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拍了一早登报算了,也省得成天提心吊胆。不过现在两人一个在内地,一个在香港,远隔汪洋,狗仔便是想拍个现行也是有心无力。白飞宇给她的虽只是口头承诺,但谈话间流露出对她的温柔照顾,比用一纸婚书束缚的男子对妻子不知体贴了多少辈,这让她安心不少。
两人忙于工作倒也免了不少相思之苦,直到几个月后的领奖晚会方得一见。
晚会结束后两人甩开记者分头回到宾馆房间,劳累了半天的黎莺莺松懈下来,顾不得形象的蹬掉鞋子,趴在软软的沙发上休息放松。
白飞宇倒了杯白水试了试温度合适后递到她嘴边。“今天你辛苦了。”
她不客气地接过水来大口喝着。怎么不辛苦嘛,今天庆功会全程由她左支右挡记者的各路刁难问题,他只在旁边揣着手笑。
“晚上想吃什么?”他坐在身边帮她按摩肩膀缓释疲劳。
两人今晚都没有工作上的安排,之所以托词不去参加剧组宴会,实因工作忙碌聚少离多,难得有此机会相聚,只想共度二人世界。
“师父作主。”她懒懒地半闭着眼睛由他。除了触到底线会让她反抗外,两人之间大事小事她都愿意他作主,总之,她信他,也就懒得操那份心。
“哪都不去,叫外卖。”他答得好干脆。
“外卖?那么简单?”莺莺忽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从广西到上海再到北京,除了家里那次自个儿动手做饭吃饱了,每次我都饿着呢。”
看她认了真,他倒微微一笑。“每次?说得我请过你多少回似的。”
她瞪大眼睛:“你也知道自己有多小气了吧。”翻出他送的项链给他看:“人家都送铂金钻石的了,你送黄金,真会打算盘。”
“黄金价格便宜啊。”他喜欢逗她,她敛眉浅怒的样子在他眼里看来有着勾魂摄魄的娇态。
她用行动表示愤慨,小拳头一下下砸在他肩上。
“不要啦。”身体惬意享受着小拳头按摩的他口是心非的警告。
她不听,手下得更重。
“信不信我罚你?”他毫不费力地捉住她纤纤小手。
白飞宇这个“罚”的双重意味真不知她听出没有?她只是吃吃笑着,身子深深缩进沙发垫里,白皙的双足随意搭在玻璃茶几上。披散的黑色秀发如水漫开。
他指尖揉入莺莺秀发,每一根发丝的奇妙触感从他指腹间顺滑而过,微风拂动百叶窗棂,她小圆脸上的阴影随之摇曳,光线变幻中的她是那样美丽动人,圆润的面部轮毂、纤细白皙的脖颈,小巧的下巴线条优美,笔直的黑发摊成优雅的扇面,嘴唇柔柔半启。让他的心沉入海底。他在那娇嫩的唇上短暂地吻了一下,随后抬起头,再次俯视恋人的面庞,胸中柔情荡漾,他再次深吻,这回长了一些,更温柔了一些。
莺莺伸出纤细的手臂搂住他颈脖,身子轻轻贴住他宽厚的胸膛,她要尽可能同他贴紧,传递体温,交换情感。她平静地闭起眼睛。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
一切如水到渠成般自然。
来电铃响打破平静。是莺莺手机。
他一只手搂住恋人,另外腾出一只手来毫不犹豫关机。
“有事情找我。”这铃声让莺莺万分不爽,但不去理睬又让她心觉不妥。
白飞宇悄声道:“我们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想了想,还是有隐隐的不放心:“乖,你今天没别的安排吧。”
她肯定地点头。
他微微一笑:“不是生理期?”上次害他好尴尬。
她红着脸头别到一边不看他。
“那好,上次的欠帐一起算。”他强行把她的小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双唇浅斟深吮,从来他得到的只是她的心,对于他这个红尘中打滚的凡夫俗子来说,这种灵魂上的柏拉图式恋爱未免太不沾地气。这一次,他要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得到她的人。他要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完全属于他。
来电铃声又一次响起,却是他的手机。
可恶,他不理睬,继续攻城略地。
那电话跟他较上了劲,一个劲地响个不停。他拧不过那小小机械。万般不舍放开怀中恋人,恨恨起身拿起电话。来不及看一眼号码便道:“喂。做什么?”
对方显然隔着无线电波都感觉到了他极度不耐烦。
“白先生,对不起,打扰了。”对方先行道歉。
他确实被打扰了,而且还不是在一般时候的打扰,这时他已听出是黎莺莺经纪人的声音。
“白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有事找莺莺,但她的手机关了机,我只好打到你这边来碰碰运气。”经纪人此举也是抱着瞎猫抓死耗子的心态,没料一试就准。
“你找她什么事?”他粗声道。
“剧组打电话催她拍戏,她的戏晚上八点开拍,化妆师在摄影棚找不到她。”
“好,我通知她。”他不由分说挂了电话。“你不是说今天没工作安排?”
“本来就没安排啊。”黎莺莺眼珠转动想啊想,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本来我今天请了假,但是刚才突然决定不去庆功会,就通知剧组继续跟进,我晚上回去拍戏。”
明了前因后果,他气恼得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颓然坐下,再无心情。
她知道惹恼了他,整理好衣裳,怯怯挨近他“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真是忘记拍戏那回事了。”
他努力平稳适才情动时引发的剧烈心跳。“算了,下次不可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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