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惊,又见一行人都很面善又带着几个小孩子又正下着雨,便答应让其借宿了。发现孩子发烧了,说是家里还有退烧治风寒的药,狐定泯便亲自跟着一小童儿去拿药,她发现这家人虽房舍宽敞,大约有三十来间房一大四合院,四合院后面还有个半花园半菜园约两亩的园子,但人丁却不旺,所见只得主扑五人,主人只有一四五十来岁的老头。老头见了狐定泯后对她格外热情和蔼,很是热心的给她亲自拿药,又问长问短,问到她与王清王鲜的关系后,狐定泯只得红着脸有些害羞的道是她的两位堂客,又说那四个孩子都是她们的,老头一脸羡慕,又伤感的叹了口气道:“要是我女儿还在也该有儿有女了。”狐定泯正想问他女儿的事,他却转移了话题,边给她拿药边跟她讲怎样煎药,好像是个行家似的。狐定泯一一道谢想到孩子还病着也就不再多话亲自去煎药了。
还好不是什么大病,吃了药两个时辰后烧便退了,这会儿正睡得香。狐定泯摸了摸孩子的头,见孩子呼吸均匀绵长,对还没睡的王清和王鲜道:“别担心,没事了,你们也早点睡吧!”三人正准备去睡却听到外面传来呜呜的哭泣声,虽很小声却没逃过狐定泯的耳朵。狐定泯对还没睡的二的道:“谁在哭,我去看看。”出得房门来发现哭声是从主人家的房里传来的。狐定泯心想:“这主人家莫非遇到什么难事了,得去问问。”轻敲了老头的门,不多时就有个小童儿来与她开了门,显然都还没睡呢!也不好直接近去,只得在门口问道:“老人家,您没什么事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听老头道:“对不住了,是我吵到你了吧,你进来吧,你跟我女儿也差不多大,没什么好忌讳的,我们正好唠唠嗑。”狐定泯一边进去一边问道:“老人家何故夜半悲泣,是有什么难事吗?”老人显然并没有睡,正在窗前一张桌子上看一副画,只听她和蔼的道:“你也来看看这画,这是我女儿生前自己画的像。每当想起她,我便拿出来看看。今夜见了她,越发止不住悲从中来。”狐定泯这时才听出来,原来他女儿死了。走近画像一看,却是大吃一惊。原来这画像竟然与自己有七分相像。只是这人像稍稍显瘦弱。老人凄然的道:“是不是与你有些相像,白天第一眼见到你,我还心想难道是上天可怜我孤苦无依还我儿回来了!可这终是我痴心妄想,你们明日一走,我又是形单影只了。女儿没保住到时连亡妻留下的这点祖屋也将不保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她!”说到此处两行浑浊的老泪又流了下来。又道:“可怜我那女儿,乖巧听话,原本已经考上了秀才,今上半年去考举,可天不佑我们呀!路上一场大病便带走了她,我接到她生病的消息急急赶去却还是没能救得了她,我儿深知道族中长老们并不厚道,让我不要带她回家就地掩埋,可我那里舍得呀,我偷偷带她回来葬了,可还是被族中人不知道在那里听到了消息,因此苦苦相逼呀,老天不平呀,我父女本相依为命,守着点祖产勉强度日,可它连最后的希望都给我带走了,你说它怎么不带走我呢,为什么不带走我!”见他越说越悲切狐定泯心有不忍劝道:“老人家节哀,既然我与你女儿如此相似那便是你我的缘分,你有什么难处我一定尽力相助,古人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您需要我怎么帮您呢?”老头叹了口气道:“你能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呀,你们迟早都要走的!”这时王清走进来道:“新,看到他我便想起我爹来,当时我们与爹爹也是这样相依为命的。不如我们带他一道走吧,你和他女儿如此相像,你便做他女儿又如何,我们也不差一位老人家的饭食,你说行吗?”狐定泯正想答应,却见老人摇头道:“不,不用,我不能跟你们走,一是我要守着亡妻留下的祖产,二是我与你们并没有什么恩惠,没理由让你们白养我。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都去睡吧!明日你们赶路呢。”见老人家下逐客令几人只得回去睡了,虽知道她们是夫妻了,但借宿在人家里,还是给狐定泯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第二日天刚微微亮,由于昨晚睡得晚,大家都还没起床,却听到外面有人与主人家吵起来了,只听得老人家道:“你们不能太欺负人,这是我妻留下的祖屋,不能交给族上,况我还没死呢!”却听另一人道:“你一男人家怎守得住这祖产,到时你招了外姓人来这祖屋,岂不辱没了祖宗,交到族上由族长代管才是正理。”听到这里狐定泯明白了,心想真她妈太欺负人了,我到要去看看这人是什么货色。来到大门前见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簇拥着一尖嘴瘦猴,正与老人家同老人家的两个小仆对势,怎么看都像是狼和羊的感觉,狐定泯走过去正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却听对方一人惊叫道:“杜芷,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病死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其它人听到这时也发现了狐定泯都是惊恐不定。狐定泯这时却伾伾的笑道:“本小姐好好的站在这里,你却咒我,你才病死了呢,你全家都病死了,你们以为本小姐死了就上门来夺家产了!真是可耻!哼!本小姐好歹还是一秀才,与县太爷还是能说得上一两句话的,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夺人家产!”最后两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却见那瘦猴惊恐的看着狐定泯道:“哎呀!原侄儿还活着,是谁她妈散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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