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的车。”
陈靖怡闻言睁大眼睛盯着前方不足十米远的车,惊讶地道:“不会吧?你们能有缘成这样?”
“胡说什么呢!”夏洛茶转头瞪了好友一眼。
软嚅的嗓音,永远都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嗔她,陈靖怡哈哈笑:“庆幸我是个性向正常的女人,不然被你这小眼神一勾,我骨头都要酥了还怎么开车?”
这种话陈靖怡没少说,有时夏洛茶自己照镜子做瞪人的动作,雾蒙蒙的大眼睛令镜中人毫无威慑力,反到一副如泣如诉邀人垂怜的模样将她气个半死,在外面,尤其是有男人在的场合,她轻易不瞪人不生气,就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好啦,谁让你长成这样的?软绵绵的跟小羊羔似的。”男人都有狼性的一面,见到长得白嫩柔软芳香可口的夏洛茶谁不想化身野兽将其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陈靖怡这么多年的护花使者不是白当的,她的拳头这么厉害腿功那么好都是帮好友打“苍蝇”练出来的。
长这样有什么好?夏洛茶深受其扰。
小时候看梅花烙,伙伴们一脸羡慕地说她长大后就会像白吟霜那样,柔弱美丽又惹人怜爱,甚至会更美。
那个时候她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些话都是恭维的好话,她也以自己长相气质神似白吟霜为荣。
可是世界变化太快,曾几何时,柔弱型美女突然成了女性公敌,被套上了白莲花、绿茶婊等不好的外衣。
她长大后很多经典老电视剧一直在重播,有些男人说她的长相和气质很像小龙女,结果被一些女生们攻击说小龙女是不识人间烟火、纯洁如白纸的仙女,哪是专会拿眼神勾人的夏洛茶能玷污的?要像也是像电视剧里常演的那种惯会扮柔弱以单纯无辜的外表抢走有妇之夫,抢完还要高唱爱情万岁的无耻小三!
夏洛茶为此没少伤心生气,后来次数多了,她就习惯了,若是一直生气,那这辈子她都没好日子过了。
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
她不勾引男人,不接近有妇之夫,为人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好了,没必要一直活在别人的言论中。
陈靖怡好久没见好友出声,侧头一看,发现那位美女不知想什么去了,神情恍惚走思很严重,咳了下问:“你说我直接超过前面那辆车怎么样?”
夏洛茶拉回思绪,看了眼前方那辆碍眼的车回道:“超吧。”
“听你的!”陈靖怡猛踩油门,快速并线超车,动作一气呵成。
她一个普通的宝来车将人家奔驰超了过去,有种小市民干掉了市长的快感,感觉实在是爽!陈靖怡心情大好,高声唱起了小苹果。
黑色奔驰中副驾驶上的白绍阳见状吹了声口哨赞道:“小伙子开车技术不错啊。”夸完后定睛注视了下后诧异地道,“兄弟,我刚才好像看到那天被你欺负哭了的小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对女主的误会要持续很久很久,亲们要耐心哈~
☆、学长学妹
顾逸沉下脸不悦地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女人?”
“怎么没有?前几天早上将一个娇滴滴美女训得跟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人难道是我?”白绍阳一脸“你怎么这么没担当”的鄙夷表情。
是她?顾逸看着前边跟抽了风似的开得飞快、不知在得瑟什么的银色宝来,这个车速,一般的女司机不敢尝试,八成是男人开的。
“怎么不说话了?”白绍阳问。
“没什么可说的。”顾逸抿着唇冷声道。
白绍阳摇了摇头,暗叹自己交友不慎,居然与这么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家伙成了二十多年的朋友,都怪自己穿开裆裤时犯贱天天追着人家屁股后头跑,这下可好,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唉
。
今天顾逸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是大早上被白绍阳叫起来,非说春暖花开之季适合垂钓,钓完了鱼就正好烤了吃,有空的话还可以爬爬山。
“兄弟,别板着一张脸了,大周末我可是牺牲泡妞时间专门陪你这个孤家寡人,你还给我甩脸子看,过不过分?”顾逸多年没回国,家人又指望不上,b市只有自己与他关系最铁,于是好车借出去一辆不说,连周末陪玩的事都得操心,白绍阳觉得自己是本年度最佳好保姆。
“是你自己想来,我明确表示过自己对钓鱼没兴趣。”顾逸纠正,棱角分明的五官,严肃时会产生很强的威慑力,刀削般的侧脸虽很好看,但冷着脸时能令人轻易不敢放肆。
白绍阳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心虚地摸摸鼻子,厚着脸皮道:“好吧,当你陪我钓鱼总可以了吧?”
他们去的地方并非旅游景点,只是一处依山傍水人不多的地方,在郊区,从市区开车过去不堵车的话要近两个小时车程,一般周末在市区时都会堵一阵子,于是要差不多两个半小时才能到。
虽距离远,但却是春秋季节很适合朋友或家人出游散心的地方,这里河水清澈,没有被污染,每次雨水过后河里就会多很多肥美个大的鱼。
顾逸他们停完车拿着垂钓工具往河边走时,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偏瘦的小帅哥在搬烧烤用的烤炉和炭块,而身着浅粉色长裤及白色t恤的气质清雅恬淡的美女手中拎着装着肉串和蔬菜的塑料袋。
两人分工明确,偶尔说几句话然后相视而笑,帅哥美女的画面永远是引人注目的,看得白绍阳不由得吹了个口哨,拍了顾逸肩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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