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对此再没有什么感觉,反正不关她的事,他喜欢最好,虽然在茅厕里面的她是有那么一点尴尬,但总归还是心安理得。
上了茅厕,解决了一天的储存,轻松地走出了茅厕门,在刚才的位置却不见云流,正这样想着,下一秒,十分快速地在面前出现了个熟悉的面孔。
云流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了双宁面前,那昏暗的灯光下映照着云流的五官,眼睛幽幽地望着双宁,让双宁有一瞬间怔忡。
在黑暗中相熟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让她找到了记忆中的场景,连带为什么对着云流会有种莫名的不能亲近感都找到了缘由。
这一切的阴谋,她仿佛找到了个入口。
云流弯腰伸手又想抱起她时,她连忙后退一步,说:“我可以自己走。”
云流并不顾她的反对,横抱起她,又要拉起衣衫盖住双宁的脸上,双宁将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眼睛。云流见此,没有说什么,默许了这种行为。
又是回到了那间药池的房间,不过是从正门进入,她默默地记下路线,被云流放进了药池里。
之后便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再见过她了,连重影她都不曾再见过,基本上送吃的都是云流,吃食都是些不用咬直接吞下的煮烂了的粥,而后每天子时,云逸会亲自来换药汁,药汁的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靠近血液的颜色,为她把脉,还扎针,一天天地增加扎针的根数。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嗜睡,几乎靠着池边就可以睡着,根本没有什么睡眠要求这种事情。给她一个地方,她就可以睡给你看。她怀疑有一天她要是睡死了可咋办。
这样的情况之后的第四天,本来每天都准时来的云逸却突然没空了,子时也没见他来,而是云流来替她换药汁。她假装无意好奇地问一句:“云逸怎么没来?”
回应的当然是空气。
云流向来不会跟她交流,之前每天就是带她出去放水,给她送吃食,检查她吃没吃的投食员,向来沉默寡言,只会释放冰冷气质。
之后第五天,连云流也不来了,一开始打开门时,日光投射~进来,跟平时司空见惯的场景并无不同,双宁一开始还没将目光投过去,直到那人进来了,还将餐盘放在她身边时,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身影不对,连忙转头看去,却是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燕青你怎么在这?!”
燕青依旧平常的嫌弃语气和眼神,但此刻对于双宁来说十分地亲切。
“云逸他们没空在正厅陪着少宫主,少宫主怕你饿着,特意吩咐我来。”
双宁瞪大眼,不可置信道:“少宫主?!无生来了?!”
燕青对双宁直呼无生的名字有些不满,道:“少宫主的名岂容你直呼。”
双宁根本不管燕青说的这些话,只关心无生来这里干嘛,虽然说她在已经知道了这几个人在狼狈为奸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无生还会来到这里。
“他来这里做什么?!”
“来与云逸商讨一些事情。”其实具体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她还没进到正厅多久就被赶来了给双宁送东西。
“什么事情?”本来问出这个问题,她也没打算会得到燕青的回答,只是秉持着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的捡便宜心理。
怎知今天的燕青很不对劲,竟然有问必答,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两天后的换血仪式吧。”
“两……两天?!”虽然她猜到大概可能是要用她来做什么事情,但万万没想到日期居然那么近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她疏忽了,明明这些日子云逸和云流都变现得那么急迫,以及一开始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追杀,无一不显示他们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只会速战速决。
燕青斜睨她一眼,表情中有些同情,见着她这幅神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要不然你以为还真是为你治病的?”
双宁没理会她这话的挖苦性质,她当然没有那么白~痴,被人卖还帮人数钱,不过无生把她送来这里确实是她傻了,什么都没有怀疑就以为是为她治病,结果是送上来给人家当药引的,这样也是怪她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燕青将一旁的餐盘向她推近了些,说:“吃吧。没几顿了。”
双宁没空理她,继续在整理思路,真是没想到燕青居然会是个毒舌的。
她在想,这件事于无生来说有什么好处?如果说云逸是为爱而不择手段,那么无生呢?无生根本就不是那种为爱所困的人。那么是名还是利呢?这两样他都有。
她是否遗漏了些什么东西,从最开始的地方开始想……她为什么会遇见无生?为什么会到荻花宫?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是否问题出现在她自己身上?而无生需要的某样东西在她身上,而无生跟云逸是一种合作关系?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这一种假设对于她来说比较合理,但还是不明白。
燕青将餐盘放下后,就准备离开了,没在意双宁吃没吃,不过临走前,她还是将餐盘往双宁那推了推,凑近了双宁的耳边,悄声道:“今晚少宫主会来见你。”
这句话把双宁给惊了,还没来得及问些事情,燕青就洒脱地拍拍屁~股走了,也不顾双宁在后面一连串地“哎哎”声。
被燕青这句话惊到,双宁连粥都喝不下了,就等着夜晚的到来,其中还不小心睡过去了几次,可是还是没见着无生的人影,眼看着又要到子时,又到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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