律的灰色地带,真查起来也能撇干净。”看到聂鸿皓淡定的神色,完全不像刚赚了2万多美元的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情怀突然击中了潘嘉申的内心,期期艾艾道:“皓哥、不……皓爷,教我好不好?”
“行啊,”聂鸿皓淡淡道:“我一会给你客户端和邀请码,不过亏了可别怨我。”
潘嘉申满脸惊喜,他绝对想不到,一开始抱着他这种想法进入“友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最后真能赚钱的没几个,他更想不到,“友博”客户端的背后一大股东就是聂鸿皓——这个j-i,ng通传销手段的犯罪者。
所有的吸毒者、赌博者都是由身边的人引诱直至不归路的,聂鸿皓深谙这个道理,既然大学还有四年,那肯定要把身边人拉下水。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潘嘉申都痴迷于“友博”无法自拔,虽然他没赚钱,但在聂鸿皓的的指点下小心翼翼地玩着,也没怎么输,于是更加狂热了,他始终坚信着有朝一日能像聂鸿皓那样自己赚取生活费,却不知道自己一直给聂鸿皓贡献着那1的抽水。
就像两人经常一起逃课在宿舍打游戏,而聂鸿皓高数周测还是考了96分一样,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智商上有天然的差距。
几天后,聂鸿皓神秘地对他说:“我让人弄了两台豪爵铃木,一会去看看?”
潘嘉申兴奋地点点头,两人就来到了停车场,夏单城冲聂鸿皓挤挤眼,装作不认识地开口报价:“两台都是骊驰gw250,市场价两万三,不带证卖两万,两位小兄弟看看怎么样?”
潘嘉申的眼睛如牛皮糖一样牢牢地贴在这台银黑相间的座驾身上,根本难以移开,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流线型的车身,说道:“能试一下吗?”
夏单城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便接过钥匙发动起来,在停车场溜了一圈,马达轰轰的声音很是悦耳,于是心满意足地说道:“不错,皓哥你怎么看?”
聂鸿皓微笑,“我没意见,老板划账吧。”
两人拿出手机给夏单城转账后,后者貌似不经意地说道:“现在北京交通管理严格,没证的车加油站是不给加油的,两位现在还是学生,上牌照有点困难啊!”
聂鸿皓与潘嘉申邪恶地对视一眼,他们早就商量好要怎么做了,潘嘉申大咧咧地说道:“这个就不用老板c,ao心了。”
夏单城点头离开,潘嘉申问:“皓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弄牌照?”
聂鸿皓抬起手腕,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北京这个季节到五点就天黑,于是道:“晚上七点,等学校那些有摩托的老师吃完饭继续回来工作的时候。”
“得令!”潘嘉申手掌往脑袋旁边一立,歪歪扭扭地做了个军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由于雾霾的缘故,这个时候的北京可见度极低,两人如猴子一般窜到学校北门。这边离老师的办公楼很近,一些老师嫌地下停车场不方便就会把自己的摩托停放在这里,不远处就是烧烤麻辣烫的小摊,此刻已经人声鼎沸。
听着旁边的欢声笑语,再看笼罩在夜色中的街道,聂鸿皓挑挑眉,这样简单的违法行为,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嘛。
而对于潘嘉申这种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抢邻居家小女孩木奉木奉糖的人来说,简直太刺激了,他鬼鬼祟祟地跟在聂鸿皓身后,蹑手蹑脚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做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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