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渗着能轻易蛊惑人心的邪恶。“每每殿下这么看着我,都没好事。”一看他的脸,楚璃吻就知他是又让她做事了。“继续装死。”他没什么要求,她装死就行了。动了动嘴唇,楚璃吻很想问候问候他妈妈。将一直围在她身上的外袍拿起来,燕离直接盖住了她的脸。然后微微倾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刚刚还让我离你远点儿,这会儿倒是主动抱上了。”衣服遮盖下,楚璃吻翻着眼睛,讽刺道。“我的太子妃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对小孩儿没兴趣。”燕离声音压得低,声音却清楚的传进了楚璃吻的耳朵里。“那正好,我也对肾虚的男人没什么兴趣。”楚璃吻立即接话,得到的就是腰间一痛,燕离这厮掐了她。“闭嘴。”正好走出了马车,外面有人。被衣服遮盖着,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面的声音她听得到。随着燕离抱着她走出马车,就听到男女夹杂在一起的请安声,接二连三的在叫太子爷。不过燕离却是根本没应声,抱着她径直的走,最后将那些人都抛到了后面。片刻后,楚璃吻只觉得身体一阵旋转,下一刻就被放下了,而且很粗鲁。抬手把罩在身上潮湿的外袍扯下来,入眼的便是熟悉的偏殿,是燕离的假妖穴。眸子一转,看到的便是燕离离开偏殿的身影,虽然穿着暗色的中衣,可是仅仅是背影,他看起来也真是像个妖精。身姿挺拔,姿态优美,步履之间格外从容,若是那些平时看他惺惺作态的人瞧见了此时的他,不知会不会觉得自己被骗了。他从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根本无需对他有多少了解,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了。不过片刻,有人从偏殿门口进来了,居然是碧珠。碧珠脸上都是眼泪,眼睛通红,乍一看像两个核桃。“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有人欺负你了。”微微皱眉,碧珠应该一直在湖心小屋才对。外面一直有人把守,好像也是燕离的人。“太子妃,看到你太好了。奴婢没事,是玄翼大哥告诉奴婢,若是想帮助太子妃,就得哭着过来,怎么伤心怎么哭。”走到了近前,碧珠停下,她说话时嗓音也几分沙哑,可见她哭的多敬业。“哭?神经病。不过,我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那都不重要了,把那毯子拿来给我披上,我好冷。”坐在那儿,她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碧珠立即把软榻上折叠好的毯子拿过来将楚璃吻包住,又寻到了毛巾,将楚璃吻仍旧潮湿的长发解开,然后给她擦头发。“外面还有不少人,都是一些下人,依据奴婢的判断,他们应该是眼线,专门来打探情况的。玄翼大哥又一路让奴婢哭着过来,所以奴婢想,是不是要制造太子妃你快不行了的假象啊?”碧珠也并非蠢笨,瞧着外面的情况,她也差不多猜出来了。“应该是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燕离吧。我饿了,赶紧弄来些吃的。”其他她可以忍一忍,但是真的很饿。碧珠刚欲答话,就听到有人走进来了,回头,只见两个侍女托着托盘,快步的走了进来。“饭菜来了。”碧珠放下毛巾,将软榻旁的小几拖过来,那边侍女也走了过来,把托盘上的饭菜一一摆放在小几上。荤素搭配,还有补汤。侍女将饭菜摆放好便退下去了,碧珠蹲下来,执起玉箸将所有的饭菜都尝了一遍,这一切做的习惯又顺手。尽管很饿,但楚璃吻仍旧在等着,又整理了一下包裹自己的毯子,将近一刻钟之后,她才拿起玉箸吃饭。吃过了饭,碧珠也去找干净的衣服了,侍女过来将餐盘等东西撤下去,就又有人来了偏殿,居然是林月鸣。单肩背着药箱,一身白色的长衫,看起来清新又干净。瞧见楚璃吻的样子,他便加快了脚步,“都说你伤的很重,吓了我一跳。但看你还能坐在这儿,显然是没有大碍。”“还成,没死。”看见他,楚璃吻也不禁弯起眉眼,她脸色苍白,散落的长发虽干了,可是都无精打采的,让她的状态看起来也很不好。“把手给我。”将药箱放下,林月鸣便蹲在了她面前,一边执起她的手。“你很冷么?”一手托着她的手,一手给她切脉,感受到她的体温,很低。“好多了。”余毒活跃,不知林月鸣能不能察觉得到。果然,林月鸣下一刻就皱起了眉头,“这毒、、、是三年前的余毒。”“嗯,应该是。不过倒是还好,我已经缓过来了,没那么冷了。就是脚疼,你给我看看。”她的脚当时被碎骨头扎了,伤成什么样子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呢。看向她的脚,林月鸣随即抬手把她那还潮湿的靴子脱了下来。楚璃吻也不禁皱眉,疼。单膝跪在地上,林月鸣把她的脚放在膝盖上,同时歪头查看伤处,虽伤口不大,可是已经肿了。“别动,里面有些脏东西,得清除出来。”林月鸣抬头看了她一眼,瞧她那被无精打采的头发包裹着的小脸儿,他也不禁叹口气,“你应该小心些的。虽然有些身手,力气也见长,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没有内力。”“林太医,你好唠叨啊!不过,你都听说我受了重伤,这东宫的小太医院为什么没有派别的太医来?”林月鸣是小太医院里最不受重视的,因为他没有后台。林月鸣摇摇头,“太子爷的命令还没到呢,那些太医也不知怎么了,就忽然都忙了起来。甚至还有两个,说身体不舒服,告假回家了。”“这意思是说,让我等死呗。”楚璃吻冷笑了一声,就知是这样。东宫小太医院里的太医,都是别人的爪牙,这是都听到命令了。林月鸣不语,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拿出工具,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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