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气了,我们都不生对方气了,我们和好吧。”
她想,这大概是她所能给的最好的安慰。
抱了好一会儿傅婉清觉得是时候乘胜追击了,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然后瓮声瓮气地说,“楚灼你之前说我一直是你女朋友但是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告白过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告白呀?”
楚灼低下头来,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脸几乎全被头发盖住了,只能看到两只红红的耳朵。楚灼猜想,她的脸现在肯定也很红,因为自己被她贴着的胸膛都是热乎乎的。
傅婉清半天没听到他回答,有些沉不住气了,心想着,又不是当年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墨迹。再墨迹着,她们什么时候能成啊。刚想发狠说“你不告白我告白了啊”,他好听的声音就在头顶响了起来。
是的,那是她的楚灼,那是他一如既往的像是夏日里的轻风般好听的声音。
“现在。”
于是,我们的墨迹夫妇在结束了长达七年(也许是四年)的暧昧后总算是在一起了。
这天楚灼接傅婉清下班,在扣上安全带后,傅婉清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怎么了?”楚灼帮她把座椅调好。
“我看着我们班里的学生们,我很难过。”
“他们...英语没考好?”
“不是。”
“他们抢你零食吃了?”
“不是。”
“他们又惹你哭了?”
“......”
“呃...怎么了?”
“我看着他们,觉得他们很青春。”
“所以。”楚灼不解。
“我很难过我没有抓住早恋的尾巴。”
“恩...”楚灼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没有成功很大一部分是少了他的建设性帮助,于是他说,“你可以考虑抓住早婚的尾巴。”
这个事情他倒是可以给得了建设性帮助的。
又一日傅婉清下班,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后,楚灼又把她的座位调了调。
傅婉清眉头一皱开始凶巴巴地说,“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把副驾驶的座位重新调,你难道还去接别的女生吗?”
楚灼看她丝毫不记得她自己每天早上在他车上补觉还嚷嚷着座位不舒服的事情,慢悠悠地转了个方向盘,慢悠悠地开口说,“我每天还要去接一只睡不够觉的猪。”
傅婉清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也没有去辩解自己不是猪这件事。
但是她最近在和楚灼斗嘴这件事上很是热衷,并且致力于取得胜利。
于是她问楚灼,“你是不是喜欢我?”
楚灼对她突然抛出的一个急转弯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满脸狐疑地点了点头。
然后傅婉清甜甜地点了点头说,“好,那你开始追我吧。”
怎么说呢,楚灼觉得,明明两个人都已经二十多岁了,都是奔三的年纪了。但是好像比起十几岁,现在的行为却是更幼稚些。
十几岁的时候,互相间不敢直接说喜欢,小心翼翼着连说话都要斟酌。好不容易勇敢几回,说出口的心意却都是很委婉的。
而现在对于爱的表达,确切且不掩饰,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不再会顾忌。但是行为举止却像小孩子一般,总要逗弄对方几回一天才算是圆满。
到底是我们年纪变大了,还是我们变年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有的作者,写文写着写着,就消失了,像是死了一般,又像是女大学生失联被拐到山沟沟里了一样,也许是因为她们在养精蓄锐,积攒了很多很多万字的内容,准备一举发上去。
当然最有可能的原因是。
她们。
懒。
☆、13
对于傅婉清和楚灼在一起了这件事,傅婉清一直以为最得益的应该是她和楚灼,但其实不然,她没想到...最得益的人居然是阿仁。
在阿仁第不知几次以“你要是不帮我干什么什么我就把你的照片发给楚灼的妈妈”为由要挟她后,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准备了一个麻布袋和一捆绳子,潜伏在阿仁的办公室门口。
阿仁终于出现了。
她“刷”地跳了出来,然后阴险地笑了起来,“阿仁老师呀,你说,你要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退了,高一四班的班主任是不是就是我的了呀?”
“你,你想干什么?”阿仁惊恐地看着她。
“哈哈哈...”傅婉清仰天长啸了几声后,气势汹汹地向阿仁走了过去,“我想...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我把老师给办了吧。”
然后她把麻袋往阿仁头上一套,捆上绳子...阿仁发出了惨叫...
黑夜里,被一阵凄厉的笑声惊醒的楚灼看着卧室的方向,瑟瑟发抖...他想...要不他明天还是回一趟家主动和爸妈说下他新交了个女朋友的事吧...
傅婉清最近有些穷。其实她的工资还算不错,除去租房和水电的费用,平时她基本上不需要花什么钱。吃饭几乎都是在教师食堂吃的,除了偶尔买买零食和衣服,再往家里寄点钱,她一个月还能剩下些钱来。工作到现在,傅婉清也慢慢存起了一笔小金库。
但是...
她最近穷得叮当响,别说零食了,她现在每天只能吃吃学校食堂,连和楚灼的约饭都不怎么约了。
偏偏在这个水深火热的时候,收到了高中同学会的邀请。傅婉清犹豫再三,还是被楚灼拉着出门了。坐在车上,她摸摸口袋里仅有的三百块钱,很是心痛,且担忧着...到时候不会三百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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