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么大的房子。他自己住不是很空旷吗?
“是啊,他们都不管我。”华晨自嘲的说着。左戈夕自然知道他们是谁,华晨和她说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找到他们问问。到底为什么?”
“问过。他们说我是扫把星。我出生的那天我爷爷心脏病突发去世,我两岁生日那天,我妈妈得了一个治不好的病,只能维持着。最后是我过得第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奶奶在那天突然离世。”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左戈夕,“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来央他血。
左戈夕震惊的听着他说着这些,人的生老病死都安在一个孩子身上。“那他们现在呢?”
“有病的有病,死的死。后来我查了我家里的所有人,我才知道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病,这种病说不定哪天就病发了,而我妈妈身上的病是被我爸爸传染的,而我并没有被传染,呵,看来我真的很幸运。”
左戈夕看着他低落的情绪,语言已经不能表达什么,她给了他一个拥抱。
“幸运的人永远都会幸运的。”她放开他,笑着说。
“他们都离开我,你会吗?”他轻轻的问出,好像一个小孩子问一个不爱他的妈妈,妈妈你会一直陪着我吗?眼睛一酸,她也是孤家寡人,拥抱着他。这个拥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两个心冷的人互相取暖。
华晨小心翼翼的环抱着她,心里柔软了一半。
长时间不喝酒,只喝了两杯的左戈夕就这么趴着他的肩膀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让华晨有点按耐不住。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把人抱起放到了柔软的被子中,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离开了卧室。
左戈夕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并没有喝多,因为那尴尬的气氛让她不知所措,她只能和他做朋友,更进一步的她做不到——
严聿有事没事的就拿起那张照片看着,现在他依然盯着那照片很久,这是他知道她还在的第二个星期了。他侧头看了一眼落霞,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崔自默去过了,他们有一半的几率见过面了,他敢肯定的就是,不出很久她就会回来。
“严总,该去赴宴了。”
那年左戈夕刚出国,叶家就已经不堪负重的倒闭了,叶许娜拿着那些钱远走了,其中一半之多的捐给了慈善机构。叶许菲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别人的情妇。
“听说今天晚上乔胜伟身边会有一个得力助手?”严聿特别好奇乔胜伟和华晨这些年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汪博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到那个很就很震惊,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恩。”
汪博看着自家老总的笑,怎么就这么让人害怕呢?——
乔胜伟看着面前的女人,总觉得自己要做噩梦,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要不是这蹩脚的中文,和这一言一行,真的就让他相信两个人是同一个人了。
左戈夕是冷冰冰的,而面前的这个雅斐索是热情似火的,乔胜伟在心底无奈的摇摇头,依旧是感觉他自己要坠入深渊一样!
“雅斐索小姐,你好。”左戈夕看着和她打招呼的李妍嫣,友好的伸出手,用香港人说话的语调说话。不过她在心底冷笑,怎么她那个情人还没来?两个人那时候不是已经那个样子了吗?
不过这两年这个女人衰老的很快,眼下的黑色在粉底的印盖下还是能隐约的看出来。
左戈夕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突然觉得自己回来的是错误,但是又有一些期待。
只不过宴会过去了大半,应付了很多人,可是依旧没看见他。她都想好怎么说怎么做了,现在却是一点用处没有。她无聊的走在楼上的客房走廊,只听后面的一个声音说:“请问一下,207是哪边?”
她微笑着回头,放看到那个人的一刹那嘴角的微笑还是僵硬了一下。
他还是那样,她心里的那样。
严聿配合的作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说出:“您和我的一位朋友长得很像。”
左戈夕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不改的指了指左边的路,用英文说出:“直行就到了。”因为她休息的屋子是206。
“谢谢。”
左戈夕等他先过去,她在后面慢慢的走着,一是高跟鞋不舒服,二是她想看看他。
进去之前严聿朝她笑了一下,好像是表示感谢。然后里面开了门,走了进去。
她深呼吸,拿着房卡走进了对面。
严聿看着屋内的摆设,安迪和谢依麟儿在那腻歪,崔自默在看着电脑。
“见过了吧。”
“是她,她看见我的时候很明显的。”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镇定!那时候真的想把她抱在怀里,一直一直!他这些年是有多想她!但是他差点都要跟着去了!现在看到她怎么能不激动和安心!
“你可别眉飞色舞的了,快点想着怎么把人追回来吧。”
“放心,我不会像之前的那个样子了,更何况……”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光芒和喜悦是这之前没有的,“她还是她,只不过外表重新包装了。”
现在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她和华晨的关系。
左戈夕泡在浴缸里,水暖暖的,疲惫在渐渐的消失,闭上眼睛享受着。
突然外面一声巨响,她猛然睁开眼睛,拿起浴袍穿上,小心翼翼的开门,外面比较混乱。
“发生什么了?!”她拉住一个拿着行李箱跑的人。
那个人看她一眼,“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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