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过程其实很简单,念词,交换对戒,下来就是改口。
三个长辈把他们的礼物分别放在五寸的篮子中,每改口叫一次,他们便递给个篮子,然后由身后的伴娘和伴郎拿着。
“停,我还有话要说。”他让路良畴把话筒给他,他有话要讲。
再此之前他要路清再帮他做件事,“去给颜颜拿个凳子坐着,她穿的是八寸的高跟,一会别还没回家就把她自己给累趴了。”
冉幸颜坐在台下,听见他说给自己的情话中讲道:“我说过要娶你,然后就实现了,我说要把手机密码改为咱俩的结婚纪念日,看来也实现了诺言,我现在又再次许诺你,以后要和你纠缠不清。”
“你忘了,我上次欠你的酒钱还没还清呢,所以我们不可能算清之间的种种。”
“我抱你的时候觉得你特别地沉,最后发现是我妈在恶搞我,然而刚才,就在你说同意嫁我的那刻,我发觉你是真的很重。”他戳在心脏所在的位置,“在我心里分量很重。所以我对你所许的承诺希望全体来客证明,我败在了你手里,只此一生,不悔当初的遇见。”
“好~我们都听见了。”下面大人没说话,倒是些他们的同龄人先发出狼嚎,说姚泽庚可真是大大地骚气了一把。
冉茜先带着姚泽庚去敬娘家人,这桌坐的是奶奶和叔叔这些家里人,他挨个替他们斟好酒,谢谢他们对自己的款待。
与奶奶说话的熟捻程度不亚于颜颜,也不低于自己,所以她姑且一问,“颜颜带你去过不少次奶奶家啊。”
叔叔替他回忆,“也就两次吧!”
冉幸颜也说确实是两次,“我都不经常去奶奶家,他肯定也不常去,所以真的就是两次。”
敬完他们这桌人他便去了自己父母的朋友,让他们随便吃喝,醉倒了有宾馆接着,有老人的他嘴上自带把门,说话要有他小辈的尊敬。
跟着他们身后的两位伴郎和伴娘在他们喝不住的时候上来替几口,大人们也不会让他们喝太多,知道他们还在上学,所以不会拼酒。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马上完结,番外还剩一点就放上来,再此谢谢支持?
☆、密码我改了
傍晚席散客离,他带着冉幸颜换上宽松的衣服走去泗钿湖。
路上人家是往回走,他们俩是往桥上走。由于冉幸颜穿的是粗跟系带凉鞋,所以走在木桥上很容易发出响声,她走的每一步都能察觉出她走路的力度。
他把手机递给冉幸颜,说是要她拍张照留在自己手机里,其实是测试她的记忆力,看她还记得自己说过要把密码改为结婚纪念日的话。
手机需要密码进入,她点了个年份,被提醒错误,她再把屏幕胡乱点了下发现角落可以直接进入拍照,于是上划拍张自己的鞋子,再拍了张水草。
“解开了?”姚泽庚好兴致地看她的拍照,不过不小会他便知道冉幸颜是怎么开的相机。
她心虚,“你密码多少?”
“密码就是……”姚泽庚正要教育她,她就拽过去了手机,迅速打了数字,不对,她再暗自推算了时间,对,是昨天,不是今天,“解开了,给你。”
“还以为你当我的话为耳旁风呢?”
晚上的湖面偶有波纹,但也有黑色的小蚊虫从他们面前飞来飞去,他打死了几只,可人家手下兄弟太多,自己斗不过,那就逃。
带冉幸颜往里走是悬浮的通道,铁皮的摩擦力太小,只有慢慢走。这个两人宽的走廊绕着中心的湖水建造,站在上头,可以尽览湖水鱼儿的嬉戏。
“下次我们去张家界的玻璃桥,那里的栈道呈透明状,到时候我要让你吓到腿软走不动路。”
“我怕你吗?下次你订机票,我跟着你走。”她还顶着婚礼的丸子头,发梢只是拿黑色的卡子松松地别了几道,现在她脑袋的发丝散落,卡子还在里面,所以有点糟。
“你能看得清取吗?”
姚泽庚把手伸进去,能摸到,不过他一动,冉幸颜就喊疼,“你不要拆了,卡子连着头发,拉的我头皮痛。”
“晚上也看不见,你就别想它了,等会到家我给你坐在灯下取。”他再把乍起来的几撮头发给她拉下去,看上去算是平顺,然后带她走出湖心区域专门回家给她弄头发。
冉幸颜坐在地上,他就站着,给她先把卡子口撬起然后慢慢退出。“剪头发的时候让你染个色,你非是不要,现在好了吧,卡子和头发是一样的黑色,这还不知道头上总共有几根呢?”
“别浪费时间,你取下来几根算几根。”
他数了一下,随机摆放的四跟黑棒在他眼底,再在她头上看不到了。“好了,完事。”
冉幸颜没去检查,就像他说的,没了那就没了吧。
姚泽庚在她洗澡的时候把电脑搬了出来,在上面看今天的录像,不过他心急跳的看了没几分钟就拉到了结尾。
晚上睡觉冉幸颜的头发和他的胳膊在一块挨着,他以为床上有东西,于是打开床头灯去看,发现就她俩躺着,也没别的物体,不过老是扎他胳膊是怎么回事。他把灯亮着,再度躺下,胳膊按原位放回,这才想起,她的头发。
在不吵醒她的同时他得找到作乱的发卡,可还是把冉幸颜给疼起来了。
“你头发咬我。”
本来要发脾气的,可他说自己的头发会咬人,把她注意力就给分散了。
“看,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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