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残阳的部队被打得丢盔卸甲,手里的人质——我,也被你外祖父救回仙族。”
沈白璃脑子里的一条线似乎被串了起来。“所以顾残阳被怀疑是魔族的叛徒?”
“我回到仙界之后被切断了与魔界的一切往来,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好妄加揣测。不过当时的魔尊确实以残暴多疑闻名于世。魔族推举魔尊并非世袭,而是层层考核,胜者为尊。每个魔尊任期只有一百年。当然除非有人能通过暴力夺取紫晶冠,强迫紫晶冠认主。当时的魔尊失道寡助,在我回到仙界之后十几年便卸任了。打那以后顾残阳再也没参与过任何我听说过的神魔争端,我甚至以为他被处决了。”
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拍着手:“好精彩的故事。怪不得前任魔君死前让我警惕顾将军。”说话的人正是萧骆,身后还跟着沉默的顾残阳。一身黑袍的顾残阳几乎和地牢黑黢黢的背景融为一体。
萧骆微微侧身,对身后的顾残阳说:“残阳,明天咱们就要去攻打仙宫了。你还会临阵叛变吗?”
顾残阳的头低得几乎要含进胸里:“回尊上,顾某从未叛变过,也绝不会叛变。五万年前顾某兵法不精导致失利,绝不会推脱责任。今天的顾某已经吸取了当时的教训,”
萧骆的手中出现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抓她们的时候本尊可是看到你们眉来眼去,好不热闹。杀了敖沁,证明你的忠诚。”
顾残阳稳稳地接过匕首,走向牢笼。沈白璃倒吸了一口凉气:“萧先生,看在咱们师生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娘吧。”
萧骆笑笑:“也没什么不可以。实际上,我有个更有意思的主意。”
“饶我娘不死,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实际上我不想让你做什么。你还没这个资格。残阳,我想让你做一些事情,”
已经用法术打开铁门的顾残阳回过头来,依然是恭恭敬敬低着头:“只要尊上高兴,做什么都是我的荣幸。”
“当着敖沁的面□□沈白璃。现在,在这。”
“你疯了!”沈白璃和敖沁几乎异口同声。
萧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俩:“真不愧是母女,反应出奇地一致。”
沈白璃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哭腔:“萧先生,侮辱我们母女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您明天还要出兵仙族,时间这么紧迫,您为什么不去为即将到来的恶战做准备呢?”
“当年敖广荣杀我弟弟、我娘,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如今仙魔大战魔族必胜,我来你们这消遣消遣又有什么问题呢?”
他说话间顾残阳已经拿着匕首逼近沈白璃,嘶哑这声音:“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还是我帮你脱?”
敖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魔尊大人,求您放过我女儿,有什么您冲着我来。”
萧骆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敖沁是什么让人恶心的垃圾。他别过头去不看跪伏在地上的敖沁,转而去催促顾残阳:“快,我没时间在这磨叽。”
顾残阳又逼近沈白璃一步,手里的匕首已经划破沈白璃的衣服。沈白璃后退半步,突然上手去夺匕首。
这招空手入白刃她已经练了无数次,自信不会有任何闪失。成功夺过匕首的一瞬间,喜悦还没来得及浮现,她便感觉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顾残阳也蹲下神与她平视:“你还是我的学生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不过一介武夫,永远没法长脑子。我顾残阳想要威胁别人难道需要用刀?”
沈白璃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残阳像搬运破玩偶一样拎着无力的沈白璃到监狱门口,方便萧骆看到的地方,粗暴地撕下她的衣服。
囚服结构很简单,只有一层。顾残阳一只手胡乱揉捏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敖沁已经崩溃了,重复哭喊着:“不要!求求你们!”但她手脚被不知萧骆还是顾残阳变出来的绳子绑着,动弹不得。
同样动弹不得的沈白璃心中被屈辱、愤怒和对敖沁的担心填满,但她不能哭,不能让敖沁更难受。
直到被那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到下身,沈白璃才真正意识到:顾残阳不仅是个严厉的老师、残暴的魔,而且他还是个男人。这个认知终于点燃了她没有爆发的恐惧,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覆在她身上的顾残阳耳语:“顾先生,您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师长。”
顾残阳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她熟悉的冷冰冰地愤怒:“但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成不共戴天的异类。”话音未落,便是毫不留情地进入。
沈白璃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她不敢当着敖沁的面表现出她的痛苦,更不想把自己的痛苦暴露给萧骆和顾残阳。这场酷刑仿佛持续了一百年。当顾残阳爆发之后退出她的身体,她甚至不再能感觉到痛。
顾残阳还不满意。他拖动着半死的沈白璃,将她大张着的双腿正面暴露给萧骆。双腿之间鲜血淋漓,红红白白好不精彩。
“尊上,这就是顾某对魔族的忠诚。”
萧骆厌恶地看了一眼,扭头走出地牢,丢下一句:“别忘了锁门。收拾干净来演武场见我。”
☆、第九章凡界
无论这场决战被外界传得多么昏天黑地旷日持久,敖沁和沈白璃都无缘目睹。她们俩被关在魔宫地牢的阴暗角落,仿佛被时间遗忘。时间遗忘了她俩,但是她俩没有浪费时间。认识到魔族地牢可以被法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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